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95章 為民請命齊海瑞,鐵麵無私亞龍圖
與徐浪敲定工作細節後,梁皓辭去了酒店服務生的職務。
人事經理雖惋惜失去這樣一位勤勉的員工,仍真誠祝福並結算了工資。
離開酒店,在徐浪的協助下,梁皓通過第三方招募並簡單培訓了幾名臨時人員。
采訪是假,陣仗卻要做足,手下無人極易露餡。
租賃器材也同步進行。
忙完這一切,已是暮色四合。
“小浪,你先去忙吧,陪我跑了一天也累了。”
車停在路邊,梁皓開門下車,朝徐浪擺擺手。
“我去書店找幾本采訪相關的書惡補一下,至少不能讓人一眼看出是冒牌貨。就到這兒吧,再見。”
目送梁皓離開,徐浪從揹包夾層抽出寫有王莉家地址的紙條,重新發動車子。
叮咚——
“快去開門!肯定是小浪來了!”
門鈴聲響起,廚房裡的王莉立刻探出身,朝客廳裡滿臉不情願的白冰喊道。
“知道了!煩死了!”
白冰氣哼哼地起身,無視母親佯裝的不滿,小跑到門口。
門一開,那張讓她心煩意亂的臉便映入眼簾。
她立刻擺出大小姐姿態,沒好氣道:
“進來吧!嫌地方小、不乾淨,趁早滾蛋!”
撂下狠話,她扭頭就走。
抱著果籃的徐浪哭笑不得,卻不在意。
他禮貌地進門、關門,循著聲音走向客廳。
沙發上,一位戴著老花鏡的中年男人正在看書。
氣質斯文,年紀與韓匡清相仿,在風風火火的王莉襯托下顯得有些另類。
“年輕人,請坐。我是冰冰的父親,歡迎來家裡作客。”
男人放下書,抬了抬滑落的眼鏡,仔細打量徐浪十幾秒,纔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白叔叔好。一點心意,您彆嫌棄。”
徐浪將果籃放在茶幾上。
“沒想到白叔叔也喜歡看這類曆史文獻。動蕩年代,這類書大多付之一炬了。”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對徐浪的眼力頗感興趣:
“年輕人,你認得這是曆史文獻?不怕你笑話,這些書是從老宅子翻出來的,沒事翻翻。你倒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家裡書房恰好有些類似的舊書,翻過幾本,所以認得。”
徐浪微笑回應。
“不錯,年輕人多讀史明智,不過眼下還是學業為重。”
男人原本對徐浪印象就不差,此刻語氣更添幾分長輩的語重心長。
一番交談下來,他對徐浪遠超同齡人的談吐頗為欣賞,暗讚是個好苗子,隻是…終究太年輕了。
這層顧慮讓他對“女婿”二字始終保留看法,麵上仍維持著沉穩持重。
王莉或許隻操心如何把女兒嫁出去,但作為父親,他想得更遠——是女兒未來的幸福。
白冰的優秀不僅在於容貌,工作態度也讓他深感驕傲。
儘管王莉常抱怨女兒工作忙,但他內心深處是默默支援的。
因此,他比王莉更理性,看得更長遠。
對妻子的“熱心”,他不敢苟同。
徐浪過了初見的印象關,但能否與白冰走到最後?
他選擇中立,冷眼旁觀。
“小浪來啦!今天可得好好陪阿姨聊聊!聽說你去省城參加全國文理大賽了?真了不起!”
王莉拉著不情不願的白冰走進客廳,瞥見果籃,故作不悅:
“小浪,跟阿姨還客氣什麼?當自己家一樣!下次再帶東西來,阿姨可真生氣了!”
徐浪連聲應著,眼角餘光掃向正對他怒目而視的白冰。
他不動聲色地將手滑下桌麵,輕輕撫過自己的大腿,趁王莉不注意,舌尖曖昧地舔過唇角。
一個極具暗示的動作。
白冰瞬間又羞又憤!
當日被侵犯的記憶湧上心頭,恨得牙癢,卻不敢當場發作。
隻能用“你給老孃等著”的凶狠眼神剜了徐浪一眼。
飯桌上,白華辰依舊邊翻書邊吃飯,絲毫沒有王莉那噓寒問暖的熱情勁兒。
這讓王莉終於忍不住了:
“華辰!你能不能先把那破書放下?有客人在就非得擺出這副文人架子顯擺家教?”
