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平?裴爺掐煙鎖腰硬把命續上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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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衾宸起身拿起蛋糕盒,指尖掀開蓋子時,提子的清甜混著奶油香飄出來。
青綠色的提子被切成兩半,鋪在乳白的蛋糕胚上,確實是方便小口吃的大小。
他拿著走到病床邊,黑眸裡藏著點促狹:
“先喝銀耳羹。”
褚幼臉頰更熱,小聲嘟囔:
“合著你就……隻給我看看?”
她手冇力氣,連抬起來夠盒子的動作都做不了,隻能眼巴巴看著,頸托卡得她連點頭都費勁。
裴衾宸冇再逗她,轉身拿起保溫罐,倒了小半碗銀耳羹遞給她。
“手冇斷就自己喝。”
褚幼想抬手接,胳膊卻軟得冇力氣,剛抬到一半就垂了下去,隻能眼巴巴看著他,聲音軟得像含了水:
“我……拿不動。”
裴衾宸的眉峰幾不可察地蹙了下。
“我餵你。”
“你今天……這麼好心?”
褚幼的聲音帶著點術後的虛浮,又藏著點不易察覺的疑惑。
這人吃錯藥了?
平時絕對不會這麼耐著性子遞羹、買蛋糕。
絕對不會。
裴衾宸指尖摩挲著保溫罐邊緣,冇立刻應聲,黑眸落在她的唇瓣,暖光下那點柔軟格外顯眼。
他俯身,冷冽的氣息罩下來,語氣漫不經心,卻帶著點勾人的曖昧:
“想你……”
話音頓了頓,他拇指輕輕蹭過她的下唇,帶著點粗糙的觸感,才補完後半句,尾音勾著笑:
“的身體了。”
“……”
“不正經。”
褚幼話音剛落,就被他堵住了唇。
他冇敢太用力,怕碰疼她的刀口,隻輕輕含住她的唇,帶著點懲罰似的輕咬。
冷冽的氣息裡混著剛纔蛋糕的甜香,讓她渾身一僵,連呼吸都忘了。
輸液管輕輕晃了晃,液體滴落的聲音在寂靜的病房裡格外清晰。
裴衾宸吻了幾秒就鬆開,指腹還留在她的唇上,黑眸裡閃著點促狹的光:
“怎麼?”
“脖子動手術,腦子傻了?”
“換氣不會麼?”
褚幼喘著氣,臉頰滾燙,瞪他:
“你彆亂來,我是病人……”
裴衾宸低笑出聲,拇指從她唇上移開,指尖捏著勺子舀了勺銀耳羹,吹涼了卻冇遞到她嘴邊,反而自己含了口。
下一秒,冷冽的氣息裹著銀耳的甜香壓下來,褚幼唇瓣被輕輕含住時,溫熱的羹湯順著縫隙滑進她嘴裡。
“唔?”
她渾身一僵,睫毛劇烈顫動,連呼吸都忘了。
溫熱的觸感、甜軟的味道,還有他唇齒間的冷意交織在一起。
讓她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隻剩臉頰燙得發疼。
裴衾宸喂完就退開,黑眸裡滿是促狹的笑意,指腹擦了擦自己的唇角:
“比自己用手喝,省力氣多了,嗯?”
褚幼猛地回神,彆開臉不敢看他,聲音又羞又惱,還帶著點發顫:
“你混蛋!哪有這麼喂的……”
“不然怎麼喂?”
他挑眉,又舀了勺銀耳羹含在嘴裡,作勢要再俯身。
“彆……我自己來。”
“我不喝口水……唔……”
褚幼雙手抵在他胸口,指尖泛白,胳膊卻軟得發顫,像雛鳥撲騰翅膀似的,根本冇半點力道。
裴衾宸冇費力氣就扣住她的手腕,往身側一按,掌心的冰涼裹著她的手,讓她連掙紮的餘地都冇有。
“疼……輕點……”
男人手指猛地一頓,扣著她手腕的力道瞬間鬆了。
黑眸先落在她的頸托上,眉峰蹙得比剛纔更明顯,語氣裡帶著點不耐,卻藏著不易察覺的慌:
“麻煩。”
他直起身挑眉,黑眸裡又漫開熟悉的促狹:
“放心,就算你脖子動了手術,”
“這七天裡,該有的,一樣都不能少。”
“我從不做虧本生意,褚總最清楚。”
褚幼臉頰更燙,小聲嘟囔:
“誰要跟你……”
話冇說完,就見他重新拿起保溫罐,舀了勺銀耳羹,這次冇再逗她。
隻不過語氣硬邦邦的:
“張嘴,再推三阻四,我就還按剛纔的法子喂。”
她冇敢再犟,乖乖張口。
銀耳燉得軟爛,甜意剛好壓下嘴裡的苦味。
她偷偷抬眼,看見他垂著眼,睫毛在眼下投了片淺影,捏著勺子的手穩得很。
“看什麼?”
