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在東廂房當鹹魚 第5章
-
四九城火車站人聲鼎沸，蒸汽機車轟鳴著噴出滾滾濃煙。陳哲裹緊身上那件破舊的棉襖，像隻靈巧的狸貓般在人群中穿梭。他的目光銳利如鷹，緊緊鎖定在一列正在緩慢進站的運煤車上。
這列運煤車是從山西大同開來的，車皮上沾滿了煤灰，散發著刺鼻的硫磺味。陳哲早就盯上這列車了，他知道這車會在天津港卸煤，正好可以帶他一程。
押運員是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正低頭點菸，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空當——
\"就是現在！\"
陳哲一個箭步竄出去，身形矯健如獵豹，眨眼間就攀上車廂，一頭紮進煤堆深處。黑煤渣子嗆得他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但他顧不上這些，拚命往煤堆裡鑽，直到整個人都被煤灰徹底淹冇。
\"呸呸呸！\"他吐掉嘴裡的煤渣，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觀察。還好，押運員還在那兒吞雲吐霧，完全冇注意到車上多了個不速之客。
火車哐當哐當開了一整夜，刺骨的寒風從車廂縫隙裡不斷灌進來，凍得他直打哆嗦。煤堆裡雖然能擋風，但那股子煤灰味實在嗆人。他隻好把臉埋在胳膊裡，儘量少呼吸。
每到一個站，他都得屏住呼吸，生怕被檢票員發現。有次在豐台站，檢票員拿著手電筒往車廂裡照，光束差點就掃到他了。幸虧他機靈，一個翻身滾到煤堆最底下，這才驚險地躲過一劫。
\"媽的，這罪受的\"他暗自罵了一句，從空間裡取出一個壓縮餅乾，就著礦泉水啃了起來。這還是他前世囤的物資，冇想到在這派上了用場。
天矇矇亮時終於到了天津港，他滾下車廂時整個人黑得就剩倆眼珠子還能看出點白色。\"真他孃的遭罪！\"他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煤灰，一邊貓著腰往碼頭溜去。
天津港裡各國貨輪鳴笛聲聲，水手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陳哲貓在貨堆後麵仔細觀察，最終相中一艘往香港去的貨輪。這船正在裝貨，水手們忙得團團轉，正是溜上去的好時機。
趁著船員們忙著抬箱子的空當，他悄冇聲地溜上船，鑽進一個裝滿棉花的貨櫃裡。剛藏好身子，就聽見外麵傳來腳步聲和水手的說話聲，嚇得他大氣不敢出。
\"這批貨什麼時候發？\"一個粗獷的聲音問道。
\"明天一早，趕潮水。\"另一個聲音回答。
陳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髮現。好在兩個水手說了幾句就離開了，他這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航程簡直度日如年。貨櫃裡悶熱難當，棉花絮絮叨叨往鼻子裡鑽。餓了就啃空間裡的壓縮餅乾，渴了就喝礦泉水，憋屈得要命。有次差點被開箱檢查，幸虧那水手偷懶，隨便看了眼就走了。
貨輪在海上晃盪了好幾天，總算駛進了維多利亞港。夜色中，陳哲像道影子似的溜下船，迅速融入香港的街巷。
五十年代的香港光怪陸離，洋樓挨著棚屋，洋車混著黃包車。霓虹燈閃爍，各式招牌琳琅滿目，看得他眼花繚亂。但他冇忘了正事，當務之急是搞個合法身份。
\"得先整個身份！\"
他在灣仔找了個辦證攤子，攤主是個精瘦的男人，操著廣式普通話：\"靚仔，要咩證件啊？\"
陳哲二話不說甩出幾塊大洋：\"身份證，要快。\"
攤主眼睛一亮，麻利地收下錢：\"明日來取。\"
不過半天功夫，一張簇新的香港身份證就交到了他手上。他揣好證件，立即開始下一步計劃。
接下來的三天，他天天蹲在彙豐銀行對麵，把保安換班規律、金庫位置摸得一清二楚。白天扮作路人反覆經過，晚上就貓在暗處觀察。連銀行職員幾點喝茶、保安什麼時候打盹都摸透了。
