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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比誰會玩 第6章 你也不想你老婆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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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想你老婆知道吧…

皮帶丟到了一邊,王野回神了,終於找出勁,掙脫了岑中譽,按住他的手。

嘴巴被親的紅腫,王野吐氣。

“譽哥,岑中譽,你醒醒,我是王野。”

岑中譽清冷的麵上兩片潮紅,誘得王野渾身都挺精神的。

他像聽不懂人話,還要低頭來,王野捂住了他嘴,把臉撇到一邊,想到什麼。

“不能。我不能對不起你老婆。我倆這樣,”這樣像什麼話呢,王野苦笑,“這種事我乾不來。”

真乾不來。

王野使了勁將岑中譽翻了個個兒,躺倒在一邊,他從床上起來。

人剛站起來,脖子就被人用皮帶反套住,丟到了床上。

“譽哥,彆這樣。”

岑中譽再度壓了上來,大腿壓著。

拍著王野臉蛋,岑中譽看著他眼睛。

低頭,岑中譽手一路摸了下去。

岑中譽親了上來,王野著迷這滋味,親著親著,從沉淪中又醒了,開始推人。

兩人打了一架似的,到最後王野被捆著雙手背在身後,跪在了床上。

岑中譽不知道拉了什麼,古典的床上頭床幔掉了下來,將裡頭的香濃蓋住。



王野一身的傷。

三天過去了。

每天都在回想那天的事,那天的細節。

和譽哥的嘴親著,軟綿綿冰涼涼的。滋味好極了。

雖然最後也隻是互相了一把,沒到最後,岑中譽壓在他身上,蹭著。

光這畫麵。

不能再想。

再想,他又要去衝澡。

可譽哥冷清清的低吼聲,喘著。

王野手按在唇上,想著。在家裡是這個姿勢,場景一換,在昏暗的棋牌室,他還是這個姿勢。越笑越淫蕩。

“野少,野少。”

王野回神。臉頰紅紅的,眼神潤澤帶光:“咋?”

“出牌啊。”

王野隨便打了張牌,對麵一順溜推牌,大喜:“糊了!謝野總喂牌。”

從抽屜掏出一遝票,王野也高興送錢,送的高興,喜慶:“喲謔,晚上牌運不錯。”

賭場失意,情場就該得意。

連送了幾把,王野樂嗬嗬爽快了。想出了新招。

“你們玩,我打個電話。”

給他姐王仙打了通電話,告訴王仙自己去劉和那當大秘,明天就去。

電話結束通話。王仙手在桌麵上敲了敲,麵色沉靜。

“有什麼不妥?”秘書問。

王仙事情想罷,豁然開:“隨他折騰,瞎折騰比不折騰好。明兒你過去,給他房子安置好。”

“行。”

這晚,王野就沒耐住,跑去找岑中譽了。到他彆墅門口等他。

三天了,岑中譽一個信都沒有,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要不是王野身上傷沒好,他也以為那是場夢。

岑中譽把他欺負了,連個道歉也沒,什麼聲都沒,提上褲子就這麼走了,彆說交代了。

他不給交代,王野還能不自己上門要個說法?

岑中譽12點纔回來。車還沒開進去,就在門口看見人。

岑中譽的勞斯萊斯前腳駛進門,後腳,王野上了車,也把自己的車一路就這麼開了進去。

跟著岑中譽一路進家門。

岑中譽外籍男助理拎著一些禮盒和一套西裝,跟著一道進屋,他眼睛瞄著王野,在打量。

王野走過去接住他手中的西裝,和他聊上,把微信也加上。知道他叫尼森。

事辦完,西裝隨手放到沙發上,王野小跑著跳著,大男孩歡騰模樣到處找岑中譽。

管家老爺子竟然還記得他,好些年沒見了:“是小野啊。”

“對,是我。譽哥呢。”

“樓上。”

“那我上去找他。”

時隔多年,王野再一次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

岑中譽在屋裡換衣服,脫下白襯,換上家居服。

王野看著他身材,看著他姣好的身材,雪白片一樣的白,有料的很。他石更了。

岑中譽再要去脫下半身,視線看到了偷窺的王野,停了動作。

王野甩著手走進屋,拿起他剛換下的白襯捧在鼻子尖聞了聞,大吸了一口。

岑中譽臉色冷清,不大好。

王野輕輕放下襯衣,問:“譽哥,你在國外的那個老婆,她,男的女的?”

