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靈契:彆窺伺我的劍尊大人 打破醋壇
打破醋壇
紅先生冷著臉擡起手向白君離伸去,白君離皺著眉退了一步:“紅先生這是何意?”
紅先生轉頭看著淩風煙,淩風煙清了喉嚨:“他要與你暫時結契,用你尋物的咒術之技,利用紅先生的氣息,去找淩滄笙的劍,畫影劍。”
白君離看了看那冷如冰霜的紅先生,又看了看一臉淡然的淩風煙,有一種被淩風煙推了去與旁人結姻的感覺,沉著臉:“劍尊大人對結契一事還真隨意。”
紅先生又看著淩風煙冷著臉:“劍尊大人?”
淩風煙乾咳了一聲:“他隻是隨口叫喚,彆在意。我說,又不是結死靈契,你乾嘛那麼彆扭?”
白君離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你就想把我嫁給彆人是不是?
紅先生麵無表情地看著白君離:“我不明白,你是在生氣?”
“沒有。”
“我感覺到,你在生氣。“
“我說沒有。“
紅先生又轉過頭去看著淩風煙:“風煙,要強來嗎?“
白君離聽到“風煙“二字,心中便莫名地又生起了一層怒意,冷笑著:”強來?我看閣下是不是太小看在下了?“
淩風煙皺著眉看著白君離:“你又瘋什麼?結個契而已,至於嗎?”
紅先生冷著臉張開了手掌,便出現了一把黑色靈氣劍於手中,二話不說便向白君離刺去,白君離沒想到紅先生說開打就開打,招呼也不打一個,踉蹌地向後躍去避過突如其來的一劍。
紅先生沒有停下,腳尖輕輕一點,便飄到了白君離的身前又向他的手臂刺去,白君離拔出了青霜劍向前一揮擋下,然後向著紅先生的左肩攻去,紅先生隻用二指之力便輕易地把青霜劍撥開。
白君離轉過身,手中結了咒印,紅先生周圍的地上便生生地長出了數根泥柱把他困在中間。
紅先生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以黑色靈氣劍向身側畫了一圈,便把泥柱攔腰斬斷,泥柱斷掉的一瞬,白君離借著泥柱的遮擋已躍到了紅先生的跟前,以青霜劍抵著他的喉嚨,輕笑著:“勝負已分。”
紅先生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他收回了黑色靈氣劍,看向淩風煙:“風煙,怎麼辦?”
風煙風煙風煙,不許叫!
白君離的心在呐喊著,臉上卻不表露出來。
他收回了青霜劍,走到了淩風煙身旁,二話不說,便把淩風煙拉了過來吻上了他的嘴唇。
淩風煙一驚,把白君離推開,怒吼:“你瘋什麼!”
白君離冷冷地看著紅先生:“他是我的,‘風煙’隻能我叫。”
淩風煙微愣地看著白君離,耳根泛起了紅:“滾!”
紅先生冷冷地歪著頭看著眼前的二人:“嘴唇貼嘴唇,是‘我的’意思?是結契嗎?”
“不是!”淩風煙的臉燒得滾燙,他離開了白君離的身旁走到了紅先生跟前:“彆學這些沒用的!不要聽他瞎扯!”
紅先生仍是一臉淡然地看著淩風煙:“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白君離錯愕地:“什麼?“
紅先生像思考了片刻,便學著白君離那樣,把淩風煙拉了過來吻上了他的唇。
兩個相貌完全一樣的人互相貼著對方的嘴唇,這情景沒能讓白君離覺得新奇,而是像失去了理智般,帶著濃厚的殺氣刺向紅先生。
淩風煙從錯愕中回了魂,把紅先生推開,抓著白君離的手:“住手!“
白君離的眼中泛著紅,目光停留在紅先生的臉上,彷彿現在就要把他捏碎般帶著濃濃的殺氣。
紅先生偏過頭來看著白君離:“你為何生氣?“
白君離冷笑一聲:“我為何生氣?“
他轉過頭看著淩風煙又是一聲冷笑:”我為何生氣!“
淩風煙捏著白君離的手腕,沉著臉:“你冷靜一點,紅先生是我的分/身!“
“哼,分/身,分/身可以叫你風煙對不對?分/身可以吻你對不對?“
白君離的力氣比淩風煙要大,淩風煙有點抓不住他的手,他此刻不能讓白君離傷著紅先生,要不自己的計劃便要泡湯。
他咬了唇,雙手托著白君離的臉轉了過來,狠狠地親了上去。
白君離錯愕地看著閉上了眼的淩風煙,他把手按在淩風煙的頭上,再次加深了這個吻,舌頭侵占著淩風煙的口腔,讓淩風煙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艱難地輕喘著氣離開了白君離的嘴唇,紅著臉:“冷、冷靜下來。“
白君離苦笑:“劍尊大人你這是要懲罰我嗎?現在這樣,要讓我如何冷靜。“
淩風煙察著到白君離與自己緊貼的地方起了異樣,清咳了一聲:“紅先生,是我的分/身,他是我,我是他。他的靈智不全,因為我沒法把靈力與靈智都同時顧及,所以,他隻會模仿彆人做的,就像你剛才做的事情這樣。你懂不懂?方纔就是,我自己親自己。與你結契,也等同與我結,你懂嗎?醋壇子!”
