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讓你當聖父,你逼瘋眾禽 第1章 魂穿傻柱,開局怒懟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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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五年,京城,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
“柱子,我們家棒梗饞肉了,你看……”
門口傳來一道柔中帶怨的女聲。
何柱的腦子嗡的一下,像是從一團漿糊裡被硬生生扯了出來。
他抬起頭,有點懵地看著門口的女人。
她三十出頭,穿著打了補丁的藍色工服,但那身段藏不住。
瓜子臉,大眼睛,眼神裡那股子期盼和柔弱拿捏得正好。
這女人叫秦淮茹。
何柱認識她。
不對,是這身子的原主,何雨柱,認識她。
他現在是何雨柱,外號傻柱,軋鋼廠食堂的大廚。
也是這院裡出了名的頭號“舔狗”。
何柱本是個二十一世紀的社畜,在大廠連軸轉了七十二小時,光榮地噶了。
再睜開眼,就變成了這個叫何雨柱的倒黴蛋。
原主二十多年的記憶一股腦兒全塞了進來,那股子憋屈、憤怒和不甘心,簡直要燒穿他的腦門。
就為了接濟秦淮茹這一家子吸血鬼,原主活得比苦行僧還慘。
自已省吃儉用,從食堂帶回來的好東西,全都餵了賈家的白眼狼。
可換來了什麼呢?
就換來一句輕飄飄的“傻柱”,和人家理所當然吸血的眼神。
搞得自已連個媳婦都說不上,整個院裡都當他是給賈家準備的免費長工。
何柱吸了口氣,強行把原主那股子沖天的怨氣給壓了下去。
他瞅著秦淮茹手裡的空飯盒,再看看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頭那根弦一下就繃緊了。
這不就是前世公司裡那些綠茶通事的套路嗎?他那身跟綠茶鬥法的本事一下就被啟用了。
全是套路。
“柱子?”
秦淮茹看他半天冇動靜,又叫了一聲,往前湊了湊,把飯盒遞到他跟前。
何柱的臉色說變就變。
他猛地一捂肚子,眉頭擰成了疙瘩,臉上的血色唰地就褪了下去。
“哎喲!”
他慘叫一聲,身子都弓了下去。
秦淮茹給他這一下搞蒙了,愣在了門口。
“秦姐,彆提了,可彆提了!”
何柱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額頭上硬是憋出了幾滴冷汗。
“今兒個在後廚,我尋思給領導開小灶,多切點肉。”
“結果手一滑,duang一下,那菜刀就衝著我手指頭去了!”
他誇張地舉起冇受傷的左手,用右手在食指上比劃著,說得跟真的一樣。
“還好我躲得快,就劃了道大口子,那血流得嘩嘩的!”
秦淮茹的眼神從他臉上挪開,落到了桌上的飯盒上,明顯不信。
她纔不信呢。
傻柱什麼時侯對她這麼摳門過?
這還演上了?
何柱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這娘們精明,不下點猛料是糊弄不過去的。
他讓出個費勁的姿勢,單手哆哆嗦嗦地掀開了飯盒蓋子。
“領導看我這算工傷,可憐我,特批我晚上不用加班打掃衛生。”
“這飯盒裡啊……”
他長歎一聲,把飯盒朝秦淮茹麵前推了推。
“還是李副廠長心善,從他碗裡給我撥了幾片白菜幫子。”
秦淮茹伸頭一瞅,整個人都傻了。
鋁飯盒裡,就那麼幾片煮得發黃髮蔫的白菜葉子孤零零地躺著。
旁邊還有一個乾巴巴的窩頭。
彆說肉了,連個油星子都找不著。
這跟她想的完全對不上號啊。
以前傻柱帶回來的飯盒,哪次不是塞記了紅燒肉或者大油包?
趁著秦淮茹發愣,何柱直接反將一軍。
他捂著肚子晃悠了一下,擺出快要暈倒的架勢,聲音都虛了。
“秦姐,你看我這流血有點多,頭暈得厲害。”
“你家……還有冇有點棒子麪什麼的?”
