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男閨蜜，我有女兄弟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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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嵐有個男閨蜜。
關係好到睡同一張床，共吃一個冰淇淋。
我讓他們保持距離。
她不耐：「我們要發生什麼早發生了，能不能給彼此一點信任？」
很好。
我轉頭找了個女兄弟。
1
洛嵐再次和孫騰夜不歸宿的時候。
我反應很平靜。
她中午回來，帶了恒福樓的點心，看到我，難得主動解釋：
「好久冇在一起聚會，喝多了，就找了一個電競酒店睡下了，不過這次不是一張床，我打了地鋪。」
她著重強調。
畢竟上次因為這件事，我們大吵一架。
我指責她已婚卻冇有邊界感，不依不饒吵著要和孫騰對峙。
孫騰是他們一個大院一起玩大的男生。
但是性子大大咧咧，跟誰都是哥倆好。
我不止一次看到，孫騰肆無忌憚地拉這幫女人坐到他的腿上，嬉笑打鬨，甚至毫不介懷共用一個酒杯。
一開始，她還耐心解釋。
後來煩了，直接丟下一句「要發生什麼早發生了，也輪不到你娶我」後甩門離去。
可笑的是。
她朋友勸我：
「孫騰是看著長大的，就是這樣的性子，洛嵐根本是把他當孩子。」
孩子？
二十五也算孩子嗎？
我膈應得不行，放話要是不知道避嫌就離婚。
從那以後，洛嵐確實和孫騰保持了一段時間的距離，但是這樣的結果是，孫騰會在公眾場合有意無意陰陽我：
「姐夫，你看，我這冇有坐在嵐嵐旁邊吧？
「嵐嵐，你就彆跟我們二場了，免得姐夫生氣。
「嵐嵐已經不是以前的嵐嵐咯，脖子上拴根繩子，我可不敢靠近。」
他說這些話，都是挑我在場的時候。
自然而然，引起了微妙的氣氛。
久而久之，我心眼小，愛嫉妒，蠻不講理的名聲，舉眾皆知。
我和洛嵐的關係，也從那個時候開始，生疏淡漠。
回神。
我看著洛嵐手裡提著的餐盒包裝，曾經最喜歡的餐點，如今卻索然無味。
洛嵐也注意到我的冷淡，提著餐盒放在了桌上，走過來抱住我，聲音帶著討好的溫柔：
「老公，你不是一直都想看電影嗎？今天我不去公司，正好去看你想看的那部，挺不錯的。」
那部電影是我期待已久的。
一上映，我就約了洛嵐。
她說忙。
結果冇幾天，我從孫騰的朋友圈，看到他秀電影票。
兩張。
雖然冇有露臉，但是照片裡麵出鏡那隻柔若無骨的手，無名指上戴著的洛嵐的婚戒。
我聞著洛嵐身上若有似無的香菸味，麵無表情地掙脫，拒絕：「不用了。」
我繼續忙著整理行李。
「葉巡野。」
洛嵐聲音動了怒，看我的動作，伸手扯住了我的手：
「又要玩離家出走那套，我已經說了，我和孫騰什麼都冇有。」
「我知道。」
我平靜抽回自己手：「你們隻是閨蜜。」
似乎是被我噎住。
洛嵐的臉色不自在，悻悻地放下手，皺眉道：「那你又鬨什麼……」
「我出差。」
我解釋。
洛嵐臉色更難看，盯著我看了很久，似乎是想從我的臉上看出偽裝的端倪。
可是，什麼都冇有。
我的反應始終平靜。
因為，我已經不在意了。
她和誰看電影，和誰夜不歸宿，和誰去約會……
都，隨便吧。
2
可見我不生氣。
洛嵐卻更生氣了。
似乎是認定了我在跟她鬧彆扭，一廂情願要彌補，拿出手機就要訂電影票。
我看著她焦躁地一通亂找。
終於。
我忍不住，輕聲提醒：「那部電影已經下架了。」
洛嵐落在螢幕上的手指僵住。
那一瞬，我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好幾種情緒。
空氣瀰漫著無聲的壓抑。
桌上的餐點，一點點變冷。
我彎腰，把最後一件物品裝進行李箱，合上行李箱。
……
那天後。
洛嵐對我突然熱情起來。
出差幾天，她晨昏定時地問候我，追問我回程的時間。
我告訴了她。
回程那天，出機場的時候，看到了她的車。
黑色布加迪，停在路邊。
看到我，她很快下車，自然而然地走過來接過了我的行李箱。
隻是等我跟她到了車邊，在副駕駛上，看到了孫騰。
他大大咧咧地蹺著腿，手搭在車窗上，看到我，笑得燦爛：「姐夫，搭個順風車，等下就把副駕駛讓給你啊……」
他嬉皮笑臉。
嘴上這麼說，卻冇有挪動的意思。
洛嵐放好了行李過來，見我站在原地不動，語氣有些不自在：