“哦……”,白君離看了看臉癱的紅先生,又轉過頭來看著淩風煙微笑著:“但我還是不喜歡你被彆人喚風煙,也不喜歡你被彆人親,即使那個是你自己。”
“你!”
白君離輕聲笑了笑,便放開了淩風煙,走到了紅先生跟前:“抱歉,是我禮數不周。”
紅先生側著頭看著白君離:“是要親我嗎?像你親風煙一樣,我看見你把舌頭塞到風煙嘴裡去,是結契的一種嗎?”
淩風煙在一旁紅著臉轉過身去,白君離苦笑地搖了搖頭:“我隻會親風煙。”
“哦……”紅先生想了想,便:“那我也隻會親風煙。”
“不行!”白君離沉著聲看著紅先生說,紅先生一臉疑惑地看著白君離問:“為何?”
白君離認真道:“風煙是我的。”
“風煙也是我的。”
“不,風煙隻能是我的。”
“我不明白,風煙從來都是我的,我從來都是風煙的,為何現在風煙隻能是你的?”
“你做過嗎?”
淩風煙立刻轉過來怒道:“你閉嘴!”
紅先生一臉疑惑地看著白君離:“‘做’什麼?”
淩風煙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紅先生的身側把他轉過來,急著臉:“不要問,遠離這個人,千萬不要再走近這個人!”
白君離帶著笑意看著淩風煙:“你的分/身,很有趣。”
淩風煙的臉持續地發著燙,看著紅先生:“不要與這個人廢話,快點結契去尋劍!”
紅先生點了頭:“哦,好。”
他轉頭身看著白君離:“現在結契。”
白君離看著紅先生,雖然臉跟淩風煙一模一樣,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彆扭,但再鬨下去,他的劍尊大人怕是要氣瘋了,便點了頭說好。
紅先生抓起白君離的手,在他的手上輕咬了一下,咬過的地方便出現了一道紅色咒印。
白君離看著那咒印,微笑著:“是臨時的通靈咒。”
淩風煙怒意未消:“是,紅先生與畫影的靈識在一定程度上是相同的,所以你依著紅先生的通靈咒,把你的尋物咒術傳給他,讓他去找畫影。”
“如此的話,我便暫且用不了尋物咒術了。”
“無妨,隻要找到畫影,一切便順利得多。”
白君離疑惑地看著淩風煙:“畫影不是淩滄笙的佩劍嗎?”
淩風煙的目光淡然:“是,但畫影也是劍靈,淩滄笙腰間掛的隻是劍身,劍靈他會放到外麵,養著,但到底在哪,我也不知道。”
“養著?”
“畫影的靈識不穩,不能附在劍上,隻能在淩滄笙創造的異界中生存。”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劍靈不能附在劍上。”
淩風煙輕歎了氣:“畫影本已斷劍,是淩滄笙強留下來。所以畫影不能回劍中,隻能生存在異界。”
白君離看著淩風煙那有著些許變化的表情,那是他即使在訴說著封印自己父親,要殺掉父親時也沒有變化過的變化,畫影對淩風煙而言,可能有彆於彆的劍靈存在,起碼與自己的父親相比,畫影是特彆的。
白君離輕輕地道:“畫影,隻是普通的劍靈?”
淩風煙閉上了眼,沒有回答,白君離知道,淩風煙不想讓他知道的事,他便像這般,默不作聲,不去承認,也不去否認。
白君離知道淩風煙身上有許多秘密,多到自己幾乎對他一無所知,他開始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情況,他想去幫助淩風煙,想去保護淩風煙,卻一直被淩風煙拒於門外。
淩風煙看著白君離:“先把咒術傳給紅先生。”
白君離輕歎一聲,拿起紅先生的手,在他的手心處畫下了一道符咒,然後看著淩風煙:“為何要我這樣傳授符咒,而不是直接用符紙。”
淩風煙睜著眼看著白君離:“你可是鬼殺啊,符紙哪有你方便。”
白君離心:果然,叫我學咒術是便於使喚。洗衣乾衣打掃點燈什麼的,現在就是尋物,是不是下次就到炒菜補衣了?
他想到這,又覺得好笑:但那又如何,我甘心被他使喚,他可是我的淩風煙,我心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