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搶親秦淮茹,賈東旭你哭什麼? 第23章 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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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勝利想到這個槍的可能性,後頸窩微微發涼。
這是五一年,特務猖獗,黑市交易魚龍混雜,民間散落的槍支絕對還有很多。
易中海要是真被逼急了,豁出去了,想辦法搞把槍。
在哪個僻靜角落或者夜裡直接給我來上一發…那真是防不勝防。
李勝利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他媽的,老子纔剛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日子。
有漂亮媳婦,有穩定工作,有撈外快的門路,未來一片光明。
老子惜命得很,他可不想跟易中海這種爛人一換一,甚至被暗算丟了小命,那太虧了。
那…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提前弄死易中海?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李勝利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弄死易中海,他一點心理負擔都冇有。
這種偽君子,老陰比,死了活該,大院還能清淨不少。
但問題是——怎麼弄?
怎麼才能做得天衣無縫,讓公安查不到自己頭上?
李勝利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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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安靜下來,煤油燈的火苗微微跳動。
“咚咚咚!”
一陣急促又刻意壓低的敲門聲響起。
“誰?”
李勝利皺眉問道。
“勝利哥,是我,大茂,許大茂!”
門外傳來少年壓著嗓子的聲音,語氣裡透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李勝利拉開門。
十三歲的許大茂縮著脖子站在外麵。
臉上是藏不住的激動,眼睛亮得驚人,看李勝利的眼神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崇拜。
剛纔中院那場大戰,李勝利把易中海和閻埠貴懟得啞口無言,威風八麵的樣子。
徹底點燃了這個半大少年心裡的英雄夢。
他覺得李勝利簡直太牛了。
“大茂?你有事?”
李勝利冇讓他立刻進來。
許大茂迫不及待地湊近,聲音壓得更低,卻因為興奮而微微發顫。
“勝利哥,有要緊事,跟您有關的,天大的事,能進去說嗎?”
他覺得自己掌握了至關重要的情報。
能幫上崇拜的勝利哥,這讓他無比自豪。
李勝利側身:“進來吧。”
許大茂幾乎是小跳著鑽進來,反手小心翼翼又利落地關上門。
看見秦淮茹趕緊站直了些,帶著討好的笑容規規矩矩地叫了聲。
“嫂子好!”
秦淮茹對著許大茂點點頭。
“喝口水不?”
李勝利指了指桌上的涼白開。
許大茂連忙擺手,他現在哪有心思喝水。
滿腦子都是要彙報的大事,語速都快了幾分。
“勝利哥,我在家門口,親眼瞅見易中海了。”
李勝利心裡一動,麵上不動聲色。
“哦?他怎麼了?”
許大茂眼睛瞪得溜圓,彷彿發現了敵特線索的小民兵。
“他散場那會,冇多久直接奔後院去了,鑽聾老太太屋裡了,一看就冇乾好事。”
“去了多久?”
“有好一會兒呢。”
許大茂誇張地比劃著。
“過了老半天他纔出來,出來的時候…那表情,絕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他學著易中海的樣子,極力描述著,想讓自己的彙報更生動。
“進去的時候,垂頭喪氣,跟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出來的時候,好傢夥,腰桿挺得筆直。整個人都透著得意,手裡還緊緊捂著胸口,好像揣著什麼不得了的寶貝疙瘩。走路都帶風,跟他剛纔在院裡那慫樣完全兩個人。”
他覺得自己觀察得細緻入微,一定能幫上忙。
許大茂最後總結道,帶著十足的肯定和邀功的意味。
“勝利哥,我敢拿我所有的彈珠擔保,他剛讓您懟成那樣,轉頭就去找聾老太太,出來還這麼變了一個人,準冇憋好屁,肯定是想法子要對付您呢,我一看他那德行就知道。”
他挺起胸脯,覺得自己立了大功。
李勝利聽完,心裡那點僥倖冇了,寒意升起。
捂著胸口?寶貝?
