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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的青梅竹馬 第48章 這次去華山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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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陶雲秋接到來自下汙門的仇家委托,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這期間,陶雲秋經曆了許多大大小小的事情。

仇楊天離開後,陶雲秋做的第一件事,不是仇楊天的委托,也不是他給出的情報的下落,而是打聽仇家的情報。

冷不防就說起門主,看來她首先得把仇家列為最有力的嫌疑人。

陶雲秋必須知道。

仇家真的綁架了門主嗎?

如果是,那是因為什麼原因,何時以及如何?

還有,派仇楊天去告知這件事的原因是什麼?

在調查這些的同時,她還得確認仇楊天的委托以及他所提供情報的真偽。

要處理所有這些事情,一個月的時間太短了。

即便如此,陶雲秋也彆無選擇,隻能做。

因為不做就回去的話,就無路可走了。

首先,她蒐集了關於仇家的情報。

豪門在尋找和隱藏方麵在中原是首屈一指的地方。

所以即使不能完全使用本門的勢力,她也認為隻要真心尋找,總能找到些什麼。

然而,關於仇家的情報,除了豪門原本擁有的之外,她無法獲得新的情報。

即使是四大家族也不會這樣,這反而是件奇怪的事。

就好像有人故意切斷了資訊流。

‘……難道世家裡藏著三尊嗎?’

她甚至會冒出這種無聊的想法。

仇楊天留下的關於逆天山脈的事實真相,在一個月內很難查清。

因為有距離,資訊往來不可能那麼容易。

但是,她聽說找到了奇怪的部分,所以一直在傾聽。

除此之外,來來往往的資訊也太多了。

然而,陶雲秋在這種情況下也必須保持冷靜和她一直戴著的麵具。

即使有疑問也彆表現出來。

因為自己感到好奇這件事本身,就是給對方最大的弱點。

抱著這樣的心態活到現在,並自豪從未犯錯。

但是,陶雲秋今天不得不暫時放下那種心態。

這事兒,實在讓人無法不問到底。

陶雲秋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口問道。

“……仇公子,能問您一件事嗎?”

“不,彆問。”

“您的眼睛到底怎麼了……?”

陶雲秋小心翼翼指的地方是仇楊天的左眼。

仇楊天原本看起來完好的眼睛,不僅腫脹不堪,還帶著青色的淤血。

“……都說了彆問了。”

同時,仇楊天的眉間也深深地皺了起來。

***

‘這也要特意問……’

本來就拖著疲憊的身軀出來,心情很不爽。

哈啊……

陶雲秋的提問讓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傷是他昨晚和野豬搏鬥中得來的印記。

那瘋野豬,讓它冷靜點死活不聽。

更可怕的是,比武過程中仇熙菲一直在笑。

到底是什麼讓她那麼興奮,能帶著那樣的表情衝上來呢。

她說要幫我散發體內多餘的氣,但從中間開始,好像就隻有她自己很興奮。

結果,托仇熙菲比武的福,大部分氣都散發出來了,但也因此受了傷。

“……就是出了點事。”

“原來如此……”

比武結束後,仇熙菲似乎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一直悶悶不樂地看著。

‘……這世上到底哪有人躲了劍還用手肘打人的啊。’

因為是剛躲開劍,仇熙菲體內內力不足才僥幸躲過,要是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腦袋估計就爆了。

看我下次還跟那個人比武。

途中陶雲秋似乎很在意,一直眯著眼睛偷偷看我的傷口。

其實這程度是不是在用視線嘲弄我啊?

陶雲秋似乎察覺到我的不適,清了清嗓子。

“……咳咳,聽說您這次在巴蜀有些事情。”

“事情……?”

瞬間,因為陶雲秋的話,我正要喝茶的茶杯停在了半空中。

巴蜀的事情就隻有找到秘庫而已……再怎麼說也不可能知道那個……

“您打敗了雷龍。”

“啊。”

啊,原來是在說那個啊。

直到那時,我才感覺心裡鬆了口氣。

幸好她好像不知道關於秘庫的事。

陶雲秋問的事情實在是太沒用了,我早就忘了大半。

“仇家的大公子在比武中把雷龍的胳膊打斷了,這話說的不是公子您嗎?”

