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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公審秦淮如搞破鞋,遊街 第62章 從頭到尾悶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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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打斷的閻阜貴尷尬地笑了笑:“進陽,是這麼個事。傻柱和老易想請你網開一麵,把何大清給放了……”

“他們人就在外麵,要不你們當麵談談?”

“昨天的事是他們糊塗,現在知道錯了。你看……”

“哦?來求饒的?”

“行,讓他們進來!”

正憋著悶氣的李進陽終於找到了發泄口。

他冷冰冰地說道。

待閻阜貴領著易忠海、傻柱和聾老太太進屋。

三人見到李進陽略顯猙獰的表情,

心裡頓時一沉。

這小**今天的臉色怎麼這麼嚇人?

“就你們三個?”沒等易忠海開口,李進陽自顧自倒了杯水,吹開浮著的茶葉說道。

茶水已經涼透,

想必是昨夜秦京如怕他口渴,特意準備的。

想到這兒,

李進陽的手微微顫抖,強自穩住心神。

聽出李進陽語氣不對,易忠海沒有作聲,望向閻阜貴。

先前他們為請動閻阜貴說和,可是掏了五塊錢。

這種場合,最好還是讓中間人先緩和下氣氛。

閻阜貴推了推眼鏡笑道:“進陽,來幾個人不重要,關鍵是能把事情說開。”

“老劉也來了,老劉,老劉——”

閻阜貴朝門外喊了幾聲,劉海忠訕訕地走進來:

“進陽,我本來不想多管閒事。”

“可老閻說得在理,大過年的,院裡鬨起來不好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不少軟話。

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勸進陽身為大乾部,心胸寬廣,彆跟賈家、何家計較。

不如讓傻柱他們認個錯,賠個不是,把何大清放了算了。

等他們說完,李進陽平靜地抬起頭,一言不發。

就那麼靜靜看著他們。

閻阜貴和劉海忠腦門兒上頓時冒了汗。

以前的李進陽,不管多厲害,麵上總笑嗬嗬的,從沒紅過臉。

今天這副表情,明顯是不高興了。

閻阜貴心裡暗暗後悔,不該挑今天過來。

劉海忠對李進陽情緒的感知,可比閻阜貴敏銳得多。

後脊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趕緊說道:

“進陽,這事兒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就是提個建議,您定,您怎麼定都行。”

“願意放何大清是您大度,不放也是他活該!”

說完,麻利地拽著閻阜貴坐到一旁,不再吱聲。

要不是中間人不好提前走,

他真想拔腿就跑。

“海子,我問你話呢,就你們仨來了?你耳朵塞驢毛了?”

李進陽毫不客氣地說道。

被當著外人麵喊“海子”,易忠海臉色鐵青。

忍不住瞥了閻阜貴和劉海忠一眼。

那眼神像在質問:他這麼沒大沒小,你們也不管管?

閻阜貴和劉海忠齊刷刷抬頭看屋頂。

老易,彆想拉我們下水。

誰傻呀?

彆說他叫你海子,就是喊我們貴子、忠子,那也一點毛病沒有。

“……”

“李進陽,我和傻柱、老太太今天來,是專門向你賠不是的。”

“昨天的事是我們沒處理好,沒攔住賈張氏。她嘴一饞就什麼都不顧,這才動了你家的菜……”

砰!

李進陽把茶杯重重一放,語氣冷硬:“既然是賈張氏的錯,你們來做什麼?”

“老不死的,再瞪我就給我出去。”

“是不是去年沒跟你們計較,反倒讓你們覺得我好說話了?”

今天李進陽說話格外衝。

像是徹底放開了,毫不遮掩。

易忠海悄悄拉了拉聾老太太的衣袖,示意她沉住氣,彆忘了救人纔是關鍵。

他強壓著情緒開口:“進陽,昨天確實是我們不對。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看夠不夠……”

說著掏出一個小布包放在桌上。

裡頭是傻柱家傳的譚家菜譜、二十六張十元鈔票,還有一隻金鐲子。

易忠海為了不讓二百五這數字難聽,又額外加了十塊錢。

“進陽,錢和鐲子先不說,光傻柱這本家傳菜譜拿出去至少值二三百。你看能不能……先把何師傅給放了?”

砰!

李進陽猛地一拍桌子,吼道: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要道歉就讓賈張氏自己滾過來!”

“我一分錢都不要。今天賈張氏不讓我順這口氣……傻柱,你就早點給你爹準備後事吧。”

“不信你們就試試,看我李進陽說得出做不做得到!”

……

好家夥!

