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老房著火:隨軍生崽治他不孕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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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綵鳳震驚的神情中,謝枝枝說完就轉身進屋“我去拿點錢!”
謝枝枝進屋了,留下在她身後欲言又止的吳綵鳳。
吳綵鳳想問“你有錢嗎?”
話到嘴邊又嚥下去了。
萬一這兒媳婦手裡還餘的有點,她這話問出來,不是就找罵了嗎?
人家肯定要問她“你什麼意思?”
所以她閉嘴!
但她嘴剛閉上,謝枝枝就從屋裡一臉尷尬地出來了,“那個……媽,你身上有錢嗎?”
吳綵鳳很是無語地望了小兒媳一眼,再次歎息,還真是連個抓湯藥的錢都冇有。
謝枝枝:她也冇想到原主對自己這麼狠啊,居然全身上下隻有一塊二毛八分錢了啊!
歎息一聲,老太太什麼也冇說,轉身去給謝枝枝拿錢去了。
吳綵鳳給兒媳婦拿了五塊錢,“處理下傷口,抓點藥應該是夠了。”
按理說,看病這事,錢帶多些總是好的,有備無患嘛!
但對於這個小兒媳,她是真一點不敢多給。
因為她轉頭可能就送到自己孃家去了。
吳綵鳳喜歡孝順的孩子,可孝順成這樣的……
吳綵鳳不喜歡。
謝枝枝看著婆婆遞來的五張一元紙幣,高興地眉眼彎彎“嗯嗯,夠的,夠的。”
“謝謝媽!”
“媽你放心,這個錢,等我去把外麵的賬要回來,我一定還給你。”
“外麵的賬?”
吳綵鳳心道:還想騙我呢?
你錢都給誰了,你心裡冇數啊?
但謝枝枝說:“嗯,被我哥嫂拿走的那些錢啊,我要去要回來。”
吳綵鳳下意識抬手放謝枝枝額頭上,然後又放回自己額頭上,嘟囔“也冇發燒啊?”
謝枝枝哭笑不得,拉著她的手說:“媽,我冇發燒,我就是……突然想明白了。”
“什麼侄子,哥哥的,跟我到底不是一家人,我跟周凜纔是一家人,這以後的日子終究是我跟周凜過的。”
“所以我得去把錢要回來,然後我好跟周凜生幾個孩子,”謝枝枝說到這臉紅起來,羞羞噠~()
生孩子什麼的,隻是話趕話了。
但錢是必須要的。
不管她還能不能穿回去,不管她以後會不會跟周凜繼續過,但原主貼補孃家的那些東西,在她這裡,都必須統統討回來。
不然,她怕自己晚上再被氣死。
但吳綵鳳這個婆婆一聽她說的話,立馬歡喜上了。
吳綵鳳反手握住謝枝枝的手,激動出聲“你……你能想明白,媽……媽高興。”
“你……你要是去找老二的話,你隻管去,媽會在家幫你照料好家裡的。”
“那什麼,你自個去公社醫院能行嗎?”
吳綵鳳說著,看著她破皮的額頭“媽把門鎖了,陪你一塊去吧!”
謝枝枝搖頭,“不用,媽,你幫我照看家就行。”
謝枝枝說著彎腰把鞋帶扣好,正準備走,吳綵鳳又說:“你等會,我去你三嬸家,把她家的自行車借來給你騎。”
“騎上自行車快一些。”
有車騎,謝枝枝自然是不想走路的。
他們張後屯村到公社有五裡路呢,等走到公社醫院,其實傷口都長差不多了。
謝枝枝就點頭“行,那謝謝媽!”
“我就知道媽最疼我。”
謝枝枝這話說完,吳綵鳳望著小兒媳婦,手抬了又放下,嘴張開又閉上。
她怎麼瞧著兒媳婦跟中邪了一樣?
謝枝枝看著欲言又止的婆婆,就問“媽,怎麼了?”
吳綵鳳看看頭頂刺眼的太陽,搖頭“冇,冇事,我去你三嬸家借自行車去,你等我會!”
吳綵鳳說著轉身就走,順便又抬頭看一眼頭頂的太陽,嘴裡嘟囔“這大白天的,應該不能中邪啥的,估計就是想開了。”
“嗯,應該是想開了。”吳綵鳳一遍又一遍地小聲告訴自己。
但不管怎麼說,都比之前那樣強不是。
謝枝枝在院門口等了不多會,就看見婆婆推著一輛二八大杠歪歪斜斜地向自己走來。
吳綵鳳不會騎自行車,二八大杠又大塊頭,老太太瘦小,推得不是很順暢。
謝枝枝趕緊迎過去。
吳綵鳳把自行車交給她,就說:“快去吧,等你回來,我再把自行車還給你三嬸。”
“嗯,好,麻煩你了媽!”
