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四個孃親悔瘋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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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二孃親傻了眼,就連我傻了眼。
明明那天是她把我扔在軍營裡,對著身邊的兄弟說好好招呼一下。
她走了之後冇多久,就有一群人來到我房間扒我褲子,說蕭將軍交代了,我是新來的小倌,不用心慈手軟。
從那天起,我的房間每天晚上都會進來人。
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兩個三個。
他們剛開始還是常規的玩法,後麵就越來越變態。
不過好在每次事後,我都會用三孃親教給我的藥止血,所以能活到現在。
我將這些事完完整整說出來,四個孃親的臉色慘白。
三孃親嘴唇顫抖,“蔣之行,你說得都是真的?那療傷的藥,可是生血草?”
我點頭。
她如受重創,“止血草,但格外傷身,每次服用都宛如割骨,你怎麼,怎麼可能承受得了?”
我冷笑一聲,“那總比血流乾好吧。”
幾人身體一顫。
四孃親忽然一躍而起,她緊緊抓住二孃親衣領,“你怎麼照顧的之行,你當初說把他扔進軍營裡吃點苦頭,你就讓他這麼吃得,你真是畜生都不如。”
說完,她就一拳打了過去。
二孃親躲也不躲,就任由她打著,嘴裡不停唸叨,“這怎麼可能呢,我真的冇有交代過他們這麼做,蔣之行進去時不過十六啊,我手底人不會做這種事。”
這時,謝雲深弱聲開口:“有冇有可能是兄長在撒謊啊”
場麵瞬間安靜下來。
二孃親明顯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我手底下的人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蔣之行,你為了博大家眼球,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冷笑一聲。
果然不管我說千句百句,都不如謝雲深一句。
“我能說謊,傷疤不會。”我不顧幾個孃親的反對,直接將衣服脫下來。
上麵傷痕交錯。
有的是在床上留下的,有的是服用止血草的後遺症。
看到這些傷,幾個孃親臉色一沉,那些想要說我假裝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來。
尤其是最後二孃親喊來了自己手下人。
確認我所說的屬實後,她冷著臉開口:“給我去查!查一查到底是誰替我下得命令!”
房間氣氛凝重。
我看到謝雲深臉上的慌張一晃而過。
四個孃親知道我在軍營裡吃得是這些苦之後,所有的冷漠都消失殆儘。
她們再次圍上來,想要我跟她們一起生活。
當這些話說出口後,謝雲深眼底的嫉妒就變得更加明顯。
我卻往後一縮,“我不想跟你們生活了,我要回家。”
大孃親一愣,“蔣之行,你從小就跟著大孃親在宮裡長大,宮裡就是你的家啊。”
我搖頭,“不是,我要回我爹的家,我要去找我爹。”
我的話讓三孃親和四孃親一起想起我要去死的場景。
她們眸色一沉,拉著另外兩個孃親不知說了什麼。
幾個人臉色大變。
最後還是四孃親過來告訴我,“蔣之行,你經曆了那麼多事,應該是受到了刺激產生了幻覺,你爹早就去世了,你腦海裡那個聲音應該也是幻覺,你生了病,需要養病,我們四個家裡都有你爹生活過的屋子,既然你這麼想念他,不如你挑一個,在你爹住過的地方生活,也許更心安一點,如何?”
不如何。
我不想跟她們住。
我還是搖頭,堅持要找我爹。
幾個孃親耐心耗儘之際,謝雲深開了口,“不如讓兄長跟我住吧。”
所有人看向他,“孃親們這麼忙,肯定照顧不好兄長,兄長又經曆了這麼多,肯定很害怕男人,我那裡全是女孩子,就讓兄長跟我住吧,我肯定能好好照顧兄長的。”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轉移到我身上。
我知道,她們五個肯定是要我堅持選一個的。
我本來想誰也不選的。
看到謝雲深的眼神後,我忽然改了主意。
跟幾個孃親住,是死不成的。
可是跟謝雲深住在一起。
我肯定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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