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神域 第203章 再見顏夫人
“你這隻貓好嚇人!難道是什麼厲害妖獸不成?”
葉飛雨心有餘悸的撅著紅唇,再也不敢提抱一抱的事了。
薑若虛岔開話題,道:“和你定親的人來了沒有。”
提及此事,葉飛雨的俏臉上露出一抹憂色。
“昨天半夜就到了。”
“那周玄年紀輕輕,實力卻非常驚人。不僅修為達到神嬰境七重,劍道造詣更是高深!”
“聽說他以一己之力,擊潰了整個劍王殿!連劍王殿殿主都被他所傷!”
說到這裡,葉飛雨憂心忡忡的道:“你實力驚人,我原以為對付一個周玄不在話下,現在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你若覺得奈何不了他,就不要冒充我的道侶了,我擔心你會吃虧!”
薑若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淡然道:“能不能奈何得了,要見了麵才知道。我若離開,你怎麼辦?”
葉飛雨這般為他著想,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對此女的觀感,也便稍微好了些。
葉飛雨幽幽歎道:“我若誓死不從,想必父親也不會強迫我!”
“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會幫你到底。”
薑若虛淡淡道:“區區周玄,我還沒放在心上。”
彆說周玄,便是劍湖宮宮主,薑若虛也不放在眼裡。
彆的不說,單是放出小影,就足夠師徒倆好好喝一壺。
似是被他言語間的非凡氣勢所攝,又或是當日斬殺妖獸的雄姿,太過深入人心。
葉飛雨的美眸泛著明亮的光,看的呆了呆,才甜甜笑道:“我相信你!你說行,那就一定行!”
說著親熱的挽住薑若虛的胳膊,走進碧華大院。
行進之間,飽滿而柔軟的酥胸,磨磨蹭蹭的。
薑若虛想要阻止,又想到自己現在是她的道侶,也便作罷。
不多時,一名身著華美曳地長裙,身材豐滿,體態風騷,如熟透的果實般誘人,又帶著幾分雍容華貴氣質的中年美婦,出現在碧華院議事大殿的門外。
正是薑若虛的“老熟人”,碧華院主之妻,葉飛雨的母親顏夫人。
今日是劍湖宮宮主的高徒和愛女定親之日,她身為碧華院實際上的話事人,正在親自指揮弟子們做事。
那些男弟子被她的豔光所攝,連頭都不敢擡。
卻在不被人注意的時候,偷偷盯著主母撩人的身材,情不自禁的吞嚥著口水。
這時,顏夫人目光的餘波,忽然發現愛女竟然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模樣親暱到了極點。
她登時麵罩寒霜,為之震怒!
都要和劍湖宮高徒定親了,還這麼亂來!
若叫聞人宮主和周玄看見,豈不糟糕?
真是胡鬨!
這小子也是狗膽包天!
竟敢在這種時候做這種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不行!
得打斷他的雙腿,把他扔出去!
顏夫人這般想著,快步迎上去。
但沒走兩步,她的腳步猛然頓住,臉色也變得蒼白。
她看清了女兒挽著的少年。
赫然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薑若虛!
卻又像中了邪祟,每每午夜夢回,都會暗暗想上一陣子,甚至帶著某些邪惡的想法,和他攀上雲端的……薑若虛!
顏夫人按捺著心情的震蕩,強自賠笑道:“薑公子,您怎麼來了?”
葉飛雨率先開口解釋:“母親,薑公子是我的道侶,我們已經有了合體之實。”
“什麼?”
顏夫人臉色大變,驚聲道:“你百般不同意和周公子的親事,是因為你和薑公子已經結為道侶?你為什麼不早說?”
薑若虛的強大,她有親身體會。
這若是從前,無論是出於對女兒未來的考慮,或是出於私心,她都會十分高興,雙手讚成。
但現在不同。
現在有了周玄!
周玄不僅是劍湖宮高徒,而且劍道造詣極其高深,連劍王殿殿主都能被他所傷,真正的絕世天驕!
論前程,比薑若虛更加出色!
但麻煩在於,薑若虛知道她和師兄之間的事。
萬一拿這個要挾,她吃不了兜著走。
兩邊她都得罪不起。
葉飛雨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嬌聲道:“我此生隻傾心薑公子一人,絕不會再和其他人在一起,還請母親為女兒做主,退了和周玄的親事。”
“你、你……”
顏夫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正要訓這浪蹄子兩句,卻聽薑若虛道:“還請夫人為我們做主。”
顏夫人迎向那雙冷淡而淵深的雙眸,登時心兒一顫,嘴唇發乾,說不出話來。
“我……”
她支吾了兩句,才歎道:“這件事太大了!而且劍湖宮宮主已經到了!我也實在做不得主,隻能先去跟你父親商議,你們最好先躲一躲。”
說完,扭動著豐滿而圓潤的身子,快步離開。
葉飛雨本想去自己的房間躲一躲,卻被薑若虛拒絕了。
“你我光明正大,何須遮遮掩掩?”
而後,兩人進入碧華院大殿落座。
“逆女!”
不多時,一道憤怒的斥責聲自殿外響起。
他滿頭白發,麵容蒼老,身著月白軟袍,看上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正是碧華院院主,修為達到法相五境的葉慎之。
葉慎之和顏夫人是典型的老夫配少妻,近年來他的心思都在修煉上,基本不問俗務。
但此番是貴為劍湖宮宮主的老友,主動提出的親事。
茲事體大,所以他才親自處理。
聽聞女兒竟已和彆的男子結為道侶,葉慎之的肺都快氣炸了。
不過,他老來得女,素來寵溺。
全部的怒火,自然就全部撒到薑若虛的身上。
“父親……”
葉飛雨從未見過老父親如此暴怒,登時大為慌亂。
葉慎之卻不理會她,如同怒獅般的目光盯著薑若虛,冷聲道:“聽說我女兒與人結為道侶,難道就是你小子?”
“不錯。”
薑若虛點了點頭。
葉慎之冷笑道:“我知道你,薑若虛,你雖然靠運氣拿了個宗門大比第一,但出身微賤,父母皆是外門雜役!就你這種人,老夫見得多了!”
他平日裡極少口出惡言。
現在說話這麼難聽,實在是女兒與人珠胎暗結,實在太令他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