岑中譽斂唇,垂眉。

“問過京哥了,他說女的。”王野視線斜著,“那要是女的話,照我看,你倆這婚結不成。”

岑中譽臉色陰鬱。

王野也不怕:“就是結了,早晚也得離。”

“該你管?”岑中譽厲聲。

“我是管不著嘍。”王野嘴巴翹,笑,“不過,你老婆知道你性取向問題嘛,她不知道吧,你就瞞著她,嗬嗬,譽哥,你要這樣跟嫂子結婚,早晚出事。”

岑中譽目色發了沉。

王野逼近,聲線幽幽:“出軌。離婚,給你家產分一半。譽哥,不說以後了,就現在,你已經對不起她了。”

岑中譽轉過了身去,拿背對著王野,像氣暈了。

王野知道自己這話歹毒,可也是事實啊。

他走過去,抱住岑中譽肩膀,把人抱著,身子貼近著蛄蛹,臉靠在他脖子上。

“哥,我大腿根這會兒都疼,腫的厲害。”

岑中譽身子僵住。

“頭一天走路擦著都疼,還有我辱頭,發炎了。”王野語出驚人,“你要不要看?”

岑中譽轉過身來,將王野推到一邊,冷臉:“那天我喝多了,不記得了。你彆不是在哪快活,賴我身上。”

王野笑了:“你看看你這話渣不渣啊,有你這樣的嘛。譽哥,你就承認吧,你真不是直男,直男沒你這樣的。”

岑中譽默了默。

“行了,回去吧。不早了。”說不過人,他開始趕人。

“要我回去也行,那天的事你不對我負責也沒事,”反正王野是捏住他把柄了,“你先把我微信加回來。”

岑中譽冷冷看著他。

王野哼聲:“你要不加,回頭我就跟我姐說,你差點把我強奸了。也是事實啊,我身上傷又沒退。那個瘦弱的鴨子也能作證。”

岑中譽:“行了,手機拿來。”

微信加上,王野樂嗬嗬地笑,摸著岑中譽手背,色不拉幾摩挲著,岑中譽甩開他手。

“滾吧。”

王野握了握空氣,也不尷尬:“譽哥,這麼晚了,天都黑了,讓我留個宿唄。”

“滾。”

“行吧行吧。那我走了。你要性取向真是這個,就彆壓抑,找鴨子乾嘛,我可以幫你……我是說,我有一堆優質gay片。”

“你是gay,你女朋友能接受?”

“額。”

“滾。”

“得嘞。”是該撤了。

走的時候,趁岑中譽沒在意,把他白襯順走了。

1點多,岑中譽洗漱完,坐在床頭戴著眼鏡看書。

手機進訊息。

【老色胚】發來圖片。

王野儒頭發腫的照片,紅彤彤的。露出薄肌。

連發三張。

【你看,真發炎了】

【到現在都沒好,你揪太用力了】

岑中譽認真看著幾張照片,放大看,指尖在紅腫處摩擦。

一聲哼笑。

岑中譽將圖片儲存了。隨後將王野刪除。

王野生氣了。怒火中燒。

該死的悶騷怪。

裝什麼裝。

那天說什麼來著,嫌惡心?還不是對著他又摸又親又擰,不知道多愛不釋手。

毛線的直男。這要是直男,他王野跪著吃屎。認特麼趙正做爹。

王野狂敲字,帶著盛大的怒火,劈裡啪啦一通。

看小爺我捏住你把柄治不死你。

叮。發來好友請求。

【譽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加回來吧,保準不發騷圖了,改邪歸正了,堅決隻做一個安分守己的良民。譽哥,原諒我~】

甭提多卑微。

那天下午。惠家。

事後。連著被王野趕出來的鴨子,還有前麵兩個故意搭戲傳話的,管鳳一人給了個大禮包。

“錢轉過去了,今兒這出戲不錯。這陣子離開北豐,彆回來。”

“好嘞,管總。明白。”



第天,王野起了個早,下午三點半到順明報道。

王仙的大秘霞姐竟然親自來給王野歸置,知道他挑剔,給他在公司附近最好的地段,整了個頂樓五百平大平層,陽台對麵就是公司大樓。

霞姐一路照應,西裝都是成套送進王野衣帽間的,叮囑魏虎以後按照這個標準來照顧王野。

魏虎差點流了一腦門汗。

霞姐還要親自送王野去順明。

“這像什麼話,給劉和那老頭看見,還以為我沒斷奶呢,行了,頭一天上班,我自己去。”

