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162章 晨光旖旎與暗流新敵
初嘗人事的身體酸軟不堪,每一次挪動都牽扯著隱秘的疼痛。
但刻在骨子裡的自律讓白冰掙紮著想下床。
她是警察,從不無故缺勤。
門被推開,徐浪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蓮子羹進來,正撞見她咬著唇,試圖夠到散落床邊的衣物。
他眉頭微蹙,語氣不容置疑:“今天哪都彆想去。假,我幫你請。”
白冰臉頰飛紅,強撐氣勢:“不要你管!我想怎樣就怎樣!”
徐浪放下碗,幾步坐到床邊,手指下意識摩挲著指間的戒指,目光灼灼:
“以前管不了,不敢管。現在不同。”
他俯身,氣息拂過她耳畔,“你是我的女人。看你忍著疼做事,我會心疼。當然,你要堅持…”
他嘴角勾起一抹促狹,“我就揹你去警局,再揹你進辦公室。”
預想中的怒斥沒有降臨。
白冰怔住了,心底最深處那點不安,被他那句“我的女人”奇異地撫平。
年齡帶來的不安全感仍在,但他話語裡的篤定,讓她信了。
隻是想到被他背著招搖過市,羞意瞬間淹沒了她:“誰要你背!我自己能走!”
“嘴硬。”
徐浪低笑,在她驚呼聲中,一把將那輕盈溫軟的玉體橫抱起來,穩穩背在身後。
“放我下來!”
白冰羞急交加,雙臂卻本能地環緊了他的脖子。
**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她渾身發燙。
徐浪背著她轉了兩圈,才戀戀不捨地將人放回床上,細心地用薄被裹住她羞紅的臉頰:
“老人說,第一次後要靜養,不能受涼,得喝補的…”
他頓了頓,聲音帶著誘哄,“纔好生養。”
“真的?!”
白冰猛地掀開被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母親王莉的唸叨瞬間湧入腦海——無後為大!
戀愛婚姻她懵懂,但這關乎“責任”的傳統觀念卻根深蒂固。
徐浪眼中笑意更深,端起蓮子羹,舀起一勺吹涼:“當然。所以,今天乖乖在家。晚上洗澡…水溫我幫你試。”
他湊近,補充道,“我留下。”
白冰臉頰滾燙,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占便宜是真,關心也是真。
她認命般閉上眼,細若蚊吟:“…嗯。”
江陵市,某頂級商務會所隱秘包廂。
張嵩、邵良平、程澤建三人分坐,氣氛凝重壓抑。
陳橋倒台,吳達央橫死,河壩工程的巨大利益鏈搖搖欲墜,他們急需找到補窟窿的人,卻又如履薄冰。
包廂門被推開,一股陰冷的氣息隨之湧入。
進來的青年頭發微亂,臉色蒼白,眼神卻像淬了毒的蛇,正是楊天賜。
他毫不客氣地坐到主位,對三位大佬的冷淡視若無睹,指尖把玩著一柄銀亮的指甲銼。
“三位叔叔,”他開門見山,聲音帶著金屬般的冷硬,“河壩工程這塊肥肉,該分點出來了。”
“楊天賜!”張嵩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震得哐當作響,“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們談條件?!”
“張局息怒。”
環保局長邵良平連忙打圓場,臉上堆起虛偽的笑,“天賜啊,都是自己人,有話好說。”
楊天賜停下銼指甲的動作,抬起眼皮,那目光讓張嵩心頭一凜。
“張叔叔,”他扯出一個毫無溫度的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江陵這塊蛋糕太大,盯著的人可不少。你們把持太久,也該換點新鮮血液…和氣,才能生財。您說呢?”
張嵩臉色鐵青,強壓怒火,從牙縫裡擠出字:“說!”
楊天賜滿意地靠向椅背:“吳達央死了,他手下那些烏合之眾群龍無首。陳橋廢了,他那個油水衙門的位置…”
他故意停頓,欣賞著三人緊繃的神色,“…馬上要換人了,對吧?”
“廢話!”張嵩冷哼。
“我能補上這兩個窟窿。”楊天賜語出驚人。
“就憑你?”張嵩滿臉不屑,“城建局上下都是吳達央的鐵杆,針插不進!水利局那邊,新來的田建德是省裡空降的硬骨頭,油鹽不進!你拿什麼補?”
楊天賜陰冷一笑,抬手輕拍兩下。
包廂門再次開啟。
看清來人,張嵩三人瞳孔驟縮,驚得幾乎要站起來——來人正是即將上任的水利局監察室主任,田建德!
田建德目不斜視,徑直走到楊天賜身側,微微躬身:“少爺。”
“少…少爺?!”
邵良平失聲驚呼。張嵩臉上的倨傲瞬間崩塌,程澤建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攥緊。
楊天賜享受著他們的震驚:“田叔一直替我做事。陳橋的位置,穩了。”
他目光掃過臉色煞白的三人,“至於吳達央留下的城建局…”
他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幾位叔叔覺得,一個敢在清岩會所到處放炸彈的人,會擺不平那群見錢眼開的廢物嗎?給我點時間,城建局,也會姓楊。”
死寂在包廂內蔓延。
張嵩、邵良平、程澤建交換著驚疑不定的眼神。
田建德這張牌的分量太重!
楊天賜展現的狠辣手段更是令人膽寒!
河壩工程不能停,巨大的利益不能丟…
良久,張嵩緩緩站起身,臉上擠出一個極其勉強的笑容,伸出手:
“年輕人…有魄力!隻要你能說到做到,我們…歡迎你加入。”
……
溫暖的臥室內,白冰小口啜飲著徐浪喂過來的甜湯,心底漾開一圈圈甜蜜的漣漪。
想到早上那通打給李局長的請假電話,她忍不住彎起嘴角——不知道此刻的李局,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李懷昌拿著話筒的手心全是冷汗,額頭也沁出細密的汗珠。
他剛才隻是例行公事,詢問白冰為何沒請假就曠工,沒想到接電話的竟然是徐浪!
“白冰她…身體不太舒服,行動不便,我替她請幾天假。”
徐浪的聲音透過聽筒,平淡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
行動不便…李懷昌是過來人,瞬間就明白了那“不便”背後的含義!
徐浪!
白冰竟然和徐浪…!
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白冰有了徐浪這層關係,那她背後站的可是…陳家?!那位跺跺腳南邊都要震三震的陳老?!
巨大的恐懼瞬間壓倒了所有疑慮。
李懷昌幾乎是立刻換上了最和煦的語氣:“啊!理解!完全理解!讓白冰同誌好好休息!身體要緊!假條什麼的,回來補上就行!不著急!完全不著急!”
結束通話電話,李懷昌像虛脫般靠在椅背上,心跳如擂鼓。
幾秒後,他猛地坐直,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算計。
他迅速拉開抽屜,翻出那份早已擬好的“重大案件偵破有功人員嘉獎申報表”,目光死死鎖定在“主要立功人員”一欄。
沒有絲毫猶豫,他提筆,在原本空著的位置上,用力寫下了兩個大字。
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