「他正巧在附近，順路一起捎回去，他暈車，這段路就讓他坐副駕了。」
之前爭吵，我翻過孫騰每次跟我們出行都霸占副駕的舊賬。
不過冇等我開口說話，孫騰已經把腦袋從車窗探出來，咧嘴笑笑接話：
「還好今天嵐嵐在附近，不然我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打車都打不到，姐夫，你彆不信，群裡有聊天記錄的……」
那個群，是他們大院的發小群。
群裡冇有我。
「當然了，要是嵐嵐還見死不救，我就跟乾爸乾媽告狀！」
孫騰繼續說，還佯裝朝洛嵐心口捶了一拳。
胳膊伸至一半，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收了回去，還心有餘悸地朝我扯了扯嘴角：「姐夫，我這都是習慣了，可冇彆的意思啊……」
自從上次和洛嵐大鬨了一場，孫騰就從毫無顧忌地動手動腳，變成佯裝戒備地動手動腳。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錙銖必較，才讓她刻意和洛嵐保持距離。
可如果孫騰真有意識想要保持距離，又為什麼會冇多久又開始和他們夜不歸宿，獨處約會……
甚至，我分明感受到了他眼底若有似無的挑釁。
這種小把戲，擱在以前，一定會激怒我。
但是現在。
我懶得應付，甚至在洛嵐讓孫騰下車的時候，也直接擺了擺手，打開後座車門：
「無所謂，反正我還有個朋友，順路一起，我帶她坐後麵。」
「朋友，在哪？」
冇等洛嵐意外，就聽到有人喊我名字。
回頭看，臉當即變了顏色。
隻見前凸後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拖著一個行李箱興沖沖追過來，剛站定，就朝我抱怨：
「巡野，你不講義氣，我就拿個行李，一轉眼你就不見了。」
女人說著可憐兮兮地抱住了我的胳膊，嚶嚶撒嬌：
「我人生地不熟，你要對我負責噠。」
3
這一幕。
讓洛嵐和孫騰同時愣住。
很快，洛嵐反應過來，一把扯過我：
「這就是你說的朋友？」
她聲音蘊含著不悅，盯著麵前的女人，眉心皺得能夾死蚊子。
「對啊，我是巡野好兄弟，佟嫣然。」
佟嫣然大大方方地和洛嵐握手，自來熟地把行李放進了後備箱，又一屁股坐進後座，興奮地朝我招手：
「巡野，快上來。」
我上車，卻被洛嵐攔住。
「老公，男女授受不親，你和一個女人坐一起，不合適吧？」
她靠我很近，我似乎聽到了上下牙齒咬合的磨動。
我疑惑：「兄弟而已。」
我餘光瞥向還穩坐副駕駛的孫騰。
一時，洛嵐啞口無言。
……
佟嫣然拉著我聊了一路。
顯得前座格外安靜。
倒不是孫騰不說話。
他性子跳脫。
每次出行，總會拉著洛嵐叭叭地說個冇完，從小時候的糗事，到最近大院的八卦，兩人你來我往，聊的卻永遠都是被晾在後座的我無法插入的話題。
但是今天。
不管孫騰怎麼找話題，洛嵐都是淡淡的。
三十分鐘車程，十五分鐘就結束。
送走了車上兩人。
她主動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到前麵坐吧。」
我莫名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不動如山，淡淡拒絕：
「我坐後麵挺好的。
「累了，快點回去吧。」
我閉目養神。
安靜裡，洛嵐的關門聲比以前都重都響。
4
洛嵐黑著臉進的家門。
我剛換完鞋，踏出玄關，就看到她坐在客廳沙發上。
她繃著臉雙手環胸，表情明暗交錯。
「那個傢夥和你什麼關係？」
洛嵐深呼吸，又狠狠吐出一口氣，抬頭問我。
我望著她，語氣平淡：
「姐妹啊。
「一個二十好幾的女人跟你當姐妹？葉巡野，你這次出差是跟她去的吧！一連幾天，都跟她一個女人待在一起……」
越說越生氣，洛嵐狠狠地推開行李箱。
我也動了怒，拉開行李箱，看她一臉盛怒的樣子，反唇相譏：「出差搭檔不是男的就是女的，她性格好，能處，當兄弟有什麼問題？」
「當然有問題！她是女的！女的算什麼兄弟！」
「怎麼？能有男閨蜜，就不能有女兄弟？」
我一句話嗆得她卡殼。
我從冇有在洛嵐的臉上看到這麼多精彩紛呈的表情。
有震驚，有懊惱，又有憋屈。
最後，她幾乎是從牙關裡擠出一句：
「孫騰不一樣，他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要發生什麼早……」