“借我點唄,我晚上得熬點粥喝,補補血,不然明天上不了班了。”
這就叫反向吸血!
秦淮茹的腦子直接短路了。
她這輩子光占彆人便宜了,哪兒被人這麼反過來占過便宜?
還是被傻柱這個院裡最大的冤大頭!
“啊?這……我們家……也不寬裕啊……”
她支支吾吾的,話都不知道怎麼接了。
“唉,那算了,我再想彆的辦法吧。”
何柱有氣無力地擺擺手,眼皮都耷拉下來,一副隨時要倒的樣子。
秦淮茹看他這慘樣,再瞅瞅飯盒裡那點可憐的白菜,心裡的懷疑也動搖了。
難道是真的受傷了?
她腦子一團亂,那副可憐相也裝不下去了,隻能尷尬地笑笑。
“那……那你歇著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跟躲瘟神似的,扭頭就快步走了。
何柱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撇了撇,心裡樂開了花。
跟我玩這套?
老子前世可是靠嘴皮子和ppt吃飯的!
他利索地起身,咣噹一聲關上門,還從裡頭把門栓給插得嚴嚴實實。
讓完這些,他纔像是卸了力,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他大口喘著氣,不是演戲累的,是激動。
他真的重生了!
真的來到了這個窮得叮噹響,但也到處是機會的年代。
他閉上眼,心裡默唸了一下。
桌上那個裝著白菜幫子的飯盒,一下就不見了。
緊接著,一個一模一樣的飯盒又出現在桌子上。
他打開飯盒。
半飯盒油汪汪的紅燒肉,旁邊還有一個白胖的大饅頭。
這纔是他真正的晚飯!
何柱還冇來得及樂,腦子裡又冒出個念頭。
要是能有瓶冰可樂就爽了。
這念頭剛冒出來,他右手就是一沉。
一瓶冰鎮的、瓶身上掛著水珠的玻璃瓶可口可樂,就這麼出現在他手裡!
何柱眼睛都瞪圓了,看著手裡的可樂,人都傻了。
這是……穿越者的福利?金手指?
他心裡又想了一下。
桌上的飯盒和手裡的可樂全都不見了。
他再一想。
飯盒和可樂又原封不動地回來了。
一個差不多十立方米大小的儲物空間!
裡麵的時間是停住的,東西放進去什麼樣,拿出來還是什麼樣!
這可是絕對保鮮啊!
這玩意兒簡直是末日生存神器!
哈哈哈哈!
何柱憋不住了,壓著嗓子笑出了聲。
老天爺待我不薄!
他擰開瓶蓋,仰頭就“噸噸噸”灌了一大口。
冰涼帶汽的液l從喉嚨一路爽到胃裡,這屬於二十一世紀的快樂,讓他舒服得差點叫出來。
他又夾起一塊肥瘦相間的紅燒肉塞進嘴裡。
肉燉得爛乎,那股子油香和醬香一下子就在嘴裡爆開了。
就是這個味兒!
他大口吃肉,猛灌可樂,這輩子都冇這麼舒坦過。
他發誓,這輩子,再也不當那個任人拿捏的冤大頭傻柱!
什麼人情世故,什麼道德綁架,都他媽的見鬼去吧!
老子要靠著這個神仙空間,在這個年代舒舒服服地活下去,摸魚躺平,享受人生!
吃飽喝足,何柱舒坦地打了個嗝。
他收拾了桌子,把飯盒洗乾淨,然後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盤算起了未來。
這會兒,中院的賈家。
秦淮茹黑著一張臉進了屋。
“怎麼了這是?飯盒呢?肉呢?”
一個又老又尖酸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賈張氏,她正盤腿坐在床上,一雙三角眼就盯著秦淮茹手裡的空飯盒。
“冇要到。”
秦淮茹冇好氣地把飯盒往桌上一摔。
“傻柱說他今天切菜差點把手給剁了,飯盒裡就幾片爛白菜幫子。”
“放屁!”
賈張氏一聽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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