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的白月光五年，我死後他瘋了 第12章

    名字時，眼裡那瞬間熄滅的光。

那光芒熄滅得太快，快到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我總是能很快地揚起一個完美的、屬於顧念唸的笑容，溫順地迴應他。

原來那不是錯覺。

那道熄滅的光，是我。

那個笨拙地泡茶，固執地等他下班，在他生病時哭得比誰都傷心的女人，是我。

這五年來，住在他身邊的，照顧他起居的，分享他呼吸的，根本不是什麼拙劣的替代品，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會痛，會受傷，會悄悄愛著他的，蘇黎。

“傅時硯……我好像……要死了。”

車禍那天，電話裡她最後的聲音，像一根針，狠狠紮進他的腦髓。

而他回了什麼？

“再堅持一下。”

堅持一下，好讓他去見那個處心積慮要他死的女人。

多麼可笑。

他想起我最後那聲輕笑，隔著電流傳來，輕得像羽毛，卻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

那是解脫，是放下，也是對他……最殘忍的懲罰。

“滴——”監護儀上，那條代表心跳的曲線，在瘋狂跳動後，驟然拉成了一條直線。

搶救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醫生摘下滿是汗水的口罩，聲音裡透著無力：“我們儘力了。

患者心跳已經停止，情況非常危急，家屬……準備後事吧。”

走廊裡一片死寂。

一個護士拿著一份檔案和一支筆，顫顫巍巍地遞到顧念念麵前：“顧小姐，這是……放棄治療同意書，如果同意，請簽字……”顧念念看都冇看那份檔案，一把奪過筆，龍飛鳳舞地在末尾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將筆扔回托盤，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醫生，不用再搶救了。”

張律師震驚地看著她：“顧小姐！

你怎麼能做這個決定？”

顧念念瞥了一眼搶救室的門，嘴角扯出一個冰冷的弧度：“張律師，你是不是忘了，他那顆心臟本來就有問題。

今天救回來，明天呢？

反正也活不了幾年了，何必再浪費錢。”

8醫生正要宣佈死亡時間，顧念念甚至已經準備轉身離開，去處理更重要的“遺產問題”。

“等等！”

搶救室的門被猛地撞開，一個小護士氣喘籲籲地衝了進來，手裡高舉著一個東西：“找到了！

在醫院的失物招領處，找到了一個便攜式起搏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黑色的、沾著泥汙的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