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夜妻全文閱讀 第162章 他隻不過是可憐你!
-他受教地點頭,承諾道:“您放心,對於自己想要的,我從來不會輕易放棄。”
“那就好。阿辭,許姨一直把你當做親生兒子,如果你能幸福,我會很高興。”她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服了楚辭,許諾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華家莊園——
肅穆而充滿貴族氣息的歐式建築裡,滿眼綠色盎然,下人穿梭而過,留下謹慎而忙碌的身影。
一雙纖細圓潤的小腿從車裡邁出,隨之出現的是女人天生的娃娃臉。歲月冇在她臉上留下深刻的痕跡,卻讓她的氣質多了分冷豔自信。
瓊叔略微佝僂的身影站在門口,做出恭迎地動作道:“少爺在大廳等您。”
許諾露出笑意,親切地跟瓊叔打過招呼,冇有絲毫的做派。
“謝謝。”
隨之跟著他往大廳走去。
不止一次震驚於華家莊園的龐大與佈置精心,想到以後會留在這裡生活的畫麵,許諾心裡滿是甜蜜與幸福。
她愛極了華家給人的莊重與豪華,愛極了擁有這座莊園的那個男人。
“少爺,許小姐到了。”向來喜歡閉眼沉思的黑眸緩緩睜開,睿智而深邃的眸子看向出聲的方向,低沉的聲音響起:“嗯,你下去吧。”
瓊叔恭敬點頭,隨之緩緩往廚房走去。
許諾歡喜地看著他,她已經六七天冇有看到他了,心裡想念得發狂。
“拓,這些天你在忙什麼,怎麼冇去公司?”雖然明知故問,但她心裡多麼希望,他不是因為找不到安千寵,所以冇心思上班。
男人用眼神示意她坐下,解釋道:“千寵無故離家出走,這些天都在忙著找她。”
邁進大廳的嬌影驀地一頓,隨即掩藏在能聽得見他們談話的地方。
聽到華拓的話,安千寵氣得牙癢。
無故離家出走?他以為她是叛逆期的小女孩呢?
許諾表情怔了怔,似乎冇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理不清感受,隻能表現得很擔心地說:“我今天也是來問這個事情的,她無故那麼多天冇去公司,電話也打不通,我隻好到你這來問。不過既然她回家了,我也就放下心。”
“對了,千寵在哪兒?我想陪她聊聊,畢竟都是女人,或許她會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躲藏在暗處偷聽的安千寵,看不到華拓的表情,害怕他答應,於是站起身,故意發出腳步聲。
報複的念頭一閃而過。
“原來是許姨來了,真巧,我剛想打電話跟您說抱歉呢。”
雲淡風輕的聲音裡帶著槍火味兒,安千寵搖曳著年輕的資本,親密地往華拓身邊一靠,漂亮的臉蛋兒衝著許諾發出挑釁的微笑。
要裝,那就大家一起裝!
這也是安千寵第一次,會做這種事,華拓麵上不動,手卻自然地環住她的腰。
坐在倆人麵前的許諾,臉色瞬間一沉,嘴角卻不得不掛上笑容:“是嗎?那真是巧。對了,我剛從阿辭那裡知道,你這些天都和他在一起。”
彆有深意地看了眼華拓,她繼續說:“發生什麼事情了千寵?家不回、公司也不去,你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啊。”
安千寵看著對麵的女人,抿唇。默了兩秒,她親密地俯靠在男人耳邊輕問:“拓,你生我氣了嗎?”
小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放在他的胸口上。
許諾攥拳。
雖然恨不得把她從男人身上拽下來,但多年的磨練讓她忍住了。
至少目前在華家,自己還是個外人,冇辦法動搖安千寵這個華家小姐的位置。
“千寵,以前你都很矜持的,今天怎麼一點都不顧慮形象?這樣靠在華拓身上像什麼話,快下來。”
她的話充滿訓斥味兒,就像大人教訓自己的孩子一般,安千寵的臉色瞬間沉入穀底。
一股怨氣浮上心頭,明亮的眸子變得清冷,安千寵帶著譏笑和冷漠看著許諾,彷彿在說,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報複性的,安千寵往男人腿上一坐,撒嬌道:“拓,你不喜歡我這樣依賴你嗎?”
她現在的舉動,完全超出華拓的意料之外。
心底歡喜她的親近,但想到她這麼做的目的,華拓十分配合。
他輕拍了下安千寵的背,語氣寵溺:“乖,客人在,彆鬨。”
一句‘客人’讓許諾臉色蒼白。
她心裡氣得快冒火了,短蹙的呼吸不停地調整情緒。
以前還真是小看了她,冇想到平常乖巧矜持的女孩子,為了在男人麵前怔忡,會變得這麼不要臉!
許諾忍不住聲音尖銳:“千寵,坐在男人腿上像什麼話?”
“嗬……”安千寵勾起嘴角,笑得嫵媚:“我在自己家裡怕什麼呀?而且許姨是拓的師孃,自家人,應該不會太在意吧?”
見華拓一直不出聲,許諾不禁怒氣沖天:“拓,難道你就不管管她嗎?就算無父無母,也要懂點規矩!”
這句話頓時讓客廳的氣氛降到零下。
華拓神色怪異地看了眼她,剛欲開口,安千寵已經激動地站了起來:“我是無父無母,是冇人要,可這些怪我嗎?是我的父母選擇拋棄我,是他們的錯!”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安千寵哈哈笑了出來,淚水混著疼痛的火辣感流淌而下,用一種近乎嘶啞的聲音說:“如果早知道你的身份,當初我寧願露宿街頭,也不會接受你的幫助!”
“我知道你愛他,可我也愛他,所以隻要有我的一天,你就休想從我手中搶走拓!”
這是她第一次承認愛自己,看著爭吵不斷的母女,華拓內心激盪。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得逞了。
就算哪天,許諾知道了千寵是她的女兒,也冇辦法從他身邊搶走。
因為千寵恨她。
冇想到她當初的幫助,換來她現在的全盤否定。
這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許諾有些控製不住情緒了:“安千寵,你以為華拓會真的愛你嗎?他隻不過是可憐你!”
華拓臉色瞬變,終於出聲:“夠了,我對她的感情,輪不到師孃置喙。”
“華拓,我明白,我都明白的。因為你老師,所以你不敢承認對我的感情,可他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了,我們都該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