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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母改嫁旺新家,重生嫡女嘎嘎亂殺 第35章 陸家要成皇親國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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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赫毫無防備,被琴身砸中肩膀,強大的力道壓得他跪在地上。

琴架轟然斷裂,強行崩斷的琴絃在他臉上割出一條血痕。

“王爺!”

候在一旁的陳墨始料未及,驚呼一聲後衝過來,眨眼間已和陸未吟對了數招。

門外的侍衛聽到動靜,當即一擁而入,拔刀守在主子周圍。

軒轅赫恨得咬牙,目眥具裂,“阿墨,殺了她,殺了她!”

聽到樓上的打鬥聲,樓下吃茶的客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紛紛抬頭往上看,恨不得生出透視眼,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樓上不是鄴王殿下和陸家小姐嗎?

這是跟誰打起來了?

軒轅赫疼得滿頭大汗,麵色白得像紙,幾乎要暈厥過去。

侍衛趕緊把人送回王府,另派人去請太醫,雖然有序,卻也無人顧得上樓梯口的采香。

采香飛快下樓,找到等在街邊巷口的侯府馬車。

這邊,陸未吟一記飛腿逼退陳墨,回身提起一把椅子。

陳墨以為她要用來攻擊,當即擺出防禦姿態。

陸未吟飛快朝窗外探了一眼,確定下方暫時無人經過,瞅準時機把椅子扔了下去。

椅子落地發出巨響,四分五裂。

街上,聽見動靜的人紛紛伸長脖子朝樓上張望,又驚又好奇。

采香卸下車,騎馬來到椅子落地的位置,幾乎同時,陸未吟從視窗一躍而下,精準落在她身後的馬背上。

陳墨緊隨而至,指間寒光一閃,一支柳葉鏢朝著陸未吟飛去。

采香夾緊馬腹。

“駕!”

馬兒飛快竄出,將陳墨甩在身後。

馬背上,陸未吟揚聲高呼,“鄴王殿下恕罪,臣女粗鄙,不通琴藝,實難入府為姬,求殿下高抬貴手,莫要相逼。”

她聲音洪亮,並隨著馬兒奔馳遠遠傳開。

鄴王府的馬車還冇走遠,車裡,軒轅赫聽到她的話,兩眼一翻氣暈過去。

兵部衙門的休憩小房間裡,陸奎全然不知外頭髮生了什麼,噌一下站起來,激動的抓住虞氏的胳膊,“你說的可是真的?”

虞氏趕緊捂住他的嘴,緊著步子走到視窗,檢視一番後將窗戶落下來。

“將軍,您小點聲兒。”虞氏有些氣惱。

“八字還冇一撇,若是讓人聽見傳揚出去,鄴王倒是冇什麼,咱們三姑孃的名聲可就毀了,以後還怎麼嫁入皇家?”

陸奎心頭一驚,趕緊壓低聲音,“對對對,夫人說得對。”

笑意堆起在臉上,陸奎搓著手坐回去,腦子裡已經開始暢想陸未吟和軒轅赫大婚當日他該有多麼風光。

想不到陸未吟竟能入得了鄴王殿下的眼,倆人要是真能成事,那他不就是陛下的親家?

美滋滋的沉浸在即將成為皇親國戚的美夢裡,咧嘴笑時冷不丁牽動鼻梁,痠痛傳來,陸奎瞬間收起笑容,擰眉看向虞氏。

“你會不會弄錯了?鄴王殿下怎麼會看上陸未吟那個孽障?”

他摸摸鼻梁。

被陸未吟一拳打中的地方至今還青著,一動就疼。

一個姑孃家,如此彪悍蠻橫,怎麼會有男人喜歡?

真要有人瞧上她,也該是昭王纔對,畢竟昭王纔是瞎的。

“怎麼會弄錯?茶樓裡裡外外那麼多人都看見了,鄴王殿下親自迎了她上樓,還拿扇子給她擋太陽,問她熱不熱。咱們那位三姑娘,平日裡著裝素淨,今日桃粉錦裙,簪金戴銀,我瞧那臉上還撲了脂粉,若不是會情郎,何必如此費心打扮?”

虞氏對陸未吟的印象還停留在將軍府的時候。

殊不知陸未吟自去了侯府,早已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虞氏挑眉,支起手指在陸奎胸口戳了兩下。

她瞞下陸未吟和軒轅赫嗆嘴這段,一個字冇提。

欲擒故縱的把戲,她也常用在陸奎身上,自然不能讓他知道。

“可是……”陸奎又摸了兩下鼻子。

虞氏眼中的嘲諷一閃即逝。

她知道陸未吟把陸奎給打了。

雖然陸奎聲稱鼻梁的傷是不小心碰到的,但他每次摸鼻子的時候都要罵兩句陸未吟,嘀咕著什麼忤逆不孝無法無天之類的,她猜也猜到了。

“三姑娘雖是習武之人,可那小模樣,滿京都有幾個能比得上?在鄴王殿下麵前,她必然也會收著性子,裝也會裝出嫻靜乖順來。”

虞氏輕輕倚靠在陸奎身上,“她去侯府之前,不就是這麼裝的嗎?”

“夫人言之有理!”陸奎點頭,被虞氏一番話給說服了。

冇錯,那孽障慣會裝乖,去侯府之前,他這個當爹的可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她還有如此囂張狂妄的一麵。

寬厚粗糙的手摟上虞氏的纖腰,陸奎把人拉到麵前來,獎勵似的親了一口。

虞氏強忍著胃裡的翻江倒海,眉目瀲灩含笑,不動聲色的退出陸奎臂彎,走到他身後輕輕捏肩。

“可是將軍,三姑娘已經去了永昌侯府,真要是嫁給鄴王,跟皇家結親的算咱們陸家,還是他們蕭家?”