這下誰都看出來李進陽正在氣頭上。

話沒說兩句,就直接讓傻柱準備棺材了。

閻阜貴趕緊上前打圓場:“老易,先彆說了。進陽說得在理,誰惹的事誰擔著。賈張氏冤枉了京如,你們來頂什麼用?”

“不如把昨天在場的人都叫來,一個個好好給進陽道個歉。”

“咱們先出去。”

閻阜貴與劉海忠連推帶拉,把易忠海三人帶出了屋子,還小心地替李進陽關好了門。

直到走遠了些,閻阜貴才悄悄鬆了口氣。剛才李進陽那模樣,也讓他心裡發怵。

“老閻,李進陽今天怎麼回事?跟吃了**似的?”易忠海不解地問。

他們和李進陽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是頭一回見他這麼大火氣。就算以前汙衊他名聲、想害他坐牢,李進陽出手再狠,也沒像今天這樣發怒。

閻阜貴左右看看沒人,壓低聲音說:“還不是因為昨天那事。秦京如跟他鬨得不愉快,今天一大早就回老家了,連他給她安排的工作都沒去……”

“人家照顧他那麼久,他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就算沒感情,也念著人家的好吧?你們昨天那一鬨,把人給逼走了,他能不生氣?”

“這回想說和、讓他高抬貴手,不費點勁是不行了。”

“……”

易忠海聽完,仰頭望天,隻覺得生活真不容易,什麼糟心事都能遇上。

本來讓李進陽放了何大清就已經夠難了,現在又碰上秦京如這檔事,更是難上加難。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說現在怎麼辦?我爸得趕緊救出來。”傻柱焦急地問。

劉海忠被他這聲“一大爺”叫得舒坦,便出了個主意:“其實也沒那麼難,看進陽那態度,擺明瞭是要給賈張氏難堪。”

“你把秦淮如和賈張氏一起叫過去,大不了被他罵一頓,事情也就過去了。”

傻柱,秦淮如是你老婆沒錯,但何大清可是你親爹。眼下這節骨眼,可不能光顧著疼媳婦。

行!

既然打定主意,那就按計劃辦。

傻柱會心疼秦淮如嗎?

要是擱以前肯定心疼,現在?根本不在乎。

他快步趕回家,直接把賈張氏和秦淮如都拉了過來。

兩人一聽李進陽要她們親自登門道歉,嚇得腿都軟了。

她們不停哀求傻柱,問能不能不去。

賈張氏甚至說,隻要彆讓她去,她願意再出五十塊錢。

可傻柱爹的命還捏在人家手裡呢。

傻柱怎麼可能答應?

他硬是把賈張氏一路拖了過去。

到李進陽家門口時,賈張氏嚇得都快站不住了。

幸好,閻阜貴、劉海忠、易忠海和聾老太太輪流勸她,說他們會一直陪著,這才讓她稍微定了定神。

她心裡琢磨,李進陽再怎麼生氣……

總不至於動手打她吧?

咚咚咚!

敲門進屋,李進陽仍坐在凳子上,一口一口喝著涼茶。

他臉色鐵青,陰沉得嚇人。

沒等李進陽開口,賈張氏已經被他那副樣子嚇破了膽。

“李……李進陽,昨天、昨天是我不對,我不該貪嘴,也不該冤枉秦京如……”

“她沒有主動要和好,是我騙她的……”

秦淮如見婆婆連話都說不利索,趕緊可憐兮兮地接話:

“進陽,是我們錯了,我婆婆是看棒梗太想吃肉,一時糊塗。”

“看在我們幾家都被折騰得夠嗆的份上,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公公吧……”

兩人說完,屋裡所有人都盯著李進陽。

沒人敢隨便出聲。

沉默的時間有點長了,易忠海不停地朝閻阜貴使眼色。

老閻,收了錢就得辦事!

閻阜貴暗自懊惱,後悔不該收下那五塊錢。他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說:“進陽,你看老易他們確實帶著誠意來的,賈家媳婦和秦淮如也都賠了不是。你還有什麼要求,不妨直說。這正月還沒出,要是能商量著把事了結,對大家都好。總不能叫彆的院子看咱們笑話——當然,我隻是提個建議,最後還得你拿主意。”

那五塊錢能讓閻阜貴說到這個份上,也算值了。

傻柱趕緊接話:“李進陽,我們真知道錯了。要是你覺得錢不夠,開個口我們再湊。可千萬彆讓我爸一直關著,時間長了不管有罪沒罪,名聲可就全毀了!”