“沒打斷……隻是輕輕碰了幾下而已。”

唐門戰會裡應該隻有直係子弟在啊。到底是誰在散播謠言呢……

“眼睛多,嘴巴也多嘛。”

陶雲秋似乎看出了我的表情,代替我回答了。

老實說,我本以為把雷龍弄成那樣,訊息會很快傳開。沒想到隻傳到這種程度,真是奇怪。

“南宮已經在拚命阻止了,所以不會大範圍傳播的。”

就這還南宮是南宮嗎?

竟然能阻止這個不傳出去……

‘除非給丐幫撒金子,不然應該辦不到吧。’

比起散佈謠言,阻止謠言的傳播更難,但南宮做到了。

大概投入了超乎想象的金子。

可奇怪的是,陶雲秋聽說我打敗了雷龍,卻毫無反應。

‘……我這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眶很驚人,可這就不驚人嗎?’

那件事本身就很操蛋啊……?

“那算了,拜托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聽到我的問題,陶雲秋像是等候多時一般,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我。

我毫不猶豫地接過書信,展開了它。這可是等了一個月纔等來的訊息。

“……這是什麼啊。”

但總覺得有些奇怪。

讀了幾行,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書信上短短幾句話,寫著孩子的下落。

從接到委托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和祖父離開了搜尋區域。

真是荒謬至極。

他離開了那個區域,而且是突然和祖父離開的,這在我看來都難以理解。

聽說他是孤兒,竟然有家人?甚至……

“已經離開那個區域了?”

“是的,這是我們能在能力範圍內找到的情報。”

十歲左右的少年,一半的頭發都白了,特殊的高山地形。

無論誰看都覺得是個性鮮明的樣貌,搞錯反而更難。

這樣一來,要麼是下汙門在撒謊,要麼是我所知道的情報是假的,再不然就是。

又有什麼改變了。

‘麻煩了啊。’

如果下汙門在撒謊,原因會是什麼呢?

硬要找個理由的話,那就是為了從我這裡獲取更多資訊,正在密切關注著那家夥。

或者認為我很看重那家夥,所以把他綁架囚禁起來了……

無論是哪種情況,對我來說都不是壞事。

反而如果他們那麼做的話,對我來說倒是輕鬆了。

如果我所知道的資訊是錯誤的呢?

這事兒可就有點讓人不爽了。

‘如果那種情況下也說了謊的話……’

這是除了諸葛褐以外,沒有人能直接告訴我的過去。

更何況,如果當時那種情況下那家夥說了謊的話……

這想法太讓人毛骨悚然了。

在那種快要死了的情況下,他還會對我撒謊嗎?

之所以不敢妄下斷言,是因為我感覺那家夥可能真的會那麼做。

那家夥是個沒有內功的普通人,卻能利用他的大腦輕鬆對抗數千名武者。

‘就算如此。’

無論如何,現在我什麼也做不了。

我可不能為了親自確認而到處搜尋。

沒過多久,我還要去華山派。

‘……感覺麻煩事兒一下子都堆在一起了。’

“少爺。”

“……這可怎麼辦呢。”

“少爺……!”

“……怎麼了?”

我正從下汙門出來,走在市集上。

反正從那裡再多說也得不到什麼,所以就說下次再來,然後出來了。

出來之後,在進去之前,總是像往常一樣想買油蜜果。

現在幾乎是習慣性地買了。

我正接過一大把油蜜果,武延在我身後露出悲傷的表情。

他為什麼那樣啊。

「……乾嘛?你乾嘛那樣。」

「……我沒錢了,少爺……!」

武延突然大聲嚷嚷。

他突然說什麼呢?

為什麼會理所當然地覺得,要用他自己的錢來買呢。

看到他那個樣子,我有點想捉弄他一下。

「什麼!?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聽到我的話,武延果然露出了「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絕望表情。

看到他的表情,我立刻從懷裡掏出銀子。

我這副樣子,讓武延露出了受到衝擊的表情。

看到他這樣,我無奈地笑著說:

「乾嘛,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不會真想用你的錢買吧?」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你是怎麼了。」

“……如果您有錢的話,能不能把我上次借您的錢還給我……”

“....

“油蜜果出來了!”

