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知道我私單賺兩萬,要我分她一半 第119章 夜談
“哎,你晚上真跟我睡啊?”
芳芳洗漱完,穿著大妞給她做的小背心小短褲,盤腿坐在炕上,看著正在收拾的大妞。
“不跟你睡,那我跟誰睡?”
晚上吃完飯,聊了一會兒天,李衛東和宋邊疆就要走。
小山拉著宋邊疆,死活不讓走。
李衛東看了看,這哄得不像樣,就說讓他留下,反正倆人回去也是住宿舍,他回去給值班班長請個假。
“嘖嘖嘖。”
“不該跟我睡,你得跟那誰……”
大妞知道她嘴上葷話多,趕緊叫她閉嘴:“哎呀,說啥呢!”
芳芳看著她搖了搖頭,“還不好意思了!
之前聽你說,你守的是望門寡,我們還覺得挺可憐的。
哎,這會人回來了,好了吧!
哎呦,這以後的日子,你就享福吧!”
想了想,她呦發表意見了。
“不過,你說這官方資訊,它有時候也不一定對哈。”
大妞搖搖頭,收拾完上了炕。
“這我上哪兒知道去。
你不知道,我們倆那會兒定了親之後,在村裡也相處了一段日子。
完了突然有一天就有人給他接走了,他說是啥軍令,叫我等他信兒。
他回了部隊之後經常給我寫信,咋說呢,其實也不算寫信,因為我不認識幾個字兒。
他知道我不咋識字兒,寫的倒是不多,但是他會給我寄錢,寄東西。
他知道我爹媽是啥人,知道我在家裡過的不好,就老貼補我。
突然有人來跟我們說他死了,還是縣城人的人下來通知的,那誰也不知道這東西還能哄個烏龍啊!”
芳芳點點頭,這倒也是。
她心裡想,那肯定是官方人下來通知你們的,不然誰信他真死了。
他都做臥底去了,不說他死了,怎麼保證安全。
這回來了,估計這是活兒乾完了又給他複活了唄。
不過這話她也不敢跟大妞說。
雖然她這個人偶爾嘴上沒有把門兒的,但是大是大非麵前,芳芳還是能把得住自己的。
“那什麼,按說你倆定親了,你這又上了門,那你倆是不是得擺個酒席啥的,最起碼得走個程式啊?”
雖然這會兒結婚流行什麼革命婚姻就是倆人搬一個屋就行。
也不是非得請客吃飯,就是散點糖就行,說起來倒是沒那麼些亂七八糟的道道,但是該有的儀式感還是得有的。
不然大妞這不稀裡糊塗的就把自己給送出去了?
“再說吧。”
大妞兒扯扯被單子,就要躺下。
芳芳急了,輕輕推了她一下,“彆再說呀。
這事兒你得跟他商量呀!
你倆名義上可是兩口子了。”
芳芳都替她著急。
“這麼長時間,你給他養著弟弟,完了你還頂著他未亡人的名號,連他之前的撫卹金你都給人家花了。
這你說出去,你這就是他宋邊疆的人了。
那在外人眼裡頭,你倆是兩口子。
那你兩口子你也不能稀裡糊塗的就成了兩口子呀,這之前該沒走完的程式得走啊。”
芳芳想了想,現在的人對於軍人都有濾鏡,但是她可是見識過人性險惡的人。
“還有一個事兒,我不是瞎搗亂啊,我是跟你好,我才把這話提醒你的。
咱們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咱們也不能把人想的太好了。
雖然你倆之前有感情基礎,但是他在外頭這麼長時間了,這都好幾年沒見著了,誰也不敢保證他在外頭沒有什麼幺蛾子。”
大妞趕緊替宋邊疆辯解:“哎呦,他不是那樣人。”
“你這人我沒說他是那樣人,但是方方麵麵咱最好想到了。
你就得跟他問清楚了。
有什麼醜話咱都先給他說前頭去。
萬一他要是在彆的地方已經成過家了,您也好提前做個打算不是?”
芳芳百分百肯定宋邊疆之前肯定是去臥底去了。
要按照餘則成和翠萍那個結局,誰知道他當時是跟誰一塊兒臥底的,有沒有組建臨時家庭?
萬一成過家?
有沒有假戲真做?
這都說不準的事兒。
大妞叫她說的心裡有點兒慌,她雖然不聰明,但是照現在這個樣兒來看,心裡多少有點數的。
大疆之前應該是去執行什麼特殊任務了,估計就是去給人家做臥底去了。
所以有些人找不著他,就哄了個烏龍,說他死了,那他之前沒回來,估計就是沒完成任務唄,這會兒回來了,估計是任務結束了。
“那,那萬一真有咋整啊?”
芳芳安慰她,“那咱也不怕,你現在有工作,有住的地方,你還會種地,會跑縫紉機,你自己就能養活你自己。
就算沒有他也不怕。
那之前家裡就沒有他,你不也一樣過嗎?還把小山養的這麼好!你怕啥!
不就是個男人嘛,他真有問題,咱們就換一個唄!
那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三條腿兒的蛤蟆找不著,兩條腿兒的男人遍地都是。”
“咳,不早了,早點睡吧!”
芳芳正在激情四射的給大妞出主意呢,就聽著房門外麵宋邊疆的聲音傳來。
“大妞,你不用想太多,我外頭沒有人。踏實睡覺吧。”
“我操!”
所以說真的不能背後蛐蛐人,這太他媽尷尬了。
這跟當著宋邊疆的麵兒蛐蛐他有什麼區彆!
大妞兒和芳芳立馬閉嘴,直挺挺的躺在被窩兒裡頭也不敢動彈。
他倆側著耳朵仔細聽了一會兒,門外頭好像沒有什麼聲音了。
倆人很有默契的默默翻了身,麵對麵看著對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噗嗤!”
“嘿嘿嘿嘿!”
姊妹倆扭動的跟個蟲子似的,哄了一會兒就睡了。
院子裡安靜極了,宋邊疆上了廁所回來上了炕,他睡不著。
小山就貼在自己身邊,跟個火爐子似的,熱乎乎的。
他本身就體熱,倆人挨一起,熱的睡不著。
把小山往裡頭推了推,這臭小子連醒都沒醒,咕嚕一下滾裡頭去了。
他枕著自己的一隻胳膊,默默地睜著眼。
自己睡得枕頭估計是大妞的,他聞到了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洗頭粉的香味。
身子下麵鋪著棉花褥子,蓋著一個乾淨的毛巾被。
這個家裡到處都乾乾淨淨的,就連山子身上都一股子乾淨的味道。
這跟他之前睡得宿舍,完全不一樣。
從小院子到屋裡,從她做的飯菜到這家裡的擺設和被褥,這纔是家啊!
這纔是他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