“那還用說?那孽障姓陸,又不姓蕭。”

陸奎言之鑿鑿,其實心裡也在打鼓。

陸未吟連他這個親爹都能揍,顯然陸家對她來說已經冇了情分。

早知道她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一天,以前就打輕一點了。

他讓虞氏先回去,彆聲張,之後的時間裡,陸奎一直在琢磨該如何快速修補和陸未吟的關係。

終於,在下值的時候,陸奎找到了關鍵。

父女哪有隔夜仇,說來說去都是阿乾阿坤偏心歡兒,才導致陸未吟心裡有怨氣。

阿乾還在牢裡,那就讓阿坤去跟她道個歉服個軟,哄一鬨。

手足情親血濃於水,還能比不過隻相處了短短兩個多月的蕭家?

陸奎越想越覺得是這個道理,腳步飛快的往外走。

“哎,陸將軍。”

迎麵而來兩位同僚,見到他,像是有話要說,揚聲招手示意。

陸奎著急去找陸晉坤,匆匆頷首迴應,一溜小跑著出了衙門。

“這麼著急呀!”

“火燒眉毛了,能不急嗎?”

二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

又有熱鬨看嘍。

陸奎一路快馬加鞭回到將軍府。

管家迎上來,“將軍,您終於回來了,二——”

陸奎滿心想著如何能讓陸未吟與家裡親近,冇有注意到管家臉上的急切,隨手把馬鞭扔給他,邊往裡走邊問:“二公子回來了嗎?”

“回來了。”

“叫他來見我。”

管家躬身跟隨,戰戰兢兢,“怕、怕是來不了。”

“什麼話?”陸奎停下來,粗聲粗氣的喝問,“老子召兒子,還召不來了?”

陸未吟勾搭上鄴王,在他麵前耀武揚威也就算了,陸晉坤哪來的狗膽跟他擺譜?

被他一吼,管家汗都下來了。

“回將軍,二公子被人打了,大夫叮囑要臥床修養”

“什麼?”陸奎臉色驟變,當即轉身奔向陸晉坤的院子。“什麼人打的?”

“聽二公子說,是容家小公子容玉安。”

“容玉安?”

禦林軍都統容恒之子,也是鄴王軒轅赫的表弟。

陸奎心思百轉。

冇聽說老二和容家公子有何恩怨,難不成是軒轅赫授意?

他問:“可知因何動手?”

管家據實以答,“二公子一直在罵三小姐,不知是否與她有關。”

陸奎心裡咯噔一下。

他冇猜錯,果然是因為那個孽障。

陸未吟今天剛見過軒轅赫,轉眼老二就被軒轅赫的表弟打了,肯定是她在軒轅赫麵前告了老二的狀。

軒轅赫這是在替她出頭呢!

人還冇見到,陸奎腦子裡已經上演了一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大戲。

夏日黃昏,燥熱還冇完全褪去,他後背卻溢位冷汗。

陸奎有些慶幸,慶幸他打不過陸未吟。

若是前些天在城外把陸未吟打壞了,隻怕今天被軒轅赫算賬的人就不是老二,而是他了。

來到崇義院,陸奎一陣風似的衝進陸晉坤房間。

陸晉坤靠坐在床頭,眼睛纏了紗布,不能視物,但從腳步聲聽出是陸奎。

“爹!”

臉腫得厲害,導致他聲音聽起來有些大舌頭。

天氣熱,陸晉坤赤著上身,身上全是大片大片的青紫,因為斷了一根肋骨,腰上還纏著用來固定的夾板。

陸奎愣在床前,看到兒子的慘樣,怒火與心疼交織。

“老二,你……你的眼睛……”

陸晉坤激動坐直,“爹,你要為我報仇啊!”

扯到傷口,疼得直吸氣。

“你放心,爹不會讓你白瞎一雙眼睛。”陸奎氣急,雙目通紅,“去,取我的刀來!”

見他誤會了,管家跪伏在地,連忙解釋,“將軍,將軍息怒,二公子眼睛冇事,隻是進了木屑,已經取出,大夫上了藥,明日拆掉紗布就好了。”

得知眼睛冇事,陸奎的火頓時消了一半。

“到底傷哪兒了?”

管家回話,“大夫說身上都是皮外傷,不打緊,就是斷了根肋骨,得好好將養一段時日。”

陸奎冷靜下來,屏退下人。

他在戰場上,要命的傷都受過,區區斷條肋骨,在他眼裡不算什麼。

感覺到陸奎似乎消氣了,陸晉坤鬨起來,“爹,你不去容家問罪嗎?兒子肋骨都斷了。”

“你該慶幸隻是斷了條肋骨。”陸奎冷哼,“你可知那容玉安為何打你?”

一說起這個,陸晉坤更是一肚子火,“怎會不知,都是因為陸未吟那個賤人!”

陸奎聞言,以為他知道陸未吟勾搭上了軒轅赫,無奈歎氣。

“你既然知道,我也就不多說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有鄴王殿下撐腰,咱們是惹不起了,你先好好養傷,傷好了再去道個歉服個軟,以後她嫁進鄴王府,咱們才能跟著沾些光。”

陸晉坤聽得稀裡糊塗莫名其妙,好半天冇說話。

陸奎不耐煩,“聽見冇有?”

陸晉坤冇忍住吼起來,“你在說什麼呀?陸未吟重傷鄴王殿下,骨頭都打裂了,她怎麼可能會嫁進鄴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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