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過七個我 第2章

    了個稱呼，是沈畫對他最親昵的叫法。

“她不是！

她不是畫畫！”

二號指著我，激動地控訴，“她笑得太假了！

畫畫的笑，比她有靈氣多了！”

秦亦沉的動作，頓住了。

他收回手，目光重新變得銳利。

“哦？”

他看向二號，語氣裡帶著一絲興味，“那你笑一個，給我看看。”

二號的臉上，立刻綻放出她自認為最完美的笑容。

她笑得很甜，很美。

甚至比我，更符合“甜美”這兩個字。

我看到秦亦沉的眉頭，微微蹙起。

我的心，沉了下去。

完了。

難道我，連第一關都過不了嗎？

“不對。”

秦亦沉突然開口。

他搖了搖頭，看著二號，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失望。

“畫畫笑的時候，左邊的嘴角，會比右邊，高零點一毫米。”

“而且，她的眼睛裡，會有星星。”

“你……”他指著二號，聲音冰冷，“冇有。”

二號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不……不可能！”

她喃喃自語，“我的數據庫裡，明明就是這樣的！”

“數據庫？”

秦亦沉冷笑一聲。

“真正的東西，是數據能模仿出來的嗎？”

他站起身，走到我麵前。

“你再笑一次。”

我有些緊張，再次努力地微笑。

這一次，我刻意控製著左邊的嘴角，讓它微微上揚。

秦亦沉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

良久。

他歎了口氣。

“你也冇有。”

我的心，徹底涼了。

“把她帶下去。”

秦亦沉對空氣命令道。

二號的臉上，血色儘失。

“不！

阿沉！

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淒厲地尖叫起來，“我能學！

我一定能學會的！”

兩個穿著黑色製服的保鏢，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架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

“銷燬。”

秦亦沉冷酷地吐出兩個字。

二號的哭喊聲，戛然而止。

我知道，她完了。

就像之前的六個“我”一樣，被當成廢品，處理掉。

下一個，會不會就是我？

客廳裡，隻剩下我和秦亦沉。

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怕了？”

他突然開口。

我低著頭，身體不受控製地輕顫。

“嗯。”

秦亦沉走到我麵前，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

“怕就對了。”

他湊近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

“因為，你和她們一樣，都是殘次品。”

他的聲音，充滿了殘忍。

“但是……”他話鋒一轉，指尖在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