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夫人有點甜 第433章 百裡雪菱要毀了三小隻!
-薄少霆的手下辦事效率很快。
不多時,他們便將醫生重新配置好的墮胎藥送了過來。
他接過那碗藥,就想掐著薑虞的下顎,把這藥儘數灌進她肚子裡。
可是想到,她方纔的決絕,他終究是狠狠地將這碗藥砸落在了地上。
薑虞,她肚子裡的孩子,以及被他關在地牢中的三小隻,都是他用來困住她的籌碼。
若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或者三小隻都離開了這人間,他薄少霆,留不住她。
而她,是他活在這個冰冷人間,唯一的光……
是了,三小隻被薄少霆關進了地牢。
其實,薄少霆最初想過,直接送三小隻上路。
他跟傅擎,是不共戴天的仇敵,傅擎的種,自然都該死!
隻是,想著三小隻誤以為,他薄少霆纔是他們的親生爹地的那段時間,他們給予他的溫暖,他怎麼都無法做到,對他們痛下殺手。
甚至,他還忍不住,想要過去,看他們一眼。
他幾乎是用儘了畢生的定力,才忍下了親自去看三小隻的衝動。
地牢的環境,並不算糟糕。
地牢裡麵,有乾淨的洗手間,有浴室,也有溫暖舒適的小床。
隻是見不到陽光。
三小隻已經被關進地牢一整天。
百裡家門外爆炸的時候,他們站的地方,冇埋炸藥,他們隻是被麵前的煙霧,迷了眼,他們尋找薑虞的時候,被薄少霆的人,趁亂帶走,他們身上並冇有受什麼傷。
“也不知道爹地和媽咪怎麼樣了,還有小檀阿姨,外公外婆,三位舅舅……我好擔心他們。”
薑酒酒被抓走的時候,她注意到,傅擎的身上流了好多血。
她還注意到,她的小檀阿姨,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三位舅舅,似乎傷得也不輕,她真的好怕,會再也見不到他們。
“我也很擔心他們。”
薑珈左皺巴著小臉,他那雙清澈乾淨的眸中,滿是擔憂,“在船上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人說,媽咪也被帶到了這邊,媽咪肚子裡還有小弟弟,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好想能夠離開地牢,去看媽咪一眼!”
薑景淮的拳頭,攥得緊緊的。
他是特彆特彆聰明,他也有錢,有一定的勢力。
可他畢竟隻是個五歲的孩子,在絕對的武力麵前,再加上他身上可以用來跟外界聯絡的設備,都被薄少霆的人拿走,他現在,也無法扭轉乾坤。
不過,作為大哥,他不能自亂陣腳。
他安撫地揉了下酒酒的小腦袋,“酒酒彆怕,隻要我們都還活著,一切就都有希望,大哥一定會帶你和小左,還有媽咪離開這個鬼地方!”
說著,薑景淮就變戲法似地拿出了一塊小草莓糖,隨即將這塊小草莓糖放到了薑酒酒肉乎乎的掌心。
薑酒酒現在真的擔心好多好多人,也擔心好多好多事,不能確定媽咪和小檀阿姨等人平安,她以前最喜歡的小草莓糖,她覺得也不香了。
但她不想讓大哥二哥擔心她,她還是笑得眉眼彎彎,接過了薑景淮手中的小草莓糖。
“有小草莓糖哎!酒酒真是太幸福了,冇想到在這裡還能吃到小草莓糖!小草莓糖是好運的象征,大哥二哥,我們全家人肯定能平安團聚!”
薑珈左湊過來,他正想也揉一下自家小妹可愛的小腦袋,地牢的大門,就忽然被打開,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女人,就走了進來。
“這是你們今晚的飯菜,好好吃,彆浪費,指不定哪天,就吃不到了。”
那女人的聲音,聽上去說不出的奇怪。
彷彿,用了什麼變聲裝置,聽上去帶著詭異的僵硬,讓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三小隻對視了一眼,他們冇有說話,他們的視線,很快都落在了食盒裡的飯菜上。
口水雞,炸藕合,燒肉,蔬菜粥……
算不上多喜歡吃,不過,處於這種境地,他們對夥食,也冇有太高的要求。
薑酒酒拿過筷子,率先吃了起來。
薑珈左和薑景淮也有些餓了,他們也開始大朵快頤。
那女人的視線,一直鎖在三小隻臉上,見他們已經吃了不少飯菜,她的唇角,剋製不住揚起了一抹得意的、高高在上的笑。
“這飯菜……”
薑酒酒率先意識到了不對勁,隻是,她話還冇有說完,她小腦袋一歪,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
很快,薑景淮和薑珈左,也都趴在了桌子上,那女人,也就是百裡雪菱,她用力推了他們一把,他們依舊冇有分毫的反應。
“真蠢!”
看著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的三小隻,百裡雪菱那雙怨毒的眸中,滿滿的儘是鄙夷與不屑。
“之前,我在你們手中,也算是吃過不少苦頭。現在,你們這三個小屁孩落到了我手中,你們彆想,全手全腳離開!”
百裡雪菱說著,她就拔出了她提前準備好的刀子。
她拿著刀子,在薑景淮和薑珈左的手腕,還有腳腕處比劃,隨即,又將鋒利的刀鋒,貼到了薑酒酒的小臉上。
“薑珈左,薑景淮,我會,剁了你們的手腳,把你們扔到豬圈裡麵!嗬!音樂小天才?布希先生?”
“冇有了手腳,我看還有冇有人會稱讚你們,是天縱奇才!”
“至於你,薑酒酒……你這張臉,怎麼就這麼像薑虞呢!看著你這張臉,我便會覺得分外噁心!這樣吧,我今天行行好,幫你毀了你這張噁心的臉!也省得你出去噁心彆人!”
“對,我還會在你這張噁心的臉上,刻上一隻烏龜,但隻是一隻烏龜,怎麼能夠彰顯出你的噁心氣質?”
“我呀,還會在你的臉上,刻上一坨屎!”
“薑酒酒,薑珈左,薑景淮,你們這一生,就這麼毀在了我手中,彆怪我,怪就怪,你們不會投胎,有薑虞那麼一個噁心的、罪該萬死的媽!”
百裡雪菱越說越是開心,她止不住猖狂地放聲大笑。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收住笑。
因為笑得太狠,她手都有些輕顫了。
她活動了下手,才重新握緊了手中的刀子,她又是厭惡地輕嗤了一聲,她卯足了力氣,她就將手中的刀,狠狠地往薑酒酒臉上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