順明的廠房今年在擴建,為拿那塊地,是聽說王仙在折騰來著,怎麼轉手還給賣了?王野摸不清楚什麼情況,也不打算再細問。

順明的寫字樓在蘇北的江邊,和園區不在一處,寫字樓臨著水,挺氣派。

不過這裡王野還是第一次來。

秘書辦知道這位太子爺今天來上崗,熱情給迎進了辦公間。

隻是王野這一路走來,看見一間間辦公室裡,專業的辦公人員在緊鑼密鼓地算著什麼。

一個個西裝革履,像律師又像會記。

也就是秘書辦裡氣氛稍微鬆一點。

“外麵什麼情況,搞這麼嚴肅的氣氛?”

“唉,上麵的老大換了,派人來查賬,全是審計,查了有三天了。”秘書苦不堪言。

“你們劉董呢?”

“樓上呢,被岑董叫去開會了。”

“岑中譽每天在這裡辦公?”

“這陣子都在,晚上也不回去,偶爾會去園區和工廠,和英國人談了合作,我們實驗室要接新的團隊和專家來駐紮。挺麻煩的。不光這件事……”

小秘書像吐苦水似的吐了一籮筐。

有道是新官上任還要三把火,何況這是他剛回國新接手的。

王野對這些都沒興趣,聊著聊著也快要下班了,五點了都。

這一天班上的,給他累壞了都。沒怎麼休息。

劉和的大秘書把劉和辦公室整理出來讓給王野,她倒不像小秘書,挺穩得住的,對付這幫來找茬的審計專員,做事也有條不紊,王野因此和她又聊了會兒。

臨近下班。

“李姐,不好了,樓上打起來了。”年輕女秘書急匆匆來傳話。

李姐嘎嘣變了麵色。



順明的股東會老董事多是不乾事的,岑中譽清做事不講情麵,上來就清算了一批。

劉和現在是公司副董,但他在順明的股份目前比王仙多,沒成想這位年輕的岑董連他的麵子也不給。

幾位頭發花白的老董事被氣的要中風,暴脾氣的老江就著手邊的茶盞,潑了岑中譽一身。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老子當年在順明還不是靠我才上的位。”

“果然隨根,什麼人生什麼種,自私自利的畜生,一群白眼狼!我呸!”

場麵鬨得不可開交,岑中譽壓著脾性,拍了拍身上的水漬:“先給江董送回去。”

一些人各自散了,劉和為老江著補:“他就這脾氣,一些話你彆往心裡去,彆跟他一般計較。”

岑中譽看著窗外,側過身來,看了眼劉和,麵色平靜:“不計較,能理解,江董事畢竟為公司勞心勞力多年,有些事是該緩著來。”

劉和鬆了口氣,說:“晚上我和幾個老弟兄吃頓飯,再說和說和。”

“有勞劉董了,您辛苦。”

“噯。”

回到辦公室,管鳳替岑中譽脫了濕漉的西裝外套,岑中譽手按在打濕的內襯上,麵色下垂。

捏著手中濕潤,不再有外人,他便不再裝。臉色因此一點一點變得陰沉。

“查查江家富的家底,身邊人,一個都不放過。找到把柄,一口氣捏死。”

“明白了,岑總。”

他們家岑總人前人後兩副麵孔模樣,這事,管鳳見怪不怪。

頂層的落地窗外風景宜人,是恢弘的落日晚霞,岑中譽靠坐在寫字桌前的沙發座裡,渾身陰鬱。

王野就是這個時候衝進的門,帶著一身爽朗氣和鮮活的笑意,燦容滿麵。

“在裡麵吧,甭叫,我自己進去。”

聞著聲,看著人,一股鮮活和爽落撲在岑中譽麵上。

岑中譽收起陰鬱的眉眼和沉氣,身上有什麼暗黑的東西一瞬消融。不由自主。

王野像條狗似的小跑著進來。

岑中譽擡高下巴看著他,想起那天下午的事。有勁的腿,腰,屁股。一些畫麵。

心理學專家常說,有鬱氣不能憋。得找什麼東西發泄發泄。

看來,他找到新的目標了。

這狗東西皮厚,禁得住弄。確實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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