李勝利瞬間想到了最壞的可能性——武器,很可能是槍。
他壓下驚濤駭浪,臉上露出極為讚許的笑容,用力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語氣充滿了肯定。
“行啊,大茂,好小子,真夠機靈的,你這情報非常非常重要,幫了哥大忙了,哥得好好謝謝你。”
說著,他掏出兩塊錢塞到許大茂手裡。
“拿著!哥獎勵你的,買糖吃,買彈珠,隨你高興,彆告訴你爹。”
許大茂看著錢,眼睛瞪圓了,嘴咧到了耳朵根。
但他接錢時的興奮,遠不如聽到李勝利的認可來的強烈。
李勝利攬著他肩膀,語氣真誠又帶著強大的自信。
彷彿在交代一件極其重要的任務。
“錢是小事,關鍵是你這份心,你這股機靈勁,哥看好你。”
“以後在院裡,你就幫哥多留意點,尤其是後院老太太,你就是哥安排在後麵的眼睛和耳朵,有什麼風吹草動,古怪動靜,隨時來告訴哥。”
“跟著哥混,以後在這院裡,哥罩著你,看誰還敢欺負你,傻柱那渾小子要是再敢跟你炸刺,欺負你,你直接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他。”
這話簡直說到了許大茂心坎裡。
他崇拜李勝利,不光是因為他厲害,敢乾,能鎮得住場子。
更是因為他這種大哥派頭。
他許大茂要是能抱緊這根粗大腿,成為勝利哥的心腹眼線,以後在院裡橫著走都不怕。
看誰還敢小瞧他。
他激動得臉都紅了,心臟砰砰直跳,把胸脯拍得山響,恨不得立刻表忠心。
“哎,放心吧勝利哥,從今兒起,我許大茂就是您的人了,指定幫您把後院盯得死死的,一隻蒼蠅飛過去我都給您彙報得明明白白,絕對誤不了您的事。”
“好,哥就喜歡你這樣的,機靈,可靠,回吧,小心點。”
李勝利滿意地拍拍他後背。
許大茂珍重地把錢揣進最裡麵的口袋,又衝秦淮茹討好地笑了笑。
這才心滿意足腳步輕快又儘量不發出聲音地溜了出去。
感覺自己的人生找到了方向,找到了強大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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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關上,屋裡的氣氛瞬間從剛纔的略帶激昂變得凝重無比。
秦淮茹臉上的血色褪得乾乾淨淨,她一把抓住李勝利的胳膊,手指冰涼。
聲音控製不住地發抖。
“勝利哥…他們真要來害你?這…這可怎麼辦啊。”
李勝利反手握住她冰涼顫抖的手,眼神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不是要,是已經開始了,聾老太太那老不死的,肯定給了他能要我命的東西,很可能是槍。”
他拉著秦淮茹坐下,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媳婦,咱們冇退路了,易中海瘋了,他拿了東西,隨時可能動手,我們在明,他在暗,防不勝防。”
秦淮茹眼淚瞬間湧了出來,拚命搖頭,語無倫次。
“那…那怎麼辦?報公安…對,咱們報公安!”
“報公安?”
李勝利冷笑一聲,眼神淩厲。
“咱們跟公安說什麼?說一個小孩看見易中海從老太太屋裡出來很高興,捂了下胸口?可能是槍?公安隻會覺得我們瘋了,還有,這麼做隻會打草驚蛇,逼易中海狗急跳牆。”
他猛地站起身,在狹小的屋裡煩躁地踱了兩步。
最終猛地停下,麵色嚴肅,眼睛向秦淮茹,問出了一個石破天驚的問題。
“媳婦,如果我…殺了易中海,你會不會怕我?會不會覺得我殘忍?會不會離開我?”
秦淮茹如遭雷擊,猛地抬頭。
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丈夫,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凍住了。
李勝利逼近一步,語氣急促壓抑,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狠厲。
“隻有他死,我們才能安安穩穩過日子,否則,我們一輩子都得提心吊膽,不知道哪天走在路上,或者夜裡睡覺,就被他打了黑槍,你願意這樣嗎?或者將來我們的孩子也一起活在這種恐懼裡嗎?”
秦淮茹看著丈夫決絕的眼神,想到未來那無儘頭,令人絕望的擔驚受怕…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嚐到一絲血腥味。
最終,她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淚流滿麵地,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我…我跟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要做就做…我隻求你千萬小心,你不能有事!”
得到這帶著眼淚的支援,李勝利心裡最後一點猶豫和人性化的掙紮徹底消失了。
“放心,有心算無心,他死定了,我纔剛過上好日子,絕不會給他陪葬。”
他看了一眼窗外濃重的夜色,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就今晚,我蹲守在院裡,送他上路。”
“今晚?”
秦淮茹失聲驚呼,後忙捂住嘴巴,渾身控製不住地劇烈發抖。
“就今晚,夜長夢多,不能再拖!”
李勝利語氣決絕。
“你就在家,等我回來,無論聽到外麵有任何動靜——哪怕是有人喊叫或者撲通聲——都千萬彆出來,也彆開燈,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直在睡覺,明白嗎?”
說完,他不再有絲毫猶豫。
走到牆角,抽出那條厚實堅韌的牛皮腰帶,對摺,緊緊纏在右手上,試了試力道和手感。
又仔細檢查了門窗,確保能從裡麵栓死。
最後,他吹滅了桌上的煤油燈。
他躺在媳婦身邊先閉目養神,秦淮茹抓著他的手,逐漸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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