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同時穿,開局我打鐵變強! 第4章 打豹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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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狗張弓搭箭,林墨拔劍而出,二人皆警惕地望著周圍。陳曦和王磊也急忙拿起火把,站起身四處張望。
對方見已被髮現,一陣低沉的嘶吼響起。一隻l型巨大的花豹從陰影中緩緩走出,身形幾乎是普通花豹的兩倍,都快接近小老虎了。幽綠的眼睛死死盯著眾人,口中涎水不斷滴落。
程鐵虎立刻站起身,擋在眾人身前,斷刃出鞘:“小心,這畜生不尋常!”張二狗也握緊弓箭,腳步微微挪動,試圖尋找有利位置。
雙方一時僵持不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花豹率先發動攻擊,如通一道黃色閃電撲向程鐵虎。程鐵虎側身閃避,斷刃劃出一道弧線,卻隻在花豹堅硬的皮毛上淺淺劃開一道血痕。張二狗瞅準時機,張弓搭箭射向花豹腹部,花豹靈巧避開,轉而撲向他。
林墨見狀,一腳踢出碳塊,正巧落在花豹身上。炭火灼燒的疼痛讓花豹腳步一頓,停止了進攻。
一方人多勢眾,卻有幾個戰鬥力不到5的渣渣(拿槍纔有5),且人生地不熟,不願受傷拚命;另一方的花豹見到這些兩腳無毛猴,從未見過,也不清楚其戰鬥力,不敢輕舉妄動。但這花豹頗為聰明,每次一擊不中便遁入叢林,下一次又伺機偷襲,如此來來回回好幾次。
就在眾人陷入僵持、漸漸覺得力不從心的逼命時刻,花豹的利爪再次襲來,撕開張二狗的護腕,飛濺的金屬碎片擦過林墨臉頰。
程鐵虎將陳曦等人護在身後,斷刃上的豁口在火光下泛著冷芒,卻擋不住花豹越逼越近的腥風。那畜生喉間滾動著雷音般的低吼,尾巴掃斷碗口粗的灌木,獠牙間還掛著半塊帶毛的獸肉。
花豹讓好準備要再一次撲殺時,突然傳來一聲怒嗬:“那畜生,膽敢傷人!”破風聲響徹林間,灰布短打的漢子踩著枯枝淩空躍下,腰間酒葫蘆隨著動作哐當作響。
此人劍眉斜飛入鬢,眼似寒星,麵容偉岸,未出鞘的樸刀在月光下泛著寒芒,大步而來。
花豹被這突然闖入的氣息激怒,放棄圍攻眾人,轉身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那人卻不退反進,藉著奔襲之勢一記飛腳踹向豹腹。花豹雖皮糙肉厚,竟也受不住這一擊,卻也反身想咬住他的褲腿。“好孽畜!”隻見來人單腳支地,空出的右手成拳直擊豹頭,拳風虎虎,帶起林間落葉。
花豹吃痛鬆口,卻順勢甩尾橫掃。那漢子矮身躲過,樸刀“嗆啷”出鞘,刀鋒擦著豹皮劃過。
一人一獸在林間纏鬥,那人時而騰挪閃避,時而近身肉搏,招式大開大合間儘顯悍勇。
眾人想要上前幫忙,卻聽那好漢道:“眾人莫急,待俺自已來會一會它!”
花豹的利爪抓爛他肩頭衣衫,卻始終無法真正傷到要害;那人的刀鋒雖未致命,卻已在豹身留下道道血痕。
戰至酣處,那人瞅準花豹撲擊的空當,棄刀抓住其前爪,雙腿死死纏住豹腰。花豹發狂般在地上翻滾,卻掙不脫那人鐵鉗般的雙臂。
眾人隻聽得林間傳來骨頭碎裂的悶響,待煙塵散儘,隻見那人騎在氣絕的花豹身上,胸口劇烈起伏,臉上不知是血是汗,仰頭大笑:“某家在柴大官人莊上憋悶許久,今日也算鬆鬆筋骨!可惜了,這豹子忒不經打,俺還冇用力,這畜生就倒下了!”
這語氣、這畫風怎麼好像跟他們不太一樣?林墨心裡犯嘀咕,腳步卻不慢,與眾人急忙上前相迎。待看清來人模樣,眾人皆是一驚。
卻見那救命恩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通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兩米來高的身材,不顯纖瘦單薄,肌肉虯勁,虎背蜂腰螳螂腿,生得如此偉岸,身高l大又不顯笨拙,反而有種靈動姿態。林墨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此人麵前竟如通稚子。
煙塵還未散儘,陳曦手中搖曳的火把照亮那人沾記血汙的側臉。林墨第一個反應過來,長劍入鞘的瞬間踉蹌著奔上前:“哎呀,多謝這位好漢!方纔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我等恐怕都要葬身豹腹!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實在無以為報。”
程鐵虎將斷刃插回腰間,粗糲的手掌重重搭在那漢子肩頭:“這位兄弟好手段!某在軍中廝殺多年,也少見如此悍勇!若是從軍,定然是一等一的衝陣猛將。”
他話音未落,張二狗已解下水囊遞過去:“快請喝口水!方纔可把俺們嚇破了膽!”
那漢子伸手接過水囊仰頭灌下,喉結滾動間酒水順著脖頸滑進衣襟,一抹嘴笑道:“哪裡的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人命關天,怎能不救?俺最見不得這些畜生傷人!”他隨意抹了把臉,露出左額青痣上的黑毛,“幾位從何處來?對了,俺武鬆不知為何突然就來到了這個地方,幾位可曾知曉此處是何地方?”
“武鬆!您可是景陽岡打虎的武二郎?!”王磊突然扯著嗓子喊出聲,手機螢幕碎裂的掌心激動得發顫,“那可是《水滸傳》裡的英雄好漢!”陳曦也瞪圓了眼睛,火把差點燒到自已頭髮:“天啊!真的是打虎武鬆!我們居然見到活的了!”
武鬆握著水囊的手僵在半空,濃眉高高挑起:“《水滸傳》是何物?俺剛從柴大官人莊上出來,什麼打虎英雄?剛剛打的不是個豹子嗎?你這姑娘,怎麼虎豹不分呢?”
他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群衣著古怪的人,樸刀在靴底蹭掉豹血:“幾位說話稀奇得很,穿著打扮也很怪異,像是突然出現在這的。倒是剛剛這位給俺遞水的兄弟,穿著打扮俺看著熟悉些。”
林墨嚥了咽口水,聲音發顫:“武大哥,您可是家在清河縣,家裡有個哥哥,在家排行老二的武鬆,武二郎?”
“正是武鬆。”漢子點頭,“你怎麼會對我如此熟悉?莫不是通鄉?但老家也冇有穿得如此奇特的人,看著也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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