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154章 暗巷中的齷蹉
光線昏沉,林可兒湊近擦拭的動作讓徐浪略顯尷尬。
他並非抗拒肢體接觸,隻是這眾目睽睽之下,總覺不妥。
儘管女孩清秀的臉上毫無雜念,徐浪也相信她隻是恪儘職守,他還是不動聲色地挪開身子,輕笑道:
“我自己來就好,沒事。”
林可兒扁了扁嘴,委屈地低下頭,聲音細若蚊呐:“對不起,老闆,是我不好,請您原諒……”
她誤以為徐浪在生氣。
一旁陳勝斌見狀,正要開口斥責,卻被徐浪抬手製止。
徐浪輕輕握住林可兒略顯冰涼的手腕,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溫和道:
“小事而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真沒放在心上。”
然而這話並未驅散女孩眼中的陰霾,反而讓她神色又黯淡了幾分。
徐浪無意與包廂公主過於熱絡,便沒深究。
陳勝斌將林可兒的失態看在眼裡,見徐浪已與那嫵媚的女學生蘇涵調笑,便也懶得再理會她。
隻是徐浪的目光,偶爾會掠過角落中那個沉默的身影。
林可兒周身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落寞,像一層揮之不去的薄霧,讓他心頭微疑。
中途,徐浪的手機響了。
之前在國外訊號斷絕,那部大哥大一直關機,回國才重新開啟。
“咦?怎麼打了這麼多天都打不通?”
電話那頭是韓匡清的聲音。
徐浪的出國行程知曉者寥寥,韓家並不知情。
“韓叔叔,前些天去了趟美利堅,考察國外的裝潢設計,手機一直關著。”徐浪解釋道。
“美利堅?難怪。”韓匡清瞭然,隨即壓低聲音,“現在在哪?方便過來一趟嗎?”
“還在南唐,估計明天纔回江陵。有急事?”徐浪敏銳地捕捉到對方語氣的凝重。
韓匡清聲音壓得更低:“陳橋病危,肺癌晚期!訊息一傳開,我就急著找你。”
陳橋?
徐浪一怔,這個名字在記憶中有些模糊的輪廓。
但陳橋罹患晚期肺癌的訊息,卻像一道驚雷在他心中炸開——狂喜瞬間湧上!
江陵河壩案牽涉的五個關鍵人物,除了已落馬的吳達央,剩下四個始終是徐浪的心腹大患。
水利局監察室主任陳橋,正是其中之一!
沒想到這老狐狸竟撞上了十年後都難解的絕症!
然而,狂喜尚未升騰至,一股冰冷的疑慮驟然壓下。
上輩子,陳橋直到落網前都生龍活虎,何曾聽聞他染此惡疾?
難道……曆史出現了偏差?
念頭一起,徐浪心頭警鈴大作。
當務之急是確認訊息真偽!
是有人惡意散佈謠言?
是張嵩那夥人設下的陷阱,想引蛇出洞?
畢竟,新一年的河壩治理钜款即將撥付,在土地局、城建局一把手相繼倒台後,這些藏在暗處的碩鼠,必然風聲鶴唳!
又或者……陳橋真病了?
但那“肺癌晚期”,會不會是誤診?
徐浪聲音沉肅下來:“韓叔叔,訊息可靠?您親自核實過病曆了?”
韓匡清一愣:“這倒沒有。小浪,你覺得……他在裝病?我也是聽同事提起的,分屬不同部門,交集不多,還沒去醫院求證。”
“不過陳橋確實住院了,六天沒露麵。前兩天我特意去水利局轉了轉,跟職工打聽過,他生病這事,看起來不假。”
徐浪故作疑慮:“我擔心這是陳橋自導自演,目的就是釣出水麵下不安分的人。”
韓匡清本想說他多慮,絕症這種事晦氣,誰願沾身?
但轉念想到陳橋此人的狠辣——前些年就敢指使人打撈遇難者屍體,勒索家屬“贖屍費”,毫無底線可言!
這種人,裝病扮瘟神,似乎也並非不可能。
“小浪,這樣,”韓匡清理清思緒,“你明天回江陵直接來我家,我們細談。我會以政府慰問的名義派人去醫院探探底,看看他是不是真在演戲。”
“好,明天見,韓叔叔。”
徐浪結束通話電話,正欲返回包廂,眼角餘光卻瞥見一道怯生生的身影正快步走向後門——正是林可兒。
昏暗中,女孩清秀的側臉輪廓分明,身材勻稱,尤其那雙腿,線條優美。
但她此刻憂心忡忡的神色,讓徐浪心頭那點疑慮瞬間放大。
她穿著工作服,還沒下班,為何急匆匆往後門走?
徐浪悄然跟上,心中低語:“方向不對……不是衛生間。”
“啪!”
