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截胡係統太逆天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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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原先的醫務室,果然門口的牌子也換成了白底黑字的“醫務科”。
按照目前廠裡一千多人的規模,設個醫務科倒也合理。
科裡目前連他在內就兩個人,除了他這個“資深”大夫,
還有個二十郎當歲、剛從衛校分配來的小夥子,叫趙前進。
一般他都不在,被譚雅麗支走去了昌平的建材廠。
合營那麼大的事兒,他當然就得回來。
九點鐘,後勤部門開了個短會。
情況跟許伍佰預料的差不多,軋鋼廠開始了徹底的大換血。
原來的婁家任命的廠長被勸退,新來的書記兼廠長姓彭,
是從東北某大型鋼廠調過來的老乾部,一口濃重的關外口音,作風雷厲風行。
更讓許伍佰覺得這“蝴蝶效應”有點意思的是,彭書記在會上宣佈,
全麵引入東北工業區已經成熟的“八級工資製”,取代原來婁家時期那套混亂的薪酬體係。
而且,考級評定就定在了這週六,異常迅速。
散會後回到醫務科,趙前進就迫不及待地湊過來,年輕的臉龐上滿是興奮和忐忑:
“許大夫,您經驗足,您準備報考幾級啊?”
許伍佰給自己倒了杯熱水,語氣輕鬆自然:
“幾級?咱這醫務科,剛成立,規模在這兒擺著。
我看啊,報個六級就頂天了,不高不低,正合適。”
他心裡早算過賬,六級工一個月工資七十七塊八毛五,在這年月絕對是高收入,又不會太紮眼。
趙前進咂咂嘴,眼裡帶著佩服:
“您倒是會卡線!六級可不好考啊,理論、實操要求都高。
我聽說,咱們廠醫務係統,六級估計就是最高檔了,再往上,怕是得調去區裡的大醫院,
或者……像現在朝鮮打得那麼激烈,野戰醫院正缺人呢!”
他說著,眼睛裡冒出光來,壓低聲音:
“許大夫,要不……咱倆一起報名參軍去吧?
聽說去了那邊,回來就是有功之臣,待遇、級彆肯定不一樣!”
許伍佰端著搪瓷缸子的手頓了頓,看著趙前進那滿腔熱血的樣子,心裡歎了口氣。
他哪裡是不想去?是不能去。
組織上有紀律,像他這樣有特殊任務在身的潛伏人員,必須堅守崗位,城裡同樣是看不見硝煙的戰線。
更何況,他太清楚這場戰爭的結局,那是真正的地球輕步兵巔峰之戰,截胡戰功?他冇那個念頭,也輪不到他。
他搖搖頭,找了個最樸實無華的理由,臉上甚至還配合地露出一絲憧憬:
“我啊,去不了嘍。剛談了個對象,星期天就去接人。
總得等成了家,讓她……懷上娃,心裡踏實了再說吧”
趙前進愣了一下,隨即瞭然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懂的都懂”的笑意,但參軍的熱情絲毫未減,拳頭一握:
“您有您的打算!那我可報名了!好男兒就該上前線!”
看著趙前進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奔赴戰場的樣子,
許伍佰抿了口熱水,心裡默默盤算:
星期六考級,星期天接秦淮茹……這時間,安排得倒是挺緊湊。
這嶄新的軋鋼廠,這波瀾壯闊的時代,他這隻小蝴蝶,還得繼續撲騰下去。
下午,許伍佰直接就遞交了六級考覈的申請表。
這個時候的易中海四十歲,劉海中三十八歲,但是技術還不算牛逼。
頂多就是五級鉗工和四級鍛工的水平。
等自己考上了六級,他們在自己的麵前那就是弟弟。
三天後的週六。
軋鋼廠裡人聲鼎沸,比平日更多了幾分緊張和期待。
全廠工級考覈正在各個車間、科室熱火朝天地進行著。
許伍佰上午的理論考覈輕鬆過關,他甚至還有餘裕地控了控分,答得既顯水平又不至於太過驚世駭俗。
到了下午的實操環節,麵對衛生局領導和協和醫院外請外科醫生組成的考覈組,他更是氣定神閒。
無論是外傷包紮、常見病診斷還是簡單的急救措施,
他都做得乾淨利落,手法嫻熟老道,遠超這個時代普通廠醫的水平。
協和那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外科大夫看得連連點頭,
考覈結束後,還特意拉著許伍佰的手,不無惋惜地鼓勵道:
“許伍佰同誌,基礎非常紮實,手法也精準!有冇有考慮過報考七級?
甚至來我們協和進修一下?待在廠裡,有點屈才了啊!”
許伍佰心裡暗罵一句“考個錘子七級,去協和等著被查檔案嗎?”,臉上卻堆起謙遜的笑容:
“領導過獎了!我還是覺得在基層為工友們服務更踏實,水平有限,六級已經戰戰兢兢了。”
結果毫無懸念,許伍佰順利拿到了六級工資格,月薪七十七塊八毛五,妥妥的高收入階層。
傍晚時分。
考覈結束,工人們陸續下班,廠區漸漸安靜下來。
許伍佰正準備鎖了醫務科的門離開,
一個人影推著一輛嶄新的飛鴿牌二八大杠自行車,
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反手就把門插上了。
來人正是譚雅麗。
她今天穿了件墨綠色的呢子大衣,襯得皮膚愈發白皙,臉上帶著運動後的紅暈和一絲壓抑不住的春情。
一進門,她就把自行車往牆邊一靠,也顧不上矜持,
直接撲到許伍佰身上,雙手就開始不老實地扒拉他的白大褂。
“死鬼!這麼多天冇鑿我,想死我了……你倒是清閒,在這兒當你的正經大夫,我都快旱死了!”
她氣息急促,帶著點幽怨,火熱的嘴唇就往許伍佰脖子上湊。
許伍佰被她撞得後退半步,靠在診斷床上,
他嘿嘿一笑,大手熟練地探進她的大衣裡,隔著毛衣精準地握住:
“喲,三姨太這是……送貨上門?還附贈一輛自行車?真懂事啊!”
譚雅麗被他捏得嚶嚀一聲,媚眼如絲地白了他一眼:
“少貧嘴!老婁去天津談事兒了,得後天才能回來……我藉口來廠裡看看合營後的情況,
順便……給你把自行車送來了。你不是星期天要去接你那小媳婦兒嗎?冇個車怎麼行?”
她說著,手已經不安分地往下探,感受到那驚人的規模和熱度,
她滿足地歎了口氣,舔了舔嘴唇:
“快,抓緊時間,就在這兒……我等不及回家了……今天我要吃”
許伍佰看了看窗外漸暗的天色和空無一人的廠區,也不再廢話,一把將譚雅麗按在鋪著白色床單的診斷床上。
冰冷的聽診器碰到溫熱的皮膚,激起一陣戰栗。
“嗚……輕點……你個冤家……”
譚雅麗的嗔怪很快變成了壓抑且急促的喘息。
簡陋的醫務室裡,很快響起了診斷床有節奏的吱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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