聽到這話,李進陽終於有了反應。他往前傾了傾身子,嘴角帶著笑:“傻柱,你們也知道要名聲?當初算計秦京如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的名聲?那時候你們想栽贓我耍流氓是吧?說實在的,我不怨你們。既然我把你們整得這麼慘,你們用什麼手段報複都正常。這世道沒有隻準我收拾你們,不準你們還手的道理。我根本不在乎,儘管放馬過來。”

他話鋒一轉,語氣漸漸沉了下來:“可秦京如招誰惹誰了?且不說她是秦淮如的堂妹,就算是個陌生人,你們搞那一出的時候,想過她往後怎麼活嗎?”

他的目光轉向秦淮如,眼神裡透著厭惡:“至於你秦淮如,我看著都覺得臟心爛肺。聽秦京如說,你出嫁時她爹忙前忙後張羅,比自家閨女還上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算計自己妹妹的時候,就沒想過你二叔二嬸往後怎麼抬頭做人?”

李進陽越說越激動。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些日子秦京如這個實心眼的姑娘悉心照料,就算沒有男女之情,總存著幾分情誼。留她在身邊,本就是為了護她周全。

但這件事與替她討回公道並不矛盾。

聽到李進陽的話,

閻阜貴和劉海忠臉色都變了,看向易忠海等人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輕蔑。

去年那件事過去後,再沒人提起。

他們心裡雖有猜測,卻無從證實。

如今被李進陽當麵點破,更覺得秦淮如、傻柱和易忠海等人實在過分。

正如李進陽所說,你們之間有恩怨,怎麼鬥都行,

輸贏各憑本事。

可犧牲無辜的人,又算什麼?

傻柱麵紅耳赤。自從何大清回來,他漸漸從偏執中走了出來,

心態不再那麼極端。

回想當時的事,他也覺得做得有些過火。

“咳,李進陽,過去的事就彆提了,算我錯了。”

“昨天賈婆婆做得不對,又傷害了秦京如,我們賠禮道歉。你能放了我爸嗎?”

嗒、嗒、嗒——

李進陽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麵。

那一聲一聲,彷彿敲在每個人的心跳上,

越來越急促。

就在他們快要受不了時,李進陽笑了:

“行!”

“傻柱,我給你個機會。你去打賈張氏和秦淮如,什麼時候打得我滿意了,我就給你答複。”

“……”

滿屋子的人,一片死寂。

看著麵帶笑容的李進陽,所有人都從骨子裡滲出寒意。

讓傻柱打秦淮如,勉強還能說得過去——

畢竟是他媳婦,不管什麼原因,打幾下對外還能說是夫妻矛盾,不算太難看……

可讓傻柱打賈張氏……

那等於是女婿打丈母孃。

畢竟秦淮如是帶著賈張氏一起改嫁的。

這一打,就算何大清能回來,傻柱和秦淮如的婚姻也到頭了。

不然,賈張氏這輩子都彆想挺直腰桿做人。

死了也難以瞑目。

“進……進陽,這話不能亂說,你……你……”

閻阜貴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李進陽淡淡掃了他一眼,閻阜貴立馬噤聲。

他心裡明白,自己在這兒算哪根蔥。

李進陽願意給他臉,他纔是個閻老師。

要是不給臉,那就隻是個貴子。

劉海忠就很識相,從頭到尾悶不吭聲,老老實實裝啞巴。

易忠海和聾老太太對視一眼,也沒吱聲。

把賈張氏的臉麵跟何大清的性命放一塊兒比……

老嫂子就委屈委屈吧。

“李進陽,李進陽你不能這樣,傻柱要是打了我,我往後還怎麼見人?”

“我求你了,我加錢,我真加錢……”

賈張氏都哭出了聲。

她是真的怕了。

同時心裡悔得如同萬蟻啃咬,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昨天怎麼就管不住那張饞嘴呢!

李進陽,是她能算計的人嗎?

傻柱和秦淮如也連聲哀求,顯然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種事一旦做了。

不管眼下怎麼說,以後就真的走到絕路了。

除非賈張氏死了。

否則,這事永遠沒完。

兒媳婦打婆婆,女婿打老丈人,都是天理難容的大錯。

李進陽要他們做的,就跟這個沒兩樣。

李進陽想看的,根本就不是賈張氏捱打。

他是要毀了賈家。

“條件,我已經擺在這兒了。”

“傻柱,就看在你心裡,是你爹重要,還是賈張氏重要了。”

“不急,你可以回去慢慢想,反正關在裡頭的又不是我爹。”

李進陽喝完最後一口涼茶。

冷冷說道。

這一次,他雖沒打算要了那畜生的命,但也鐵了心要讓他們吃個大苦頭,非得讓那幾個家夥聲名狼藉不可。

就當是還了年三十那碗帶葷香的餃子情。

傻柱選了打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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