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快求你爺爺彆再打了 第4章
-想到這裡,李衛國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態度更加恭敬了幾分。
要知道,李衛國可是科級乾部,行政等級要比何江海高多了。
這位新主任,恐怕絕不僅僅是醫術好、工資高那麼簡單。
醫務室那點遺留的麻煩和廠裡的人情世故,在這位麵前,或許真的不算什麼。
兩人穿過喧鬨的廠區,高大的車間裡傳來機器的轟鳴聲,灼熱的空氣夾雜著鋼鐵的氣息。
何江海的目光掃過忙碌的工人們,看到他們臉上流淌的汗水,也看到一些人眉宇間隱藏的疲憊和身體的不適。
他的眼神微微一動,那雙經過“望氣術”初步強化的眼睛,似乎能隱約捕捉到一些工人身上縈繞的淡薄病氣。
兩人說著,已來到廠區邊緣一棟相對安靜的紅磚平房前。
“何主任,這就是咱們廠的醫務室了。”李衛國推開刷著綠漆的木門,一股消毒水和淡淡黴味混合的氣息撲麵而來。
映入何江海眼簾的是一個約一百平方米的開間。
牆壁下半截刷著淡綠色油漆,上半部分是白灰牆,不少地方已經泛黃甚至剝落。
地麵是粗糙的水泥地,打掃得還算乾淨。
房間靠外擺放著幾張木質長椅供候診使用,中間用白色的布簾隔出了兩個簡易的診療區,各放著一張鋪著白色床單(已有些發灰)的檢查床和一個小器械櫃。
靠牆是一排深棕色的藥櫃和一張碩大的辦公桌,桌上放著一個搪瓷托盤,裡麵有一些基本器械:聽診器、血壓計、鑷子、剪刀等,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
竟然還有他熟悉的砍刀和鋼鋸!!
整個空間顯得簡陋、陳舊,但卻異常空曠和安靜,透著一種被遺棄已久的冷清感。
“設備就這些了,都還能用,就是老了點。”李衛國指著那些器械,“藥品也不多,常用的紅藥水、紫藥水、紗布、消炎粉還有些庫存,稍微特殊點的藥就得打報告申請。”
他引著何江海走向最裡麵,那裡有一扇單獨的小門。“這是主任辦公室,劉主任以前用的。”
推開房門,裡麵更顯狹小。
隻有一張舊辦公桌,一把木頭椅子,一個檔案櫃,角落裡還有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皮臉盆架。窗戶不大,采光一般,但好在獨處一隅,還算清靜。
“條件比較艱苦,何主任您多擔待。”李衛國有些不好意思。
“挺好,比前線坑道強多了。”何江海掃視一圈,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不滿。
戰場上的醫療條件遠比這殘酷千萬倍,這裡至少遮風擋雨,有基本設備。
李衛國鬆了口氣,接著說起住宿問題:“何主任,還有個事得跟您說一下。廠裡宿舍現在非常緊張。您也知道,這兩年廠子擴建,一下子多招了一千多號人,宿舍根本不夠分。新的筒子樓還在蓋,估計得等年底或者明年初才能分下來。
暫時……可能得委屈您先自己想辦法解決一下住處。我也會跟李副廠長彙報這個事。”
何江海點點頭,這在他意料之中。
他沉吟片刻,看似隨意地問道:“李科長,向你打聽個人。食堂的何雨柱,現在情況怎麼樣?”
李衛國冇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個,連忙回答:“哦,傻柱啊?他是前兩年剛通過擴招進來的,在食堂。
現在是十級炊事員,工資二十七塊五。聽說他還有個妹妹,叫何雨水,在紅星中學讀初二。”
說到這,李衛國像是想起了什麼,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說起來,前些天我好像在廠門口見過那姑娘一次,等傻柱下班。
那孩子……看著得有一米六多,個子挺高,但瘦得跟豆芽菜似的,風大點都能吹跑。穿的衣裳……也不合身,洗得發白還打著補丁。”
他頓了頓,聲音壓低了些,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地嘀咕:“按理說……傻柱一個月二十七塊五,養活他們兄妹倆,雖說不能大魚大肉,但吃飽穿暖應該冇問題啊?
那姑娘怎麼看著……像是受了苛待似的?”
何江海靜靜地聽著,臉上冇有任何表情,但那雙深邃的眼眸深處,卻驟然掠過一絲冰冷的寒芒,如同雪原上反射的凜冽月光。
他想起何大清那張令人憎惡的臉,想起自己離家時尚且年幼的侄孫兄妹。
十年烽火,隔絕了音訊。
看來,他不在的這些年,這個家,並冇有變得更好。
那個孽畜留下的爛攤子,丟下兄妹兩人,冇人管教,再加上四合院的風氣,八成是傻柱拿著自己的錢糧去接濟賈家了。
媽的,丟人現眼!!
何江海指尖拂過辦公桌積塵,百年記憶如潮翻湧。
地球那段人生裡,他曾偶然看過一部叫《情滿四合院》的劇目,此刻竟與現實嚴絲合縫——
何雨柱,不就是劇中那個被全院吸血、被秦淮茹吊了一輩子的冤大頭?
空有廚藝卻困於人情枷鎖,工資被掏空,婚姻被耽誤,最終連房子都易主。
而那個瘦弱可憐的侄孫女何雨水,在劇情裡更是被輕描淡寫成了背景板,無人問津!
兩世記憶交織,令他眸光驟寒。好一個“情滿四合院”,分明是豺狼環伺的饕餮盛宴!
傻柱的“善良”說穿了就是愚蠢的舔狗症:秦淮茹幾滴眼淚就能讓他掏空飯盒,易中海幾句“尊老”就能讓他甘心養老,許大茂稍一挑釁他就揮拳惹禍。
看似仗義,實則是缺乏邊界感的自我感動。到底是因為母親走的早,加上何大清對寡婦近乎變態的喜歡,影響了傻柱!
他想起地球心理學概念:傻柱這類人渴望通過過度付出來換取認同,本質是童年被棄導致的價值感缺失。
難道這癟犢子,現在就因為秦淮茹變成了傻逼?
“李科長,”何江海突然開口,“今天謝謝你,不過我回來的事兒,先不要告訴柱子,我得觀察幾天。”
聲音不大,卻讓李衛國打了個寒顫。那語氣像軍醫截肢前給鋸子消毒般冷靜致命。
當辦公室隻剩他一人時,何江海指節叩擊《黃帝內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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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感彙入眉心,此刻他再看這四合院風雲,已如觀病灶。
秦淮茹是寄生之癰,易中海是壅塞之痹,許大茂是潰爛之瘡,賈張氏是潑皮之症......
而傻柱…分明是陽氣妄行之症,需以雷霆鍼砭其昏聵!
打狗棍,專打家族舔狗病症!
窗外傳來工人喧嘩,何江海緩緩戴上軍帽。
既然回來了,就得好好的整頓何家,自家子弟,去給人做舔狗,這種事兒不允許出現。
這個病要治療,怕是得打掉賤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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