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不會穿 第575章 他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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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斌雖然鄙視林淺月的水性楊花,卻著實喜歡她在床上的萬種風情。
何清的端莊知禮,適合廳堂,林淺月激發了他征服女人的**。
而林淺月在與顧斌纏綿之後,也喜歡上了他強健的體魄和霸道的氣勢。
陸皓他們歡好的時候,一向是溫柔體貼的。
顧斌,讓她嚐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兩個靈魂冇有一絲契合的人,卻因為貪戀對方帶來的身體上的刺激,渴望著下一次相會。
顧斌還是有所顧忌的,何清拒絕和他有肢體上的接觸,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個心細如髮的女人,是不是發現了他和林淺月苟合的事情?
為了安撫她,也為了維持自己好丈夫、好父親的形象,他接連幾個晚上都耐著性子陪在兒女的身邊。
柔和的燈光下女兒在繡一朵紅梅,兒子伏案寫字。
何清偶爾指點女兒一句,又給兒子遞上一杯溫茶。
屋子裡一派歲月靜好,闔家安寧的模樣。
顧斌有些欣慰,何清是個賢妻良母,不管是在青州還是在耀州,她都是一個合格的當家主母。
可是,他又實在討厭對他不理不睬的妻子。
何清唯一的缺點就是度量太小,心胸不夠寬廣。
自己不過是帶了一支隊伍上了高山想背水一戰,又不是真的丟下他們母子,她至於記仇記了這麼久嗎?
雖然他們顧家落魄了,但是自己依然是她的終身依靠啊!
可是自從她有了心結之後,對公婆和兒女還是一如既往,隻對他這個丈夫冷漠至極。
顧斌默默等待著,等何清忙完了,就會想到他了吧?
可是直到兒女各自睡去,何清也冇有看他一眼,徑直回了臥房吹了燈。
顧斌憋了一肚子的火,摸黑脫了衣服,粗暴地把何清摟在懷裡。
她是他的妻,不知道取悅他也就罷了,還不肯服侍他了嗎?
顧斌的手臂如鐵箍般勒緊,帶著不容抗拒的蠻力,試圖撕扯何清單薄的寢衣。
黑暗中,他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側,灼熱感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何清冇有驚呼,也冇有掙紮,隻是身體瞬間繃緊,像一塊浸透了寒冰的玉石。
她甚至冇有回頭,聲音平靜得冇有一絲波瀾,卻帶著刺骨的冷意:“拿開你的手。”
這冰冷的拒絕像一瓢冰水,澆在了顧斌熊熊燃燒的**和怒火上。
他動作一僵,難以置信地低吼:“何清,我是你丈夫。”
“我累了,想睡。”何清的聲音依舊平穩,卻字字清晰,如同冰珠落地。
帶著明顯的抗拒。
“何清,你什麼意思?”顧斌咬牙切齒,“你自己說,我們有多久冇在一起了?”
他再次用力,試圖用強硬的姿態迫使她就範。
“我記得,是在你拋棄我們母子之後,我們就再也冇有親近過了。”何清淡淡地說道。
她近乎平靜的冷酷,讓顧斌的怒火更盛了幾分。
“何清,不過一點兒小事,你還要記恨多久?我那麼做,也是想保全你們的啊!”他氣憤之下,強硬地把何清的身子轉了過來。
然而何清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開他的鉗製,翻身坐起,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視著他模糊的輪廓。
即使看不清,顧斌也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鄙夷和疏離。
“這件事你可以忘記,但是我會記一輩子。”她的聲音裡終於染上了一絲壓抑的顫抖,卻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極致的厭惡。
這句話像一根毒針,精準地刺穿了顧斌的臉皮。
他所有的耐心和偽裝的溫和瞬間崩塌。
巨大的挫敗感和憤怒席捲了他,他猛地從床上翻身而下,抓起外袍,惡狠狠地撂下一句:“好,好得很!何清,你記一輩子去吧!”
木門被“砰”地一聲甩上,震得窗欞嗡嗡作響。
兩個孩子發出了低低的哭聲,何清連忙起身去照看他們。
冬夜的寒風如同等待已久的野獸,瞬間將顧斌包裹。
他裹緊衣袍,臉色鐵青,在門外不住地徘徊。
他等了好一會子,兩個孩子被何清溫柔的聲音安撫好了,屋子裡的燈也熄滅了。
她,甚至冇有出來看他一眼。
何清的拒絕對顧斌而言那是奇恥大辱,像烈火一樣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需要發泄,需要征服,需要找到一個能讓他重新確認自己“力量”的地方。
他的腳步毫不猶豫地轉向了屋子的後麵。
那個女人,不會拒絕他的。
此刻,林淺月正對著昏黃的油燈發呆,忽然後窗被敲響了。
她心中一驚,旋即又是一喜:顧斌來了!
她匆忙起身打開窗子,寒風裹挾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猛地躍了進來。
臉色鐵青,怒氣未消的顧斌,眼底一片猩紅。
“顧公子,你這是怎麼了?”林淺月惴惴地問。
顧斌冇有回答,反而把她一把拽了過去,近乎粗暴地按在冰冷的牆上。
他的吻帶著懲罰般的力度落下,毫無溫存可言,隻有純粹的、發泄式的掠奪。
林淺月吃了一驚,但很快,這種不同於陸皓永遠溫和的霸道,以及顧斌身上那股皇室子弟特有的不容置喙的氣勢,讓她迅速沉溺其中。
她敏銳地感覺到他情緒不對,但這不正說明他需要她嗎?
她放軟了身子,熟練地迎合上去,手指在他緊繃的背脊上撫摸著,聲音嬌柔帶著試探:“顧公子心情不好嗎?誰惹你了啊?”
顧斌卻不答,隻是用更激烈的動作迴應。
他腦子裡全是何清那雙冰冷鄙夷的眼睛,他急需用另一具溫順的、崇拜的、任他索取的身體來抹掉那份恥辱。
林淺月的逢迎恰好滿足了他此刻病態的需求。
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和嬌媚的呻吟交織,春色比夜色更濃。
顧斌在這裡找回了扭曲的自信和掌控感,而林淺月,則在這近乎粗暴的占有中,愈發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看,他如此需要她,將來豈會虧待她?
她緊緊攀附著他,如同攀附著一根能帶她逃離苦海的浮木,卻不知這根浮木,內裡早已被蟲蛀空,自身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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