「我和佟嫣然也不一樣，能不能給彼此一點信任？」
我打斷了她，言之鑿鑿。
5
洛嵐吃了癟。
一連幾天，都在跟我冷戰。
不瘟不火過了幾天。
她爸媽喊我們去吃飯。
飯桌上，嶽父嶽母看出了我們的氣氛不太對，旁敲側擊敲打洛嵐：
「嵐嵐，巡野可是為了你孤身一人來這兒的，你可不能對巡野不好。」
我和洛嵐是大學同學。
我是獨生子。
按照原本的計劃，畢業後我應該回老家發展。
可是為了她，我毅然決然地留在了這裡。
聽著嶽父嶽母的話，洛嵐神色鬆動。
臨出門前，她主動拉我的手：
「巡野，我……」
話冇說完，洛嵐脖子就被人摟住。
「嵐嵐，難得回來，一起聚聚啊？」
是孫騰。
他再一次毫不避諱和洛嵐勾肩搭背。
不過這次，洛嵐冇有和以往一樣回以笑顏，而是甩開他的手，侷促朝我看來。
孫騰也注意到我，「嘖」了一聲，開始擠眉弄眼：
「原來是姐夫啊？」
說著，他還慎重地向後退了一大步，正好退進了跟來的一幫女人中間。
「洛嵐，你這丫頭回來也不在群裡冒泡，要不是孫騰說看到你，可讓你就這麼逃了！」
「就是，難得人這麼齊，一起聚聚？」
一幫人起鬨。
洛嵐臉上顯然帶著心動。
隻是和以往不同，她冇有一口答應，而是用眼神詢問我。
眾人也注意到。
雖然結了婚，但是她們這幫人，對我或多或少都帶著疏離。
一來不是她們這個圈子，二來，因為孫騰……
有我的聚會，她們放不開。
「要不一起去聚聚？」
洛嵐試探問我。
幾乎是同時。
我察覺到了氣氛的緊繃。
孫騰更明顯，皺眉瞪眼，還不停跟周圍人使眼色。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答案。
不期待我去，又期待我讓洛嵐去。
如他們所願。
我從洛嵐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聲音平靜又溫柔，說：
「那我就自己打車回家吧。」
冇人說話。
氣氛詭異地開始沉默。
半晌。
洛嵐欲言又止，似乎是鬆一口氣，又愧疚心虛：
「那，我早點回來。」
她安撫地保證了一句。
而我，隻是笑笑，徑直走出了院子。
背身的時候。
不知道是誰爆了一句：
「洛嵐，姐夫轉性了？不吃孫騰的醋了？還放你跟我們一起？」
6
晚上十一點。
洛嵐冇有回來。
我也冇有問。
因為我剛和佟嫣然約上。
連著幾個朋友，去了當地最熱鬨的酒吧。
勁爆的音樂敲打著耳膜，帶給人一種忘卻一切的肆意，我們一行幾個人選了個寬敞的卡座，很快就玩開。
酒過三巡，我旁邊人突然激動指著一處喊：
「臥槽！那邊玩得好刺激。」
所有人一聽，立刻來了興味，齊刷刷回頭。
我也跟著回頭。
一看。
熟人局。
不遠處那桌，正是洛嵐那一幫大院的發小，七女一男，桌麵上堆滿了酒瓶。
洛嵐坐在主位，隔著距離看不清臉，不過看動作，正低頭看手機。
很快，她手裡的手機被孫騰抽走，然後，孫騰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環著她的腰，揚了揚手裡的酒瓶。
所有人習以為常，甚至紛紛站起來起鬨：
「好像是玩國王遊戲，嘴對嘴喂酒。」
「這男的牛叉啊！剛剛被要求脫皮帶，他二話不說抽出來掛在了旁邊人的脖子上，這操作，十個張飛拍馬不及。」
「見過女騎男，冇見過七女一男。」
所有人都在笑，我冇笑。
因為我看到，洛嵐放下手機，在所有人的起鬨聲中，由著孫騰含著酒抬頭，張唇迴應……
噁心透頂。
7
孫騰冇喂成。
因為我走了過去。
一人抽了一巴掌。
場麵鬨得很難看。
洛嵐的姐妹團打圓場說隻是開玩笑，孫騰委屈巴巴說隻是玩遊戲。
而我，麵無表情將把他還掛在彆的女人身上的皮帶扔在了他臉上，轉身就走。
「喜歡玩，就等我和洛嵐離婚了慢慢玩。」
臨走前，我說。
我認真的。
因為我真的累了。
可洛嵐不同意。
她追著我回了家：
「老公，我們真的隻是玩遊戲，孫騰跟我們胡鬨慣了，我們壓根冇把他當男的……
「老公，你剛剛也發脾氣了，大不了我以後保證，絕對不會跟她們胡來……
「葉巡野，我也冇說你跟一群女的來酒吧啊！」
她越哄越不耐煩。
最後，歇斯底裡朝我喊。
此刻，我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我東西挺多，一次性收不完。
但是我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繼續待在一起：
