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墓百年,我成了宗門老祖 第110章 辣眼睛一幕
已經知曉如何幫好友度過劫難,吳純心中很是欣喜一陣。
同時,也感覺冥冥之中是種天意。
當初,如果沒有打殺那隻火兔,便不會結交單雲,之後更不會有元嬰長老賜下木簪給他保命,從而獲得神獸血脈。
等神獸血脈孵化,便能根治單雲的苦寒之脈。
如此,好似一個因果迴圈。
歸根結底,那隻火兔死得其所。
“所以呀,天道好輪回,以後還得多做好事。”
“阿彌陀佛,無量天尊,阿門”
吳純恭敬的向遺骸一拜,然後將遺骸小心收斂。
繼承了這位師前輩遺產,理應就將他遺體帶出去,選個風水寶地好生安葬,免得在此終年受地火侵蝕。
確定此處再無其他之事,便手持木簪小心走入來時的洞口。
讓他意外的是,山洞石壁上沒有再吞吐青色火焰,手中木簪也沒迸發出護身大掌。
心中疑惑不解,隻能將原由歸咎於那個蛋上。
覺得洞壁上會冒出青色火焰,是為了保護那顆蛋,現在蛋已經被他取走,纔不會再冒出青色火焰吧。
吳純快速通過山洞,看著那不斷湧進溶洞赤黃岩漿,臉色微微犯難了。
“靈器金兜已毀,沒了護身手段,可不好強行穿行岩漿。”
“雖說水克火,但是在深深的岩漿底部,再牛逼的水行術法也要被壓製。”
其實,在吳純心中,不是沒有辦法穿行岩漿,而且辦法還不止一種。
隻是代價有點大。
其一,是藉助木簪護身,強行穿行上去。
但是他對木簪瞭解不深,感覺此物神效是被動技能。
再說木簪肯定是一件消耗靈物,萬一把靈力用完,豈不是少了一張強力的防身底牌?
其二,用挪移古卷離開此地。
這挪移古卷也是消耗靈物,還明確指示剩餘三次挪移神效。
這種保命技能,用一次少一次,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動用。
“該省省該花花,有點家底彆敗家。”
“咬咬牙應該能撐到地麵上。”
吳純麵色凝重點了下頭。
隨之,他往周身續上一張水行符,緩解此地高溫炙烤。
又取出一遝空白符紙和製符靈材,原地製符。
‘唰唰唰’
全神貫注,符筆不停。
直到一遝符紙全部製成水行符才停下。
這還沒完。
吳純祭出碧雪劍,將一塊堅硬岩壁砍成細碎石灰。
一手掐訣,一手插進石灰中。
幾息過後,一堆石灰全部消失不見。
再看吳純膚色,有了幾分微妙變化。
原本燙得紅通膚色,彷彿積了一層灰塵,顯示灰白之色。
會如此,還是得益於劉禪給的遺澤。
戊土峰秘法,戊土玄甲。
此秘法能將土石貼合肌膚,形成一層堅硬鎧甲,防護己身。
修為越高,施術越熟練,鎧甲便越加堅硬。
好在吳純是五行俱全雜靈根,金、木、水、火、土各種術法都能修行。
為驗證一下戊土玄甲堅硬程度,吳純用碧雪劍刺擊了幾下手掌。
彆說流血,一點痛感都沒,還傳出‘砰砰’悶響。
“防護做到這個地步,應該夠了吧。”
吳純點點頭,一連甩出五張水行符,將自身包裹在厚厚的水層之下。
沒有猶豫,直直衝入往回淌的赤黃岩漿中。
‘嘶嘶嘶’
水火交融產生的‘嘶’聲不斷。
還沒一會,護身的水層就消融過半。
吳純心中一沉,趕緊補上兩張水行符。
“這種情況,現有的符籙怕是難撐到地麵,不知道戊土玄甲能不能頂得住?”
深層的赤黃岩漿濃稠且帶有翻滾之勢,給吳純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奮力了半個時辰,也才堪堪上升十幾丈。
真是來時容易去時難。
等他擺脫深層湧動的岩漿,水行符幾乎耗儘。
距離地麵少說還有百丈深度。
接下來隻能依仗身體表麵的戊土玄甲。
好在離地麵越近,他上升的速度也越快。
等他身體與岩漿接觸時,還剩下八十丈。
“臥槽!真他孃的燙!”
“劉師兄為啥不是真火峰弟子啊?”
此時的吳純感覺自己就像一隻悶罐頭裡的蝦米,罐頭外是持續高溫炙烤。
還剩六十丈。
咬牙堅持。
還剩四十丈。
牙齦出血。
還剩二十丈。
牙齒呢?咋沒感覺?
事實證明,長時間用力咬牙,牙齦會發酸到沒有知覺。
……
“嗖”
一聲破空聲從岩漿中穿出。
吳純禦劍直衝火山口,同時卸去肌膚上滾燙的戊土玄甲。
衝出火山口,吳純已經能感知空氣中稀薄的水汽。
此時已經是深夜,借著夜色掩護,不擔心暴露在外。
雙手迅速掐訣,將水汽凝聚成一道水流,衝刷全身。
“呼…”
吳純感覺自己活過來了,大口撥出一口氣。
神經微微放鬆,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雙腳踩在飛劍上,淩空溜鳥。
“兩顆蛋蛋都要烤熟了,給大鳥也衝衝。”
劫後餘生下,吳純詼諧著控製水流給大鳥來了套馬薩基。
正當他為自己身體降溫之時,一聲憤憤嬌嗔從不遠處轉角傳來。
“厲飛羽!你居然如此齷齪!”
“厲飛羽?”
吳純一愣,會這樣稱呼他的隻有燕芝音,可是自己分明換了張臉啊?
伸手往臉上一摸,發現臉上的人皮麵具已經褶皺,極為不自然。
他意識到是剛才高溫將人皮烤焦,而燕芝音知道他易容手段,以此不難猜出他身份。
吳純扭頭一看,燕芝音已經手持紅鞭殺到身前,鞭子順勢甩出。
吳純顧不得形象為何物,先溜為上。
如此,炎魔山頂出現了這一樣一幕。
淡淡月色下,一位窈窕女修手拿鞭子追著一個光屁股蛋的男修。
那畫麵,真的是要多辣眼睛有多辣眼睛。
好在畫麵沒有持續多久,兩人先後飛進火山口,才停下這場鬨劇。
吳純憑借速度優勢,拉開了兩人距離,趕緊取出寬大黑袍遮羞,回身嗬斥道:
“燕芝音,你想男人彆追我行不?好歹也放過你一次。”
燕芝音惱羞啐了口:“呸!就你那小鳥也配當男人?”
哪個正常男人能經得住女人如此羞辱。
吳純氣急,這一仗是不打也得打了。
為男人尊嚴而戰!
一揮手,瞬發三張火鴉符。
火鴉群呼嘯衝向燕芝音。
燕芝音雙目微眯,兩人一路同行,她還是第一次見吳純出手,沒想到一出手就如此闊綽。
不敢大意,腳踩飛劍左壁右閃,不好躲避的火鴉便用紅鞭擊碎。
隻是吳純的攻擊怎會如此小氣。
緊隨火鴉群而來的數根水箭。
每根水箭都有小兒手臂粗細,攜帶千鈞之勢。
看著水箭就要臨身,燕芝音雙目更加凝重,腰肢趕緊扭動,水箭堪堪擦身而過。
這還沒完,剛才避過去的火鴉掉頭返回,來了一招回馬槍。
此時的燕芝音是舊力未去,新力未生,麵對氣勢洶洶火鴉,心中生出了些許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