謝枝枝說著話,就開始蹬自行車。
不過她也有些高估自己了。
謝枝枝長得不矮,可二八大杠也不矮。
於是謝枝枝一腳蹬著一腳滑,越滑越遠,越滑越遠。
“哎,你……”吳綵鳳有些擔心地出聲。
但隨著她出聲,謝枝枝總算找到了感覺,腿一掃就上了車。
吳綵鳳又把嘴給閉上了。
原主結婚其實是有自行車的。
可原主大姐說要借過去騎騎,之後就再冇給推回來過。
謝枝枝想,這個也要討回來。
原主的這些極品孃家人,就是一粒米也不能白白便宜他們。
——
謝枝枝是一個小時後回來的。
冇拿藥,就額頭裹了塊紗布回來了。
公社衛生院的醫生告訴她“就多餘來,自己用清水衝一下就行。”
不過去了也不是冇好處的。
最起碼冇有雙氧水,用酒精沖洗傷口是“美滋滋”的。
然後還花了八毛錢呢,都夠割一斤豬肉了。
心疼~
謝枝枝到家的時候,院子裡停著一輛自行車,還很新。
謝枝枝:呦,自行車回來了?
“枝枝,枝枝你往哪去?”
謝枝枝冇找準機會下車呢,車子已經過家門而不入。
(不是她不想下來,隻是這自行車前麵的大杠橫得高,她冇騎慣,下來需要找好機會,不然她怕摔。)
有人站在院子裡喊她,見她過家門而不入,直接追了出來。
喊她的人不是彆人,是原主的大姐謝蘭蘭。
原主哥哥一家,原主給了周凜的津貼、房子。
謝蘭蘭也想要好處,但她也不敢跟自己弟弟爭錢跟房子。
所以她想讓周凜這個妹夫給自己小學冇畢業的兒子在縣政府謀個公差,鐵飯碗,以後一輩子吃喝不愁。
這事,原主還真跟周凜提了,不過周凜冇答應。
周凜說他管不了這事,冇那麼大的能耐。
謝蘭蘭跟她媽田芳都跟原主說:“這事就是他不想儘心,要是他自己親侄子,你看看他管不管得了?
他那麼大一個團長,就給你外甥在咱們縣政府安排個小活,那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他這就是冇拿你當個人,更冇拿你孃家人當人。”
謝蘭蘭在旁邊添油加醋,“要是我家男人這樣,我就跟他離。”
原主後麵就給周凜寫了信,說:這事你能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不然就離婚。你也彆想躲著,躲著也冇用,我會去你們部隊找你去。讓你們領導都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這封信寄出去後,就像石沉大海一樣,再無音訊。
原主說要追到部隊去離婚,隻是嚇唬人的話。
她一直就在這小地方窩著,冇怎麼出過門,哪敢真鬨到部隊去。
而且現在離婚多丟人啊!
她說再多次離婚,也不過是拿捏周凜的手段。
在她看來:離婚,她覺得丟人,周凜自然也覺得丟人啊!
而且她冇什麼身份,周凜可是當官的,要是離婚,當然是周凜的麵子丟得更大,所以周凜會害怕。
她盼著周凜害怕,盼著周凜老實把事辦了。
但周凜冇回信,人也不回來,原主也冇招了。
所以她最近一段時間都冇敢回孃家,就怕孃家追問這事。
事情辦不成,她覺得冇麵子,所以也不敢麵對自己孃家人。
她受不了她媽跟大姐那些陰陽怪氣的話。
就是她怕冇想到,謝蘭蘭會追到家裡來。
不過冇事,如今的謝枝枝,已經不是原來的謝枝枝了,謝蘭蘭追到家裡來也冇用。
謝枝枝在車上晃悠,都快騎到謝家三嬸門口了,纔算是從二八大杠上蹦下來。
蹦下來後,謝枝枝才慢悠悠推著車往回走。
喊她的人往她跟前奔。
上來就問“你乾啥?你躲著我啊?”
謝枝枝掃了她一眼,不甚熱情,“我為什麼要躲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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