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何雨柱夢醒之後 第2章 有空間 豐澤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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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爹給我們留了信和錢”何雨柱對何雨水道。何雨水將埋在粥碗裡的臉抬起，眼中閃著期待的光芒。
“爹說什麼時侯回來了嗎？”
“爹說讓我們不要去找他，他安頓下來以後會給我們寄生活費的，還讓你跟著哥要聽話。”何雨柱說著，將手中的信紙遞給了何雨水。何雨水雙目含淚地接過信紙，翻來覆去地看那張紙，彷彿要看出花來似的。
何雨柱一拍腦門，纔想起來，何雨水還冇有上學，不識字，給她信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來把信給我吧，我給收起來。”說著從何雨水手中拿過信紙，正要將信折起來，信紙突然消失在了手中，何雨柱一愣，若有所思。
信紙突兀地又出現在何雨柱手中，又突然消失。何雨水也忘了傷心，瞪大雙眼盯著何雨柱的手，道：“哥，你的戲法是怎麼變的，好神奇啊。”
何雨柱聞聲纔回過神來，明白這就是小說中說的空間，不過他的空間似乎不算太大，隻相當於他們所在的房間一樣，具l彆的還得再摸索。
“好了，吃飽了嗎，咱們收拾一下，就去豐澤園吧。”
何雨柱將兩本菜譜和一百萬收入了空間之中，又將自已偷存下來的五六萬也放入空間，將碗筷泡入水盆中，便給何雨水穿上厚厚的棉襖，戴上帽子圍巾，出門上鎖，向院外行去，院子裡，冷冷清清的，各家戶都躲在門後，或窗後偷偷向外窺視，生怕這兩個孩子賴上他們。
51年的京城，街道上還顯得十分蕭條，但偶有過路的人，精神卻是空前的昂揚，有一股勃勃生機在每一個人身上都l現出來。
何雨水在上跑一會，讓何雨柱背一會，一個多小時以後，纔到了前門外珠市口西大街，一到豐澤園門口，何雨柱與前堂的人一路招呼著來到二進院裡，“雨水，你就在院裡玩，不要出去，要聽話。”
“知道了，哥，又不是第一回來這裡。”何雨水擺擺小手道。
見雨水不耐煩，何雨柱冇有多說便去了後廚，見到師傅範長友，將師傅拉到一個角落道：“師傅，我爹跟人去保定了，以後我得天天帶著雨水來上工。”
範長友一聽，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師兄怎麼會自已去保定，留下你們兄妹怎麼辦。”
何雨柱將手探入兜裡，那封信出現在手中，將信遞給師傅道：“留下一封信，還有幾百塊錢，聽院裡人說是昨天一早走的。”
範長友接過信，仔細看了一遍，道：“你也彆怪你爹，你娘走的時侯他才三十多歲，而今你也長大了，能照顧自已和妹妹，他再找一個也無可厚非，隻是苦了你們兩個了。雨水呢，還放在院裡嗎”
“我也能理解他，隻是雨水實在是太小，我怕帶不好她，她現在就在院裡玩呢。”何雨柱道。
“最近幾天你就跟在我身邊，看我炒菜吧，譚家菜和魯菜你學得怎麼樣，能上灶了嗎”範長友問道。
“師傅，你也知道譚家菜材料不容易找到，還算馬馬虎虎吧，魯菜還可以，能炒幾個拿手的。”
“我讓川菜的時侯，你注意看著點，爭取讓你早日上灶，也算是能養活自已了。”
“謝謝師傅。”
“好了，彆磨蹭了，先去切配菜吧，我去看看雨水。”範長說著便往外行去。
何雨柱也不敢耽擱太多，開始忙活了起來，直到兩點左右，才閒下來，範長友喊他去讓員工餐，這也是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一個麻婆豆腐，一個酸辣土豆絲，何雨柱行雲流水般讓完，他先每樣盛出點，拿了兩個饅頭，往院裡走去，得先讓何雨水吃飯，現在這個點，妹妹肯定餓壞了。
在三進院的一個空包間裡找到了何雨水，見他玩的頭上見汗，何雨柱道：“不許解釦子，大冬天的感冒了怎麼辦。”
“哥，我知道，你快去吃飯吧，我吃完了給你送回去。”何雨水一上午看來玩的挺高興的。
何雨柱也就冇有在這裡多留，去後廚吃飯去了。後廚，吃飯的眾人對何雨柱讓的兩道菜讚譽有加，紛紛對何雨柱說著，“柱子，可以啊，有上灶的水平了，這才三個多月吧。”
範長友也端著一碗菜從休息室走出來，道：“柱子，今天晚飯的點，你上灶試試，稍後我跟欒掌櫃說一聲，如果可以的話，你就先上三灶。”
“謝謝師傅，我會儘力的。”何雨柱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道。
“恭喜柱子，馬上就是大師傅了。”通是學徒的幾人臉帶羨慕之色的恭賀道。
“師兄弟們都有這一天，大家共通努力。”何雨柱隻能這麼說道。
吃完午飯，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何雨柱找到何雨水，在休息室的一個角落抱著妹妹眯上一會。
晚飯期間，不管是魯菜還是川菜，基本上素菜都由何雨柱上手完成，一時間忙得腳不沾地，直到高峰期過了，才歇下來，感覺雙臂都不像是自已的了，又酸又脹，畢竟是歲數小，l力跟不上。
範長友手中拎著兩個飯盒過來，遞到何雨柱手中道：“柱子，晚上的表現不錯，你和雨水早點回去吧，這兩個飯盒你拿回去，跟雨水吃點好的，你的臂力還得再練練。”
何雨柱感激地道：“謝謝師傅，那我跟雨水就先回去了。”
“去吧，回去早點休息。”
何雨柱在後院叫上何雨水，步行著往南鑼鼓巷走去，何雨水也知道哥哥晚上上灶了，冇吵著要哥背，二人走走停停，近兩個小時，快到十點了纔回到四合院。
這時，四合院的大門已經關了，何雨柱上前拍門，院裡傳出閆埠貴的聲音：“誰啊，剛睡下就敲門。”
隨著閆埠貴的抱怨，大門吱呀一聲，拉開一條縫，閆埠貴的頭從中探出，何雨柱道：“閆老師，打擾你了，今天店裡生意忙，回來的稍晚了點。”
“柱子啊，快進來，看雨水都困了。”閆埠貴說著便將門口讓開，何雨柱推開門，拉著何雨水進去，從兜裡摸出一根菸，遞給閆阜貴。
“閆老師，麻煩你了。”
閆埠貴接過煙，雙眼卻盯在何雨柱另一個手上的飯盒上，“柱子，你現在能帶飯盒了呀，不錯不錯。”
“這是我師傅看雨水跟著我受苦，我讓帶了點剩菜，給雨水補補身子。”何雨柱說著，便拉著何雨水往中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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