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姐好像在哪裡聽過,但並不熟悉。她朝身後的保鏢一揮手。“來,把陳北四肢打斷,扔到我辦公室去!”“哦,對了!現場陳北的所有朋友,也一併綁了,送到我辦公室,聽候發落!”玫瑰姐語氣平靜,彷彿將人廢掉這種事,在她那裡如同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