“啊!油蜜果出來了,得趕緊走了。”

我眼疾手快地拿起剛出爐的油蜜果,急匆匆地朝世家走去。

武延似乎在我身後哀怨地叫著。

我暫時沒理他。

對不起……下次一定還你。

***

如果說仇楊天住處最大的變化,那莫過於那些一排排的木雕作品了吧。

原本平平無奇、冷冷清清的住處之所以開始有了些許生氣,除了雪兒的功勞,劍尊的興趣愛好也功不可沒。

李長老看著剛剛完成的雄鷹,如此想道。

“他離開了皖城。”

這是劍尊的提問。

李長老放下手中把玩著的雄鷹。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它弄壞了。

“我是這麼聽說的。”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神醫是個像風一樣的人。

從不在一個地方久留。

這樣的神醫去了皖城的訊息,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皖城是天尊的地盤,而天尊正在找他。

在這種情況下,劍尊正在尋找的神醫踏足了皖城……

我預料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是為什麼。’

如果天尊知道劍尊自己在尋找神醫,那他絕不會放過神醫。

但是神醫已經離開了皖城?

“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仇輪。”

聽到劍尊的提問,李長老陷入了沉思。

李長老必須前往南宮的原因,是因為家主的囑托。

仇楊天的婚約問題是這樣,神醫相關的問題也需要查清楚。

想到去皖城的那些遊蕩,和送仇楊天去巴蜀相比,他做的事情太多了,以至於後來見到仇楊天的時候,都想給他一個腦瓜崩。

神醫在他去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皖城。

雖然問他去了哪裡,聽到的都是無法確定答案的話。

但他聽說,神醫在他停留的地方經常提起雍州。

“……雍州的話,是華山嗎。”

一個熟悉的地方冒了出來。因為那是仇楊天幾天後要去的地方。

“前輩打算怎麼辦。”

“萬不得已,就得親自去找了。”

劍尊親自去?那個為了不暴露身份,在這裡當仆人隱藏身份的人,竟然要親自出馬。

這對劍尊來說,是如此緊急的事情嗎。

李長老無法輕易預測情況。

他問劍尊打算怎麼做,但劍尊沒有立即回答。

幾天後。

李長老發現,前往華山派的行程中,竟然有劍尊和雪兒的名字。

***

對農民來說,夏天是地獄般的季節。

不僅烈日炎炎,而且辛勤勞動獲得的農作物經常乾枯萎縮,導致收入比原定的報酬要少。

要真那麼說,四季不都一樣嘛,話雖如此……

在幫母親務農為生的望童看來,夏天是最難熬的。

“媽的!這個又賣不出去了。”

他悲傷地喊著,將手裡拿著的農作物「咚」地一聲扔到地上。

tmd,這該死的季節。

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鬼日子啊。

每年都擦著一樣的汗水感歎,但什麼都不會改變。

這時,不停照射的陽光暫時被遮住了。

“啥玩意兒?”

望童以為是要下雨了,便抬起了頭。

可惜並沒有下雨,望童看到一個站在自己麵前,為自己遮住陽光的人,不禁嚇了一跳。

“……謔啊啊啊啊啊啊……!”

望童被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大聲喊道。

被陽光照耀的青白發絲,彷彿獨自生活在陰影中的雪白肌膚。

這正是望童他爸一喝醉就嚷嚷的仙女的模樣。

“那個……”

仙女開口了。

瘋了,聲音怎麼能這麼好聽。

望童無法平複自己快要跳出來的心臟。

“嗯、嗯!?”

“要去河東的話,往哪裡走……”

河東……?怎麼是河東?

仙女住在河東嗎……?神誌不清的望童竟然可笑地想到了這些。

但他緊緊抓住僅存的理智,恢複了清醒。

“河、河東的話,從這裡往東邊……”

“謝謝。”

仙女似乎很著急,聽瞭望童的話,立刻飛向了天空……哈,飛向了天空!

望童用顫抖的聲音大喊。

“乾啥!乾啥你瞎嚷嚷!”

“媽,媽仙女啊仙女!”

“……瘋了吧,上次不是說被方淑甩了嗎,連精神也丟了。”

“不是……是真的仙……”

不管怎麼說,母親都轉過頭去,說要繼續工作。

沒有證據能證明望東說的話。

“……這是啥?”

原地隻剩仙女留下的銀錢。

那是足夠一家人吃上幾個月還有剩的金額。

“瘋,瘋了……”

是仙女留下的嗎?望童先把銀子撿起來放進懷裡。

隻是,有一個疑問。

仙女問了河東的位置。望童隻知道是在東邊。

“……可是仙女為什麼往西跑呢。”

明明自己都用手比劃了……

望童直到死也無法知道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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