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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破獸世,開局就繫結生子係統 第208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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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怕眼前這一切,隻是肌肉過度放鬆後產生的幻覺。

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強者,她也不再是那個需要他庇護的弱小雌性。在這一刻,他們之間那層由“伴侶”名分和生兒育女構成的,堅硬又脆弱的殼,被他親手敲碎了。

昏暗的洞穴裡,沒有了戰士與醫生,隻剩下一個雄性和一個雌性。

一個,終於卸下了所有鎧甲。

一個,看著他卸甲,忘了自己此行的初衷。

銀虎緩緩地拉下她的手,用自己的額頭,輕輕地抵住了她的。溫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帶著他身上獨有的、凜冽又乾淨的氣息。

“我的,”他用一種宣誓般的語氣,一字一頓地說。

“你是我的。”

這一次,不是宣告所有權,而是在確認一個事實,一個他剛剛纔敢於正視的事實。

樂清的大腦,這位前世在急診室見過無數大場麵的資深醫生,此刻徹底宕機了。

“你是我的。”

這四個字從銀虎的嘴裡說出來,帶著一種原始的,不容置喙的蠻橫。

但和他此刻脆弱得彷彿一碰就碎的眼神放在一起,卻產生了一種荒謬的化學反應。

這根本不是宣告,這是一句肯定句。

像一個迷路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然後指著家門口,對自己說,“這是我的家”。

樂清的心跳,被他胸膛裡那擂鼓般的聲音帶得同樣狂亂。

她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名為“銀虎”的漩渦給吸了進去,天旋地轉,無法掙脫。

他的額頭依舊抵著她的,滾燙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熔化。

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隻是貪婪地呼吸著她的氣息,彷彿那是能讓他活下去的唯一氧氣。

昏暗中,他的金瞳亮得嚇人,像兩簇燃燒的鬼火,死死地鎖著她。

那裡麵有太多樂清看不懂的東西,占有、恐懼、迷戀、還有一絲乞求。

他乞求她不要推開。

他乞求她不要消失。

他乞求她,回應他。

樂清的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但她發出的,卻是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顫。

“輕點。”

她的反應,像是一顆火星,掉進了早已被潑滿熱油的柴堆。

轟——

銀虎身體裡那頭被他用理智和戒備囚禁了太久的猛獸,在這一刻徹底掙斷了鎖鏈。

“好,我會的,放心。”

他不再猶豫,手臂猛地收緊,將她整個嬌小的身軀都揉進了自己懷裡。那力道大得驚人,彷彿要將她嵌進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不分離。

這不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占有,更像是一場絕境中的求生。

在獸世這片殘酷的土地上,雄性用力量征服一切,雌性用繁衍延續生命。

但此刻,在他們之間,這些堅硬的法則都變得柔軟而模糊。

他不是在履行一個伴侶的職責,她也不是在完成一個係統的任務。

他是溺水者,而她是那根浮木。

他是迷途者,而她是那座燈塔。

洞穴裡的空氣變得滾燙而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人的溫度。他身上凜冽乾淨的氣息混合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鋪天蓋地地將樂清包裹。

樂清放棄了思考。

當一個能徒手撕裂巨獸的猛男,用一種近乎破碎的姿態向你尋求慰藉時,任何理智和邏輯都顯得蒼白無力。

她緩緩地,有些生澀地抬起手,回抱住了他寬闊的脊背。

她的動作很輕,卻像是在他那緊繃到極致的神經上,輕輕地撥了一下。

銀虎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那壓抑到極致的灼熱,如同火山噴發般,徹底傾瀉而出。

洞穴外,寒風呼嘯,如鬼哭狼嚎。

但洞穴內,卻是另一番光景,原始的、本能的糾纏,是生命在最絕望的環境下,對溫暖和彼此最本能的渴求。

……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歸於平靜,空氣中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時,樂清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她像一隻被風浪拍到岸上的小鬆鼠,渾身酸軟地趴在銀虎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他沒有放開她,依舊用一種守護珍寶的姿態將她緊緊圈在懷裡,彷彿一鬆手,她就會化作青煙消失。

也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機械的聲音,突兀地在樂清的腦海中響起。

“叮——”

“生命延續任務已完成。”

“檢測到高質量生命能量注入,任務完成度評級:完美。”

“正在發放任務獎勵,獎勵已發放。”

樂清疲憊地掀開眼皮,攤開了自己的手。

掌心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巴掌大小,灰撲撲的石頭。它看起來平平無奇,就像河邊隨處可見的卵石,但樂清知道,這是係統獎勵的“萬能打火石”。

有了它,就有了火。

在這寒冷的季節,火,就意味著食物、溫暖和安全。

這本該是天大的喜事。

可樂清握著這塊石頭,心中卻五味雜陳。

她看了一眼身邊呼吸平穩,似乎已經陷入沉睡的銀虎,他臉上那種破碎和不安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足和安寧。

她剛剛經曆了一場靈魂與身體的極致碰撞,她看到了這個男人最脆弱、最真實的一麵。

結果到頭來,這場幾乎讓她沉淪的情感風暴,在係統那裡,隻是冷冰冰的一句“任務完成”,和一個作為報酬的打火石。

樂清忽然覺得有點可笑,又有點悲哀。

她用力攥緊了手裡的石頭,粗糙的質感硌得掌心生疼。

樂清在心裡歎息了口氣。

至少,這塊石頭是熱的,她想。

第二天清晨,樂清是被凍醒的。

“好冷啊。”

洞穴裡最後一點餘溫也散儘了,寒氣像無數根看不見的針,從獸皮的縫隙裡鑽進來,紮得人骨頭縫都疼。

她宿醉般地動了動,渾身上下像是被八匹馬分著往不同方向拽了一晚上,酸軟得不像是自己的。

身邊是空的。

樂清心裡咯噔一下,猛地睜開眼。

銀虎不在。

“銀虎?你在不在?”

她呼喊出聲,撐著身子坐起來,目光在昏暗的洞穴裡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洞口附近。那個高大挺拔的背影正蹲在那裡,寬闊的肩膀繃成一道堅硬的用力的弧線,正跟兩根木頭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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