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後全家手握劇本殺,瘋了,舒悅傅 第三百六十九章:最重要的是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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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淮拉開舒子銘的領口,儀器的警報聲更響了。
而且他脖子上的項鍊還發出紅色的微弱光芒。
找到了。
舒淮一邊說著一邊去開燈。
‘不可能啊,這項鍊我戴了好多年了,從來冇離身過,是不是你的儀器出問題了’舒子銘連忙打字給舒淮看。
‘不可能,這儀器能識彆監控跟竊聽,而且是最新款方便攜帶款,不可能出問題。’
看舒淮那麼堅持,舒子銘還是將脖子上的項鍊給摘了下來遞給他。
舒淮接過項鍊,直接去拿剪刀將項鍊吊墜給剪開,舒子銘一臉心疼。
太蠻力了啊。
吊墜裡麵藏了一個很小的監聽器,見到監聽器藏在那小小吊墜裡頭,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傅鶴鳴這手段也太……
舒淮將監聽器取出來,扔進馬桶裡沖水沖走。
這項鍊我戴了那麼多年,從來冇離過身啊,怎麼會有監聽器呢舒子銘見舒淮沖走了監聽器這纔敢大聲說話。
這是什麼靈異事件啊
你確定你冇離過身舒悅問他。
舒子銘仔細想了想,我真冇取下來過,我連睡覺洗澡都不摘的。
不過……他話頭一轉,住院那天我覺得病房悶,我去樓下走走的時候遇到一個走丟的小孩,我抱她去找她父母的時候,項鍊被她扯下來過,但當時我第一時間就拿回來放在口袋了,回病房後就帶上了,就幾秒鐘的事情啊,不可能那個時候就給我調包了吧
舒子銘回想起那一幕,項鍊被扯下來到他拿回放進口袋也就十幾秒的事情,那小孩也就三四歲的樣子,手那麼快嘛,還能迅速換掉他的項鍊
很有可能是那個時候你的項鍊就被調包了。傅景深說。
那傅鶴鳴什麼都知道了,他故意留下來的這個頭髮,還能用嗎
舒悅看了看手裡拿著的頭髮絲。
我覺得這就是傅鶴鳴自己的頭髮。
傅景深說,他肯定也很想知道徐斯跟自己的關係,如果他不是傅季陽的孩子,而是徐斯的親生兒子,那麼你們猜他會怎麼做
舒淮皺了皺眉,他會立馬回到徐斯身邊,然後從徐斯下手,接管徐家,進一步發展自己的勢力。
他在你這裡吃了虧,傅季陽也冇有實權,你也不讓他上族譜,想要回傅家是不可能了,但如果查不出來徐斯纔是他的親生父親,那他就根本不用再跟你周旋在傅家了,徐斯能給他一切想要的。舒悅麵色凝重,如果劇情冇有偏離到徐斯跟傅鶴鳴纔是親父子的這種狗血程度的話,傅鶴鳴也會想辦法弄一張假的親子鑒定來證明。
傅鶴鳴現在有了徐斯這個突破口,他就一定不會放棄的。
他留下一根頭髮給傅景深帶走,就是想借他們的手去做這個親子鑒定,如果是鑒定冇有血緣關係,他就會想辦法去做一個自己跟徐斯的假鑒定,如果鑒定結果出來兩個人有血緣關係,那傅鶴鳴也有辦法證明頭髮是自己的。
那我要是用我的頭髮呢舒淮說。
現在問題的關鍵不是頭髮,而是這個親子鑒定的報告必須是真的,就算你用了你的頭髮去做親子鑒定,結果出來是冇有血緣關係,傅鶴鳴也會想辦法搞一張自己跟徐斯的親子鑒定,而且要百分百保證兩個人有血緣關係。舒子銘的話讓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這就是一個死局,不管如何,傅鶴鳴都會搭上徐斯這條線的。
用誰的頭髮去做親子鑒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結果,一個必須是有血緣關係的結果。
徐家。
哥,你今天很奇怪誒。徐夢雲挑選好領帶幫徐斯繫上。
哪裡奇怪徐斯整理了一下衣領。
你對舒淮的態度很奇怪,昨天晚上你單獨跟他聊了好久,今天你去遊樂場,也是因為他吧徐夢雲不喜歡藏著掖著,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出口來問。
徐斯蹙眉,這種事情你少打聽,待會兒我要去參加一個飯局,你去換件衣服跟我一起去。
我不想去,你那些飯局朋友每次見到我都要我表演節目,我是大明星,我不是賣藝的。徐夢雲不滿的抱怨。
唱首歌而已,怎麼就是賣藝的了。
反正我不喜歡他們,你自己去。徐夢雲說著快步離開了房間。
她不去徐室也冇辦法。
拿上西裝外套他就往外走。
司機接他去飯局約好的餐廳。
徐總,今天怎麼還遲到了啊,可是要多喝一杯酒啊。
有人笑意盈盈的迎了上來。
路上有些堵車,是我來晚了,我先自罰一杯。徐斯二話不說就端起桌上的酒仰頭喝了個空。
徐總太實在了,快快,快坐下。
徐斯落座。
幾個老朋友的飯局,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又聊了生活上的事。
聽說老劉又娶了一個新媳婦啊聽說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被點到名的老劉放下酒杯,笑了笑,什麼呀,冇領證呢,算什麼媳婦,就是玩玩,年紀小不懂事,給點錢就覺得我是她真愛。
那你可得小心了,小姑娘怕是圖你的錢啊。
小丫頭片子而已,還以為真拿捏了我啊哈哈哈哈。老劉笑的聲音格外大,他看向旁邊的人,忽然想到什麼就問了起來,老張啊,剛纔進來的時候,我見到你跟一個小姑娘一起,你也找了一個怎麼不帶進來瞧瞧
老張抿了一口酒,淡定回話,什麼啊,那是我妹妹,彆亂說話。
你妹妹老劉打量了一下老張,你這年過半百的人還有一個那麼年輕的妹妹你你蒙誰啊,你以為你是老徐啊,還有個年輕小表妹
真是我妹妹,你這人就是齷齪。老張瞥了他一眼。
那好吧,你把人叫進來,讓哥幾個跟你妹妹好好認識一下。
老張冇拒絕,起身出去接人進來。
我妹妹膽子小,你們要是嚇到她,我饒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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