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嗎_小說 第101章 我以為這種時候,你會喜歡我叫你真名
他的手指拂開她散落的發。
她穿的是抹胸禮服,烏發一撩起,雪白的肩背就裸、露在他眼前,招惹他身體最深處的破壞**。
他俯下身,薄唇吻上她形狀優美的蝴蝶骨。
像她人一樣,看著柔弱,實則堅韌、銳利,從來都知道怎麼給人下刀最狠。
觸感之處,細膩得令人抓狂。
他忽然很想問問,她有沒有讓姓紀的吻過這裡……
可話到嘴邊,他又嚥了回去。
他不能再聽到任何他不想聽到的答案,他真會不管不顧同她一起死在這張床上。
陸猙吻著她,動作輕柔得與他眼底的戾意完全不符,他越吻越輕,眼尾的陰鷙卻越來越厲……
宋枕星趴在被子上,肩背遊走的溫軟像在膜拜她一般,小心的,緩慢的,讓她心思一點點渙散,細指情不自禁地抓緊被子。
忽然,她的下巴被捏住。
陸猙將她轉過來,低頭含住她的唇徐徐而吻,長睫墜著擋住他眼裡的情緒。
他耐心地問,“我可不可以吻重一點?”
“……”
宋枕星目光動了動。
“姐姐,嗯?”
陸猙繼續吻她的唇,逐漸試探,溫水煮她,一隻手尋摸到她的手,十指扣緊。
宋枕星盯著他臉上殘留的淚痕,仰起臉吻回去,無聲地回答他的問題。
陸猙的動作驟然發狂激烈,有些瘋地探進她唇間,故意吻到她換不過氣來,這種感覺令人沉迷,也令人無端驚慌。
她忍不住抗拒,陸猙卻將她的手扣得更緊,強勢地勾她沉淪。
“你是我的。”
他汲取她唇上的清甜。
“宋枕星,你是為我而存在的。”
他低喃著,恨不得咬碎她柔嫩不堪的舌尖,到底齒關還是鬆開來,沒有傷害她。
“所以你隻能是我的。”
他離開她的唇,沿她的頸線吻下去……
情迷深處,宋枕星仰起頭沉醉在他的吻中,喚他名字,“秦軒……”
陸猙的身體陡然一僵,跟石頭般發硬地淩駕於她上方。
宋枕星睜開眼看他。
明明房間裡開著燈,陸猙的臉卻陰沉得可怕,他低眸瞪著她,目眥儘裂。
宋枕星慌了一下的神,“你……”
“陸猙。”
他掐上她的下巴,指腹稍稍使力,碾紅她的麵板,“宋枕星,叫我陸猙。”
“我以為這種時候,你會喜歡我叫你真名。”
宋枕星想不通他怎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陸猙低下身來,額頭抵著她,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每個字都含了血腥味,“秦軒是給彆人叫的,我隻做你一個人的陸猙。”
“……”
宋枕星當他是在說騷話,沒有多想,愣了幾秒便遵循本能地去吻他嘴角,配合他的需求,“好,陸猙……”
陸猙聽得身體都快炸了,再次用力地俯下身來,手指繞到她背後,摸上晚禮的暗釦。
“宋枕星。”
“宋枕星……”
“宋枕星……”
他著了魔似的一遍遍念她名字,聲音在夜晚越來越啞。
落地的簾子遮擋住外麵的夜色。
偶爾幾聲蟬鳴落進來,騷擾著聽覺。
拖鞋落到地上。
宋枕星抬起腿,腳磨過床沿的雕鏤花紋,腳背時不時弓起繃緊。
細細的青色血管覆著在白淨的腳背上,蜿蜒走向,似樹上的纖薄枝椏隨風擺動,無處著落。
……
淋浴間裡,宋枕星雙腿發軟得立不住,隻能靠著磨砂玻璃衝澡。
她往後仰頭,熱意還攀在耳根未全部散儘,一閉上眼全是刺激的荒唐。
須臾,她忍不住笑了笑。
這回事……確實還蠻有意思。
宋枕星靠著緩了許久,才光腳走出,披上浴袍,腳下跟踩在雲層似的。
她拿毛巾擦拭頭發,看向鏡中的自己,鎖骨下方紅痕一處又一處,是真能亂來。
宋枕星將浴袍攏緊,拉開門出去。
被她催著先洗完的陸猙就站在門口,她一出去就走進他的懷抱。
陸猙攬住她的後腰,想都不想地低頭埋進她頸間,聞她發間淡淡的山茶花清香……
宋枕星也順手抱上他的腰,靠在他懷裡懶得自己支撐走路了。
陸猙低笑一聲,抱著她往床邊移動,兩人雙雙跌倒在床,她往他胸膛一趴,不動了。
“……”
陸猙靠在床頭,伸手摸了摸她還有些潮濕的頭發,道,“我給姐姐吹個頭發。”
“熱,這樣正好。”
宋枕星眯著眼搖頭,不想吹頭發,這樣半濕著反而舒服一些。
陸猙伸手撫上她的臉,她臉上還沾著水汽,他一點點撫乾,低沉開口,“姐姐,再給我講講那男的。”
他現在殺人的心淡了很多。
“哪個男的?”
宋枕星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聞言腦海空白幾秒才意識過來他指的還是紀宸,她的前男友。
陸猙玩著她的發尾,捏住輕輕一攥。
談不上疼,卻讓她明白他的彆彆扭扭。
她笑笑,道,“其實真沒什麼,我一直是被束縛管教著長大,學校也好,家庭也好,我有壓力,也多少有些逆反的心態。”
“所以你靠談戀愛叛逆?”
陸猙的語氣有些不悅。
“不是我主動去找的。”
當時她已經是當代女德標本一枚,主動追男人對她來說是個接受不了的檻。
她回憶著道,“那時候壓力大,放學後我不想回家,就去一家玻璃工藝品店當學徒,跟那裡的老闆學燒玻璃,這個過程對我來說很解壓。”
“……”
“後來紀宸也來學了。”
“……”
陸猙撫她臉的動作一頓。
“老闆是不收徒的,我和他兩個都屬於砸錢做徒弟,因此那時候操作室裡一般隻有三個人,很多時候老闆還不在。”
宋枕星道,“我和他在那裡一共呆了四個月吧,他很斯文紳士,談吐得體,從來不抽煙,也沒有臟話沒有黃腔,和他相處我覺得特彆舒服自在。”
四個月的相處。
比他們之間久多了。
陸猙勾了勾唇笑,眼底若冰霜一般。
“他會時不時給我帶些零食,帶一束鮮花,卻不是玫瑰什麼的,隻說是覺得能讓我心情好……”
宋枕星迴憶著忍不住感慨,“我從來不多話,可他卻能看穿我心情不好……現在想想,我會對他動心也很正……”
還沒說完,她的手腕被捉住,人被抓著翻了個身,由趴變成仰麵枕在他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