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64章 再進白冰家
叮咚——
門鈴響起,沙發上的白冰瞥了眼掛鐘,心頭一沉。
最不想見的人,來了。
她拉開內門,隔著鐵柵欄,徐浪捧著一束刺眼的紅玫瑰,笑得像隻狐狸。
白冰俏臉冰寒:
“我知道你有手機。要澄清?現在就打,站在門外打。”
“行啊,那我改天再來。今天走得急,手機忘帶了。”
徐浪聳聳肩,作勢要走。
白冰狐疑地掃過他單薄的衣衫——確實沒揹包。
他晚一天澄清,她在局裡的壓力就多一分。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他……
眼看徐浪真要走,白冰急了,手指不受控製地擰開鐵門鎖扣:
“進來!警告你,敢亂來,我告你猥褻!”
聲音冰冷,卻掩不住一絲色厲內荏。
徐浪眼底掠過笑意。
眼前的白冰,終究不是日後那個雷厲風行的女警,還帶著初生牛犢的倔強。
再次踏入這間彌漫著清冷香氣的閨房。
在白冰刀子般的目光下,徐浪熟門熟路地走向酒櫃。
自顧自拿出兩個高腳杯,又從抽屜裡摸出一瓶看不出年份的紅酒:
“**一刻值千金,白警官,賞臉喝一杯?”
“不必!打完電話,立刻滾!”
白冰劈手奪回那瓶珍藏,護食般抱在胸前。
“嘖,還是這麼不解風情。”
徐浪搖頭,目光帶著虛偽的憐憫,“這脾氣,哪個男人受得了?”
“我的事,輪不到你管!打電話!滾!”
白冰胸口起伏,強壓著翻湧的怒火。
這感覺糟透了,像被人捏著把柄肆意戲弄,屈辱感啃噬著她的神經。
見徐浪又想去翻抽屜,白冰忍無可忍。
一個箭步衝進酒櫃,死死按住他伸向酒瓶的手!
管住了這隻手,卻管不住另一隻。
徐浪的目光在她緊身衣勾勒出的曲線上逡巡。
嘴角一勾,空閒的那隻手閃電般揮下——
啪!
一聲脆響,結結實實落在她挺翹的臀上!
“你——!”
白冰觸電般彈開,又羞又怒,一連後退好幾步,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才停下。
上次的“意外”讓她長了記性,和這混蛋獨處,必須保持安全距離!
她像隻炸毛的貓,警惕地盯著徐浪。
“花開堪折直須折……”
徐浪向前逼近一步,笑容曖昧,“咱們都那樣了,不如……”
“誰跟你那樣?!滾遠點!”
白冰聲音發顫,身體因憤怒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而緊繃。
看著他步步緊逼,絕望感如潮水般湧上。
放他進門,簡直是引狼入室!
她下意識瞥向臥室門——配槍在裡麵!
該死!
她怎麼忘了這混蛋有多狡猾!
反抗?
她學過格鬥,可親眼見過他與趙臻的交手……
那鬼魅般的速度,自己在他麵前,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叮咚——
門鈴聲如同天籟,瞬間打破了屋內令人窒息的僵持。
徐浪皺了皺眉,白冰則如蒙大赦,貼著牆飛快挪向大門。
“媽?!您怎麼來了?”
門外站著一位風韻猶存的端莊婦人,眉眼間依稀可見白冰的影子。
白冰臉色煞白,堵在門口,聲音乾澀。
“瞧你說的,媽又不是第一次來。你爸出差了,我閒著也是閒著,過來陪你住幾天。”
王莉嗔怪地看著女兒,又看看她身後的門。
“傻站著乾嘛?讓媽進去啊?今天怎麼怪怪的?”
白冰急得手心冒汗,正想解釋,徐浪那張陽光燦爛的臉已湊了上來,聲音清朗:
“阿姨您好!我是白警官的朋友,徐浪。”
“朋友?”
王莉眼睛一亮,目光在徐浪身上轉了好幾圈。
女兒這脾氣,居然有男性朋友?
還是個俊朗懂事的年輕人?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綻開,熱情地拉住徐浪:
“哎喲,是小徐啊!快進來坐!冰冰這孩子,有朋友來也不早說!”
王莉拉著徐浪問長問短,熱情得讓白冰頭皮發麻。
她眼睜睜看著徐浪對答如流,舉止得體,把母親哄得眉開眼笑。
當王莉的問題越來越深入,直指家境時,白冰終於忍不住了:
“媽!您這是查戶口呢?”
“傻孩子,媽是關心你!”
王莉白了女兒一眼,隻當她是害羞。
她對徐浪越看越滿意,談吐遠超年齡的成熟,讓她心裡的擔憂也減了幾分:
“小徐啊,家裡就你一個孩子?”
“是啊阿姨,我媽總說一個就夠頭疼了,說我小時候太皮。其實我倒挺想要個妹妹的。”
徐浪笑得人畜無害。
“你媽說得太對了!”王莉深有感觸。
“我們家冰冰小時候才叫皮!上幼兒園就把男同學欺負哭,還往人頭上潑墨水……”
“媽!”白冰又羞又急,臉漲得通紅,生怕母親再抖出什麼童年糗事,趕緊打斷。
“都幾點了!您該讓人家回去了吧?”
“啊?這就走?”王莉明顯有些不捨。
徐浪立刻接話,聲音溫順體貼:
“阿姨,我不急的。難得陪您聊天,就是聊通宵我也樂意。”
“哎呀,這孩子真懂事!”王莉笑得合不攏嘴。
“那今晚就彆走了!讓冰冰給你收拾客房!地方小,委屈你點,晚上我跟冰冰擠擠就行。”
“阿姨,這怎麼行!”徐浪一臉“惶恐”,“怎麼能讓您擠?我睡客廳沙發就行,挺好的!”
“媽!他愛睡客廳就讓他睡!”
白冰幾乎是尖叫出來,心沉到了穀底。
完了!
母親這是被這混蛋灌了**湯!
她惡狠狠地剜了徐浪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趁著王莉去洗手間的功夫,白冰抱著一床薄毯出來。
重重摔在沙發上,壓低的聲音帶著切齒的恨意:
“徐浪!彆以為哄住我媽就能為所欲為!做夢!”
“我警告你,安分點!天一亮立刻給我滾!永遠彆再踏進這裡!”
說完,她像躲避瘟疫般,頭也不回地衝回臥室,砰地關上門。
徐浪拿起客廳的電話,撥通家裡,語氣輕鬆:
“蘇姐?嗯,是我。今晚有點急事,可能不回去了……對,不用擔心,明天就回。”
電話那頭,蘇文羽並未多問。
這幾天徐浪的變化讓她有些捉摸不透。
他願意出去透透氣,總比悶在家裡像個“怪胎”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