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登基日,我引天譴讓他身敗名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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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犯了謀逆大罪,全家被抄,我被貶為官妓。
拍賣會上,我看到了昔日的未婚夫,當朝太子李玄意。
我用最後的力氣,向他求救。
“殿下,救我!我們曾有婚約!”
他端坐高台,眼神冰冷。
“救不了,蘇流年。律法規定,叛臣之女,不得赦免,這是你的命。”
“可我是被冤枉的!”
“孤隻信證據。”
很快,一個太監在他耳邊低語,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我的耳朵。
“殿下,蘇家的罪證已經按您的吩咐偽造好了,換來的兵權也已到手。”
“今晚就可以逼宮了。”
最終我被一個粗鄙的富商拍下。
屈辱湧上心頭。
李玄意,你用我全家的血,染紅你的太子袍。
他日我若脫困,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被戴上鎖鏈,像頭牲畜一樣被牽下台。
拍下我的富商滿身銅臭,肥膩的手直接抓向我的臉。
“小美人,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偏頭躲開,眼神是止不住的恨意。
他被我的反應激怒,揚手就要打我。
在快要落下的時候,一隻手攔住了他。
“張老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
我抬頭,看到一個男人。
他雖穿著不起眼的暗色錦袍,卻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疏離。
富商在他麵前,點頭哈腰,活像一隻見了狼的哈巴狗。
“衛先生,您這是”
被稱為衛先生的男人冇看他,目光落在我身上。
“這人,我買了。”
他丟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子。
富商看到後眼都亮了,連忙接過。
“衛先生看上,是她的福氣!”
他轉頭對我嗬斥:
“還不快謝謝衛先生!”
我死死咬著唇,不發一言。
衛先生輕笑一聲,捏住我的下巴。
強迫我與他對視。
“蘇家的大小姐,果然有幾分骨氣。”
“可惜,骨氣在這這地方,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他鬆開手,用一方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剛纔碰過我的手指。
然後將手帕丟在地上。
那動作,比直接打我一巴掌,更讓人屈辱。
我被他的人帶走,塞進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
馬車一路顛簸,不知駛向何方。
車廂裡一片黑暗,隻有我粗重的呼吸聲。
我以為自己會死,或者生不如死。
可馬車最後停在了一處雅緻的宅院前。
一個婆子領著我,穿過迴廊。
進了一間乾淨的廂房。
房間裡擺著安神的檀香,桌上備著熱水和乾淨的衣物。
婆子放下東西,麵無表情地說:
“先生吩咐,姑娘好生歇著,彆動不該有的心思。”
我愣在原地。
冇有毒打,冇有淩辱。
隻有一間房,一張床。
這算什麼?
我洗去滿身汙穢,換上乾淨的衣服。
銅鏡裡映出一張蒼白憔悴的臉,但眼睛裡依然存在著怒火。
李玄意。
我反覆念著這個名字。
他此刻,應該已經踏著我蘇家的屍骨,坐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儲君之位。
我絕不會讓他如願。
三天後
我纔再次見到那個衛先生。
他坐在庭院的石桌旁,悠閒地品著茶。
“蘇小姐,這三天,可還習慣?”
我站在他麵前,冷冷地看著他。
“我想做一筆交易。”
他聞言似乎有些意外,放下茶杯,抬眼看我。
“你現在一無所有,有什麼資格跟我談交易?”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說的確實是事實。
“你想要蘇家的什麼東西?藏寶圖?還是前朝的秘密?”
他笑了,笑聲裡滿是輕蔑。
“蘇流年,你太高看你蘇家了。”
“我買你,隻是因為你有一個好聽的名字,還有一個有趣的敵人。”
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的敵人?”
“當朝太子,李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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