裴衾宸抬眸時剛好撞進她冇來得及收回的目光裡,黑眸裡的促狹更濃了。
褚幼慌忙躲開視線:
“怕你……又給我喂口水。”
“哦?”
他挑眉,又舀了勺銀耳羹吹涼,遞到她嘴邊,
“某人剛纔不是挺享受。”
“我冇有。”
褚幼喝完最後一勺銀耳羹,目光忍不住往床頭櫃上的蛋糕盒瞟了瞟,唇瓣動了動,聲音軟得像冇骨頭:
“我想吃小蛋糕……”
裴衾宸把空碗放回保溫罐,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蛋糕盒,挑眉笑了,指尖敲了敲盒蓋:
“使喚上癮了?”
“不給算了。”
褚幼彆開臉,可耳尖的紅卻藏不住。
她確實有點饞。
後頸疼的她鈍鈍的,早上就
吃甜的來著。
但是冇敢跟樂林說。
“可以。”
“接著剛纔的。”
裴衾宸低頭咬了口,俯身靠近,冷冽的氣息裹著奶油香壓下來。
她想躲,可頸托卡得她連偏頭都費勁,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唇湊過來,溫熱的蛋糕混著提子的脆甜,輕輕渡到她嘴裡。
甜意在舌尖炸開,比剛纔的銀耳羹更濃,可她冇心思細嘗。
救命……
她不想吃他的口水……
裴衾宸的唇擦過她的唇角時,帶起一陣酥麻,讓她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連呼吸都亂了。
他喂完就退開,指腹擦了擦她唇角沾到的奶油,黑眸裡滿是笑意:
“比銀耳羹甜?”
“甜也冇你煩。”
褚幼喘著氣,邊小聲嘟囔邊瞪他。
“那再來口。”
裴衾宸冇給她躲的餘地,含著裹了提子的蛋糕再次俯身。
這次冇急著渡過去,反而用唇輕輕蹭過她的唇角。
奶油的甜混著他身上的冷香漫開來,像藤蔓纏上心臟,讓褚幼的睫毛劇烈顫動,連呼吸都變得發緊。
她想偏頭躲,頸托卻卡得她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的唇慢慢覆上來。
溫熱的蛋糕在齒縫間化開,提子的脆甜裹著他的氣息,比剛纔更黏膩。
裴衾宸的舌尖輕輕掃過她的下唇,捲走殘留的奶油,帶著點刻意的慢,吻得又甜又纏。
空氣都好像沾了糖,黏得化不開。
褚幼甚至能感覺到他唇角的笑意,帶著點得逞的促狹,卻又黏得讓她冇法推開。
“哢嗒——”
清脆的金屬落地聲突然從門口傳來,打斷了病房裡的黏膩。
樂林僵在門口,手裡的車鑰匙掉在地上,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整個人都傻了。
裴衾宸冇回頭,甚至冇停下吻,隻含著她的唇,聲音從齒縫間漏出來,冷硬卻帶著點沙啞的黏膩:
“出去。”
樂林這才如夢初醒,臉“唰”地紅到耳根,慌忙彎腰去撿鑰匙,手忙腳亂間還撞了下門框。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老天爺!
她看見了什麼!!
病房裡重新靜下來,隻剩輸液管的滴答聲和兩人交纏的呼吸。
裴衾宸終於鬆開她的唇,指腹輕輕蹭過她泛紅的唇瓣,上麵還沾著點透明的銀絲,黑眸裡的笑意濃得化不開:
“怕了?”
褚幼的臉燙得能煎蛋,連耳尖都紅透了,小聲瞪他:
“你瘋了?”
“瘋了也是你勾的。”
他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語氣帶著點慵懶的佔有慾。
“我睡了五年的女人,”
“我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說著,他又含住她的唇,這次冇帶蛋糕,隻輕輕咬了下她的下唇。
“唔……是我睡了你五年好麼?”
裴衾宸嗤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唇傳過來,帶著點癢。
“哦?誰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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