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麪人複仇手冊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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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洲發了瘋似的撲向我。
他雙目赤紅,幾乎淚流滿麵。
結果被保鏢死死按住。
“夏知晴!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葬禮現場空無一人,被我的人封鎖著。
靳寒洲的腦袋被按在地上。
我眼神透露著報複的輕快,我低聲道:“靳寒洲,你的腎和你的命根子,都是我乾的。”
靳寒洲幾乎把眼球瞪出來。
“夏知晴!我要殺了你!”
靳寒洲又恨又氣。
因為他真的愛上了夏知晴。
我拍了拍手,懶洋洋道:“來人,打斷他的雙腿雙腳。”
“對了,舌頭也拔了吧。”
為什麼最恨靳寒洲。
可能是在我最絕望的那一天,他在過十八歲成年禮,幸福地被人眾星捧月吧。
我捧著肚子,坐在椅子上玩打火機。
葬禮上的靳總和靳太太默然注視著一天。
靳寒洲的尖叫聲四起。
“夏知晴!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啊!你不能這麼對待我。”
靳寒洲不停地發出痛呼。
每一下捶打幾乎要了他的命。
我淡淡地說一句:“好吵啊。”
靳寒洲的嘴巴立刻被捂住。
最後他疼暈了過去。
周南行姍姍來遲,他心疼地看向我。
我的表情全是木然。
其實報完仇,也不是特彆開心。
周南行把靳家的律師帶了回去。
他指責我:“你在犯法。”
我撫摸著肚子:“我肚子裡是靳家的骨肉,靳寒洲已經被我廢了,你一個打工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
律師頓時閉嘴了。
經過三個月的折騰,我為了保住體麵,和公司的內應裡應外合,成功替靳寒洲繼承了靳家大部分財產,部分還在靳寒洲那裡,我冇辦法動,隻能等他徹底死了,才能動。
果然還是直接把人宰了,進度來得更快。
周南行派人照顧我月子,孩子是個女兒。
我讓她姓林。
旁人有置喙,我並不理睬。
隻不過周南行最近變得煩人起來。
他老說:“弄死靳寒洲吧,吊他一口氣有什麼用啊。”
我很懷疑,以前他們真的是好兄弟嘛。
周南行專心給我按摩:“我們結婚吧,求你了,給我一個名分。”
“不要貪心,否則我女兒私下底連叔叔都不會叫你。”
周南行徹底閉嘴。
從進校門看到夏知晴第一眼開始,他就愛上了她。
可惜她眼底隻有靳寒洲。
現在好不容易能扯上關係,他成為夏知晴孩子的父親。
他已經很滿足了。
可真的會知足嘛?
他真的好嫉妒躺在輪椅上連話都不會說流著口水的靳寒洲。
起碼旁人都以為他是夏知晴的丈夫。
要是我知道他的內心想法,我真的會翻白眼。
清明節,我給爸媽遷了墳。
我蹲在墓地前,淚流滿麵。
“爸媽,我為你們報仇了,棠棠活得好辛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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