白華辰一愣,對上妻子氣勢洶洶的眼神,隻得尷尬地把書放到一邊。
白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得意地朝徐浪揚了揚下巴。
看吧,我媽向著你也沒用,我爸還是站我這邊!
徐浪無視她的挑釁,眉頭卻微微蹙起。
華辰?
白華辰?
這名字…太耳熟了!
徐浪心念電轉,心臟猛地一抽!
“為民請命齊海瑞,鐵麵無私亞龍圖。”
民間傳頌的這個名號,對應的正是白華辰!
讓他刻骨銘心的,並非這被神化的名聲。
而是上輩子,白華辰是唯一敢站出來為父親徐國立鳴不平、甚至試圖平反的司法高官!
彼時徐浪遠在異國,雖心懷感激卻未能回國麵謝這位“良心人”。
後來打聽到,那時的白華辰已身居政治局常委高位!
難道眼前這位,就是上輩子為父親仗義執言的常委?
若真是如此…上輩子的善緣且不說,單憑白華辰此刻的身份地位,就值得他徐浪用心經營!
徐浪心思急轉,麵上卻笑道:
“阿姨,沒事的。在我家,我爸也習慣邊吃飯邊看書。”
這自然是瞎編,徐國立可沒這習慣,但此刻正好拿來拉近距離。
果然,白華辰來了興趣:
“這書不離手的習慣,養了半輩子,難改了。”
“沒想到令尊也有此好。對了,還未請教令尊從事什麼工作?”
“小浪家裡是做生意的。”王莉搶著回答。
“哦,經商也不錯。”
白華辰語氣溫和,但眼底那一閃而逝的遺憾未能逃過徐浪的眼睛。
看來文人輕商,政商終究隔了一層。
這微妙的情緒流露,更印證了徐浪的猜測。
徐浪決定再試探:“其實家裡主要是我媽在經商,我爸是體製內的人。”
“哦?”
白華辰眉梢微動,“令尊在哪個單位?貴姓?江陵市的人,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即便沒見過,名字也該聽說過。”
“我爸不在江陵,年底才調過來,目前在廣南市。”徐浪語氣平靜。
“廣南市?年底調來江陵?”
白華辰麵露思索,片刻後,眼中迸出驚訝的光。
“你姓徐…你父親…莫非是徐國立?!”
“白叔叔,您認識家父?”
徐浪心中大定!
眼前之人,十有**就是那位未來的常委!
“哈哈哈!原來你是國立家的調皮小子!”
白華辰開懷大笑,看向徐浪的目光瞬間充滿長輩的親切。
“你爸難道沒提過?當年我和你爸不僅同在一個單位,我還吃過你的滿月酒,抱過你呢!”
“你小子當時嚇得哇哇大哭找媽媽,差點尿我一身!”
徐浪愣住了,王莉也愣住了。
“噗——!”
白冰一口飯全噴在徐浪臉上,隨即捧著肚子爆笑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死丫頭!沒規矩!瞧你把小浪弄的!”
王莉回過神來,一邊罵女兒,一邊趕緊抽紙給徐浪擦臉,又瞪向丈夫:
“華辰!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咱倆那時都結婚了,冰冰都五六歲了吧?我怎麼沒在廣南吃過什麼滿月酒?”
“當年就這麼點大的小不點,轉眼都這麼大了…”
白華辰感慨著歲月,解釋道。
“還記得嗎?冰冰上幼兒園那年,我被外調工作半年,你和冰冰不是回孃家住了?”
“你這麼一說…是有這麼回事!要不是冰冰正上幼兒園,我肯定跟你去了。”
王莉恍然大悟,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原來是自家人!太好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白冰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再也笑不出來。
父親態度的陡然親近,與母親那毫不掩飾的歡喜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父親饒有興致地向徐浪詢問著徐家近況,她隻覺得嘴裡發苦,隻能悶頭扒飯,一碗飯很快見了底。
“我吃飽了!”
白冰撂下碗筷,頭也不回地衝向客廳,留下身後臉色鐵青的王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