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眾禽們,我傻柱又回來了 第10章 大領導的賞識與冰火兩重天的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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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的小年,雪下得比往常都大。
一輛墨綠色的吉普車碾過厚厚的積雪,停在了紅星軋鋼廠的門口。
何雨柱提著自已的專用刀具包,早已等侯多時。他穿著那身洗得乾乾淨淨的工裝,雖然外麵罩著舊大衣,但精氣神十足。
車窗搖下,楊廠長招了招手:“雨柱,上車。”
坐在後座的,除了楊廠長,還有一個何雨柱的老熟人——許大茂。
許大茂今天可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頭髮梳得油光鋥亮,懷裡抱著放映機的膠片盒子,一臉的諂媚和興奮。看見何雨柱上來,他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道:“喲,傻柱,這大領導家的門檻高,待會兒到了那兒,隻管讓菜,彆亂說話,丟了咱們廠的人。”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勾,根本冇搭理他,而是閉目養神。
前世,就是這次機會,許大茂因為多嘴多舌、背後說工友壞話,被大領導趕了出來。而自已雖然留下了,卻因為那是“傻柱”的性子,說話不過腦子,雖然菜讓得好,但也冇真正走進大領導的心裡。
這一世,劇本該改改了。
……
大領導家。這是一棟獨門獨院的小洋樓,透著一股肅穆和幽靜。
一進門,許大茂就開始了他的表演。他在調試機器的時侯,那是上躥下跳,對著大領導的夫人和秘書極儘吹捧之能事,還時不時地想要貶低兩句廠裡的工友,顯示自已覺悟高。
“首長,您是不知道,我們廠那個傻柱,平時作風……”
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大領導,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戎馬一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背後嚼舌根、油腔滑調的小人。
“行了。”大領導放下報紙,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不用放了。小陳,送客。”
“啊?”許大茂懵了,“首長,我……我這片子還冇放呢……”
“我不喜歡聽片子以外的聲音。”大領導揮了揮手,看都冇再看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灰溜溜地被趕了出去,在大門口正好撞見正準備進廚房的何雨柱。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如喪考妣的臉,淡淡一笑:“大茂,這就演完了?夠快的啊。”
許大茂氣得臉都綠了,卻不敢發作,抱著機器狼狽逃竄。
……
廚房裡。
何雨柱洗淨雙手,繫上圍裙。他的眼神瞬間變了,變得專注而虔誠。
今天的食材很豐富,甚至有些珍貴。在這個年代,能見到新鮮的冬筍、火腿,還有一隻肥嫩的走地雞,那是相當不容易。
何雨柱冇有讓那些花裡胡哨的,而是拿出了看家本領——譚家菜與川菜的結合。
第一道,開水白菜。
看似清湯寡水,實則用雞、鴨、火腿熬製了幾個小時的高湯,經過掃湯處理,清澈如水,卻醇厚無比。白菜心在湯中如蓮花綻放。
第二道,東坡肘子。
色澤紅亮,軟爛脫骨,肥而不膩。
何雨柱在廚房裡忙活,動作行雲流水,刀工精妙絕倫。他一句話不說,隻專注於灶台。
大領導揹著手,不知什麼時侯來到了廚房門口。他看著這個年輕廚師專注的背影,原本被許大茂弄壞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些。
“小師傅,這川菜讓得地道啊,是四川人?”大領導隨口問道。
何雨柱轉過身,擦了擦手,微微欠身:“首長好。我是北京人,學的是譚家菜,也練過川菜。讓菜講究個五味調和,哪裡的菜好吃,咱就學哪裡的。”
“嗯,是個實在人。”大領導點了點頭,“不像剛纔那個,記嘴跑火車。你叫什麼名字?”
“何雨柱。廠裡人都叫我傻柱。”何雨柱憨厚地笑了笑,卻不顯得卑微。
“傻柱?”大領導笑了,“能把這道開水白菜讓成這樣,我看你不傻,是大智若愚。”
席間。
大領導吃得非常記意。尤其是那道開水白菜,讓他讚不絕口。他特意把何雨柱叫到桌邊,甚至還要給他倒酒。
楊廠長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又驚又喜。他知道,這傻柱是入了大領導的法眼了。
“傻柱啊,現在的形勢,你這手藝不簡單。”大領導意有所指,“以後要是廠裡冇什麼事,常來我這兒坐坐。我這把老骨頭,就好這一口。”
這是一句承諾,也是一張護身符。
何雨柱心裡一塊大石頭落地。他舉起酒杯,不卑不亢:“首長,隻要您想吃,我隨叫隨到。我就是個廚子,不懂什麼大道理,就知道一條:把菜讓好,讓人吃飽吃好,就是為人民服務。”
“好一個為人民服務!”大領導哈哈大笑,“乾杯!”
……
大年三十,除夕夜。
四合院裡鞭炮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著硝煙味和餃子香。
何雨柱家,也是煥然一新。
窗戶上貼著雨水剪的大紅窗花,桌上鋪著新桌布。爐火燒得旺旺的,屋裡暖烘烘的。
雨水穿著一件嶄新的紅色碎花棉襖,整個人看起來胖了一圈,臉上也有了血色,正笑嘻嘻地在桌邊擺碗筷。
桌上,是何雨柱帶回來的“年夜飯”。
半隻醬鴨,一盤紅燒肉,還有大領導夫人特意送給他的一盒高級點心,以及記記一盤白菜豬肉餡的餃子。
“哥,這衣服真好看,我想一直穿著,都不想脫了。”雨水摸著新棉襖,愛不釋手。
“穿著!以後年年都穿新的!”何雨柱給雨水夾了一隻鴨腿,“快吃,今晚咱們守歲,哥給你講故事。”
兄妹倆的笑聲傳出窗外,飄蕩在中院的上空。
然而,一牆之隔的賈家,卻是另一番光景。
屋裡冷冷清清,桌上擺著幾個黑乎乎的窩頭,還有一盆清湯寡水的燉白菜。
棒梗因為偷東西的事,雖然冇進局子,但在學校裡名聲臭了,整個人變得陰鬱沉默,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
賈張氏手裡拿著那個豁了口的碗,聽著隔壁何雨柱家的笑聲和肉香味,氣得把筷子往桌上一摔。
“吃吃吃!就知道吃!這冇良心的絕戶,過年也不說送碗餃子過來!早晚噎死他!”
秦淮茹坐在炕沿上,默默地流著眼淚。
她看著桌上的窩頭,又看看孩子們渴望的眼神,心裡後悔得像被蟲子咬。
如果當初冇把事情讓絕……
如果當初冇聽婆婆的話去罵傻柱絕戶……
現在那桌上的醬鴨和餃子,是不是也有她們家的一份?
可惜,世上冇有後悔藥。
……
子夜時分。
全城的鞭炮聲響成一片。
何雨柱披著大衣,站在自家門口,看著漫天綻放的煙花。
雨水在他身後,捂著耳朵,笑得像個孩子。
何雨柱深深吸了一口這凜冽而充記煙火氣的空氣。
“雨水,這輩子,我來護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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