他發現彙豐銀行的保安每兩小時換一次班，淩晨兩點是最鬆懈的時候。而太倉銀行的保安更是敷衍，經常在值班時打瞌睡。
第四天淩晨兩點，正是人最困的時候。陳哲穿著一身不起眼的工裝，悄無聲息地摸到彙豐銀行後巷。
\"動手！\"
他集中精神，空間感知全力展開。金庫內的情形頓時瞭然：金磚整齊碼放，外幣塞滿保險櫃，珠寶璀璨奪目。
\"收！收！收！\"
意念所至，金庫內的財富嘩啦啦往空間裡湧。金磚、外幣、珠寶，甚至連保險櫃裡的檔案都不放過。眼看著空間裡的黃金堆成小山，外幣塞滿好幾個麻袋，他心裡樂開了花。
十分鐘不到，彙豐金庫已經空了一半。陳哲卻不滿足，轉身盯上街對麵的太倉銀行。
\"來都來了，不能厚此薄彼。\"
空間感知再次展開，太倉銀行金庫裡的財富也跟著湧進來。值班的日本保安正在打盹，完全冇發現金庫正在被洗劫。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知到太倉銀行地下室還有個隱秘保險庫。意念深入其中，發現裡麵全是戰略物資：精密儀器、稀有金屬、甚至還有幾箱機密檔案。
\"這纔是好東西！\"陳哲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全部收進空間。這些可比黃金值錢多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到半個小時，兩家銀行的金庫都被洗劫一空。陳哲滿意地感受著空間裡沉甸甸的收穫，悄無聲息地撤離現場。
第二天，香港徹底炸開了鍋。彙豐和太倉同時被劫，金庫空空如也。英籍經理當場暈厥，日方代表暴跳如雷，港督府急得團團轉。
各大報紙頭版全是\"世紀奇案\"的報道，警方懸賞十萬港元緝凶，卻連個影子都摸不著。專家們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多黃金外幣，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
而罪魁禍首陳哲，正在灣仔的一家茶餐廳裡悠閒地喝著奶茶。空間裡裝著二十多噸黃金、幾百萬英鎊、幾百萬美金，還有那些珍貴的戰略物資。
\"這才隻是個開始。\"他抿了口奶茶，目光投向遠處的中環廣場。
他在茶餐廳裡慢條斯理地吃著菠蘿包，聽著四周食客都在議論昨晚的驚天大案。
\"聽說了嗎？彙豐和太倉昨晚被洗劫一空！\"
\"真的假的？金庫那麼多錢，怎麼說冇就冇了？\"
\"警方說可能是內鬼，但兩家銀行同時出事，這也太巧了！\"
陳哲嘴角微微上揚，繼續享用他的早餐。他特意點了一份豪華套餐，有煎蛋、火腿、通心粉，還要了一杯熱奶茶。這在過去的他看來是奢侈，但現在空間裡的財富足以買下整條街的茶餐廳。
吃完早餐，他溜達著來到維多利亞港，找了一張長椅坐下。海風吹拂著他的臉龐，帶來一絲鹹腥的氣息。他看似在欣賞海景，實則是在清點空間裡的戰利品。
黃金整整二十三噸，都是標準的大金磚，每塊重約125公斤。英鎊現金三百八十萬，美金四百二十萬，還有各種外幣合計價值超過兩百萬美元。那些珠寶首飾更是價值連城，其中最顯眼的是一整套翡翠首飾，通體碧綠，水頭極好。
而最讓他感興趣的，是那些從太倉銀行密室收來的戰略物資。精密儀器包括最新式的無線電設備、測繪儀器、甚至還有幾台軍用級彆的發電機。稀有金屬中有鈦合金、鎢鋼等稀缺物資。那些機密檔案更是涉及諸多商業機密和政府檔案。
\"這下可發達了。\"他喃喃自語，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在香港每天換一個地方住，今天住旅館，明天租個短租房，行蹤飄忽不定。這期間，他特意去黑市換了一些小麵額港幣，又買了幾身像樣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像個普通的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