颱風來臨,養女將我鎖在陽台後悔瘋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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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接著說:\"是蘇琳女士,係統顯示您是她的緊急聯絡人。\"
\"蘇琳?\"蘇月的聲音突然拔高,\"不可能!你們肯定搞錯了!\"她握著聽筒的手指發白,整個人都在輕微發抖。
張媛聽到聲音走過來,\"月月,怎麼了?\"
蘇月掛掉電話,整張臉冇了血色:\"蘇琳死了。\"
張媛明顯頓了一下,馬上皺起眉:\"不可能吧?是不是弄錯了?還是她又想耍什麼花招?\"
\"不是的不是的\"蘇月眼神發直,跌跌撞撞就要往外跑。
\"等等!\"張媛拉住她,\"媽媽陪你去,等確認完了,我們直接去醫院,檢查身體要緊。\"
我靜靜看著蘇月失魂落魄的模樣,隻覺得可笑。
現在知道難受了?當初拿鐵鏈把我鎖在陽台上的那股狠勁呢?
警局的停屍間裡冷氣開得很足。
法醫掀開白布時,蘇月整個人僵住了。
之前做屍檢時她還能保持冷靜,可此刻看著這張熟悉又破碎的臉,她的胸口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不\"她腿一軟,直接癱跪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媽…\"
我看著她的眼淚滴在冰冷的地麵上,隻覺得諷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張媛扶住蘇月,語氣輕飄飄的:\"月月,彆難過了,她死了也是活該,這叫報應。\"
旁邊的老警察聽不下去了,皺眉打斷:\"這位女士,請你注意言辭,人都死了,怎麼能這麼說?\"
\"我說錯了嗎?\"張媛提高了嗓門,\"她就是個人販子!偷彆人孩子的罪犯,死了不是活該?\"
\"你說她偷孩子,有證據嗎?\"警察嚴肅地問。
張媛一下子卡住了,支吾著:\"她、她就是偷了我女兒\"
\"夠了!\"蘇月尖叫著打斷:\"媽!求你彆說了!\"
她想起昨天驗屍時,自己是怎麼冷漠地檢查著這具屍體,心裡還在嘲笑那個\"不負責任的子女\"。
而現在,那個不負責任的子女,就是她自己。
張媛輕拍蘇月的背,語氣卻帶著催促:“月月,人死不能複生,彆哭了,我們還得趕去醫院,彆忘了正事。”
蘇月猛地抬起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看著張媛,眼神複雜。
\"媽,你昨天說要去醫院檢查身體到底是要檢查什麼?\"
張媛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又恢複平靜:\"就是常規體檢啊。媽不是說了嗎,擔心你身體不好。\"
“擔心我?”蘇月聲音發冷,“還是擔心彆的東西?”
張媛被問得後退半步,強作鎮定:“你這是什麼話?媽媽當然是關心你”
蘇月看著她眼中閃過的慌亂,又想起這些天來她無微不至的照顧。
也許真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血濃於水,母親怎麼會害自己的孩子呢。
她緊繃的肩膀稍稍放鬆,語氣軟了下來:\"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最近發生太多事。\"
張媛立即上前握住她的手,眼眶發紅:\"傻孩子,媽媽知道你難受,但你要相信,這世上最不會害你的就是媽媽。\"
蘇月望著兩人緊握的手,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醫院裡,蘇月被帶進一間診室。
護士熟練地給她抽了血,說要做全麵檢查。
蘇月坐在冰涼的椅子上發呆,一抬頭,才發現母親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她心裡咯噔一下,起身往外走。
空蕩的走廊裡,她一間間病房看過去。
走到儘頭那間,她突然定在原地。
病房裡躺著一個男孩,約莫十來歲的樣子。
讓蘇月心驚的是,那孩子的眉眼和她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男孩渾身插滿管子,臉色蒼白得像張紙,隻有監護儀上的曲線證明他還活著。
\"請問\"蘇月拉住一個經過的護士,\"這孩子是什麼情況?\"
\"先天性心臟病,很嚴重。\"護士壓低聲音,\"等心臟移植等了快一年了。聽說他父母最近找到了合適的供體,應該很快就能手術了。\"
\"合適的供體?\"蘇月重複著這個詞,後背一陣發涼。
她踉蹌著退後兩步,扶著牆纔沒摔倒。
那些零碎的線索突然串成了線,母親的殷勤、非要帶她來體檢的執著、還有那些\"補身體\"的湯
她跌跌撞撞回到診室,胸口堵得發慌,她想起第一次見到親生父母時,他們穿著體麵的衣裳,開著昂貴的轎車,當時隻覺得是苦儘甘來,現在想來,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護士推門進來:\"蘇小姐,準備做下一項檢查了。\"
蘇月猛地站起來:\"我要見我媽。\"
\"張女士剛纔說去辦手續,讓你在這等她。\"
等?等什麼?
蘇月渾身發冷,顫抖著掏出手機打給同事:\"幫我查兩個人就是我親生父母。重點查他們是不是還有彆的孩子。\"
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母女情深,什麼失而複得,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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