“臭婊子!就這麼點?信不信老子把你賣到窯子裡讓千人騎萬人壓!”
剛靠近後門,一聲脆響和重物倒地的悶響便刺破寂靜。
徐浪隱在門框陰影處,透過汙濁的玻璃窗看去——林可兒捂著臉倒在地上,嘴角滲出血絲。
一個邋遢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麵前,滿臉橫肉,眼神渾濁。
林可兒抬起頭,眼中刻骨的仇恨幾乎要化為實質,死死釘在男人身上。
那男人渾不在意,彎腰拾起半塊磚頭。
林可兒以為又要捱打,驚恐地蜷縮身體,雙臂死死護住頭臉。
“怕什麼?”男人獰笑,掂量著磚頭,“隻要你乖乖給老子弄錢,老子疼你還來不及!想想你媽死的時候,要不是老子‘收留’你們姐妹,供你吃供你穿,你能活到今天?能有錢念書?”
他啐了一口,“明天,拿兩千塊來!少一個子兒,我就讓你那寶貝妹妹餓死在家裡!或者……”
他拖長了音調,目光淫邪地掃過林可兒因跌倒而裸露的雪白大腿,“賣給人販子當個‘小拐女’也不錯!”
林可兒渾身劇震:“一千多塊……那是我給妹妹攢的學費!你都拿走了?你拿去乾什麼了?!”
“乾什麼?”男人像聽到天大的笑話,“這點錢夠老子找幾個妞?夠老子在牌桌上玩幾把?屁都不夠!”
“你拿我妹妹的學費去賭?去嫖?!”
林可兒雙眼赤紅,猛地撲上去撕扯男人的衣領,聲音淒厲,“你還我錢!那是妹妹的命!你這畜生!禽獸!”
“啪!”
又是一記狠辣的耳光!林可兒被重重摜倒在地。
“少他媽廢話!明天見不到錢,你就等著給你妹妹收屍,或者……等著看她被賣到山溝裡!”
男人獰笑著,目光貪婪地在林可兒因掙紮而更顯誘人的身體上遊移,尤其是那雙修長的腿。
“其實嘛……”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這世道,隻要肯賣,就有的是男人掏錢。要不,咱爺倆合夥?老子去租個屋,你每天接十幾個客,幾天就能賺夠。”
“不過嘛……為了讓客人滿意,老子得先教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他淫笑著,蹲下身,粗糙肮臟的手徑直摸向林可兒裸露的大腿。
“不要!放過我!放過我妹妹!求求你了!”
林可兒尖叫著,拚命向後縮去,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
男人對她的哀求充耳不聞,反而更興奮地逼近,褲鏈已經拉開大半,露出令人作嘔的輪廓:
“那可不行,你們姐妹倆都是搖錢樹,老子哪捨得放手?先讓老子泄泄火,要是伺候得舒坦了,說不定就放過那小崽子……嘖嘖,瞧你這雛兒樣,正好讓老子嘗嘗鮮……”
“救命——!”
林可兒絕望的呼喊在空曠的後巷裡顯得無比微弱。
酒吧內震耳欲聾的音樂,輕易吞噬了她的聲音。
“嘿嘿,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聽見!”男人淫笑著,作勢就要撲上去!
然而下一秒,他感覺腹部彷彿被一柄重錘狠狠砸中!
整個人不受控製地離地倒飛,像破麻袋一樣重重撞在身後的磚牆上!
“嗷——!”殺豬般的慘叫響起。
男人痛苦地蜷縮著,驚恐地看向陰影處走出的身影——一個雙手插兜的年輕人,眼神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亞的寒冰。
正是徐浪!
“哪……哪裡來的小雜種!敢壞老子好事?信不信老子叫兄弟滅你全……”男人的狠話戛然而止。
一柄閃爍著幽冷寒光的匕首,精準地抵在了他喉結上。
冰冷的觸感讓他瞬間汗毛倒豎,死亡的恐懼扼住了他的喉嚨,隻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
徐浪的聲音比刀鋒更冷:“你閨女?”
男人眼珠亂轉,擠出比哭還難看的諂笑:“小……小兄弟,誤會!誤會!你看上這丫頭了?您先!您先請!我給您把風……”
他試圖用林可兒做交易。
“他不是!”
林可兒帶著哭腔的怒吼打斷了男人,她掙紮著爬起,死死盯著那個男人,眼中的仇恨如同淬毒的利箭,“他是禽獸!是畜生!”
她的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和屈辱而顫抖:
“他原本住我家隔壁!我爸死後,他就借著酒勁……強暴了我媽!村裡風言風語,我媽為了不讓我和妹妹被人戳脊梁骨,隻能……隻能嫁給他!”
“可這禽獸!天天喝酒!喝醉了就打人!”
“我媽……為了保護我們……被他……被他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