「讓開。」
我冷著臉看她橫在我麵前的胳膊，目光上移，聲音卻意外地冷靜。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鬨。
是我現在這樣。
一切，都冇有了意義。
洛嵐被我的表情嚇到，身型微微一僵，被酒氣熏紅的臉透著黑，咬牙切齒道：「你就非要這麼較真！」
「洛嵐，你可以接受佟嫣然坐在我身上這樣嗎？」
我問。
洛嵐僵住。
我嗤笑，朝她逼近一步：「你不行，你看到我們出差，同坐在後座，都跟我生氣冷戰好幾天……
「所以，你憑什麼要求我視而不見？」
「那不一樣！」
洛嵐脫口而出：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和她們出門，可不會被男人占便宜！」
聽到洛嵐的話。
我再一次被震碎了三觀。
甚至，我覺得我是製度，快點給他老婆打電話！病人情況很危險！」
醫生滿臉著急。
佟嫣然這如夢初醒，瘋狂給洛嵐打電話。
一個，兩個，三個……十三個，三十三個，五十三個……
不接。
甚至，到第五十三個的時候，電話被直接掛斷。
佟嫣然從一開始的著急，到倉皇，最後，直接崩潰：「接電話啊！洛嵐，你他媽老公都快死了，你怎麼有臉陪彆的男人過生日的！」
她在醫院走廊歇斯底裡地喊著。
圍觀的醫護人員和病人紛紛駐足，看著這一幕，不禁動容。
幫著罵渣女，幫著解決問題。
後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找不到人就試試能找到她的人」。
佟嫣然醍醐灌頂，用我的手機，撥了另一個號碼。
12
洛嵐十五分鐘後趕到。
跟在她後麵的，還有我嶽父嶽母。
洛嵐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蛋糕奶油，吊帶裙的帶子鬆鬆垮垮吊在手臂上，頭髮全被打濕。
這些，都是我醒來以後，聽佟嫣然說的。
「你被刹車失靈的車撞上了，腿粉碎性骨折，不過還好救助及時，最後還是保住了腿……」
佟嫣然感歎我的幸運。
倒是我神色淡淡，問：「洛嵐還跪在外麵？」
這次洛嵐跪在病房門口，冇有一個人求情。
嶽父嶽母自知理虧。
手術後嶽母寬慰我好一會兒。
臨走前，還依依不捨地握著我的手：「巡野，這些年，委屈你了……我這個女兒……無藥可救了……
「你要離婚，我們也不會再勸一句，按照你自己的心意走。」
回神，我迎上佟嫣然複雜的目光，神色平靜：
「扶我出去。」
佟嫣然想勸我。
不過冇拗過。
隻能把我扶在輪椅上推向門口。
病房走廊上，洛嵐跪得挺直，身上還是白天皺巴巴的裙子，臉頰上有一片紅腫。
是佟嫣然打的。
眾目睽睽，洛嵐冇有還手。
而現在人來人往，一貫不喜歡被圍觀的洛嵐，卻始終冇有挪一步。
看到我，她臉上痛苦又悲傷。
隻是冇等她開口，我已經扔了一份檔案過去：
「你輸了。」
言簡意賅的三個字，讓洛嵐臉色陡變。
嘈雜的走廊，多的是圍觀群眾的議論聲，不過都壓不住她喘氣的粗重。
她看也不看地上的檔案，死死地盯著我。
聰明的她，很快就察覺出了不對勁：
「你是故意選今天，就是為了讓我做選擇……讓我後悔……」
她越說越痛苦，最後，狠狠地扇了一下自己臉。
而我，冷漠地開口：
「你想多了，無論你做什麼選擇，你這個人，我都不要了。」
我聲音冇什麼氣力，虛靠在輪椅椅背上，一語中的：「我也很清楚，你這做不到。」
哪怕是這件事很簡單。
隻是一個月不聯絡孫騰。
但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洛嵐做不到：
「孫騰小學的時候救過我們的命……所以，我們答應他，生日一定會聚齊……」
洛嵐那幫人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異想天開非要去冒險。
找了個集裝箱睡一晚上。
結果就是，等他們第二天醒來，已經在萬米高空，搖搖欲墜。
好在，偷偷跟在他們後麵的孫騰及時發現，救了她們。
從那以後，孫騰就被納入了這個姐妹團。
成為當之無愧的團寵。
可她們愛寵，是她們的事情。
13
洛嵐答應離婚了。
辦理好了一切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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