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獸世,開局就繫結生子係統 第156章 生了生了
銀虎的肩膀在一次交鋒中被狼族戰士的利爪撕開,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襟,但他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戰意更盛。
鮮血滴落在祭壇的白玉上,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血滴彷彿被白玉吸收,瞬間消失不見。
接著,祭壇上雕刻的虎族圖騰開始發光——不是柔和的白光,而是刺眼的金色光芒。
“這是?”青木瞪大眼睛,“虎族王者血脈的認證!”
那些圖騰彷彿活了過來,石雕的老虎開始緩緩轉動眼珠,虎威震天。
整個祭壇的光芒越來越盛,照亮了半個峽穀。
就在這時,樂清突然感受到一股古老而威嚴的意識闖入她的腦海。
那是一個蒼老卻充滿威嚴的聲音:“孩子,你終於來了。”
“你是誰?”樂清在心中問道。
“我是這峽穀的守護者,沉睡萬年的白虎神獸。”那聲音帶著無儘的滄桑,“你腹中的孩子,體內流淌著最純正的神獸血脈,他將是新一代的神獸傳承者。”
樂清的心中掀起巨浪:“孩子他——”
“他承載著拯救獸族大陸的使命。”白虎神獸的聲音變得嚴肅,“但同時,他的誕生也將徹底打破封印。”
狼族戰士見祭壇異象更盛,眼中的貪婪化作瘋狂。
他不顧一切地想要衝上祭壇,但祭壇周圍竟然出現了一層無形的屏障。
砰!
他的身體狠狠撞在屏障上,如遭雷擊般倒飛而出。
“該死!”狼族戰士吐出一口鮮血,眼中的瘋狂更盛,“無論如何,今日都要得到那個雌性!”
他再次發動攻擊,這一次動用了狼族的禁忌秘法。
隻見他的身體開始膨脹,肌肉虯結如山石,雙眼變成血紅色,獠牙伸長至嘴角之外。
“血狼化身!”青木失聲驚呼,“他竟然敢在這裡使用禁術!”
血狼化身的狼族戰士實力暴增數倍,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
銀虎雖然虎族血脈覺醒,但麵對如此瘋狂的對手,也開始感到吃力。
就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樂清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
孩子,要生了!
樂清身上的金色紋路彷彿受到了某種召喚,瘋狂地朝著她隆起的小腹彙聚。
光芒流轉,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最終勾勒出一幅繁複而神秘的圖騰,圖騰的形狀,竟與祭壇上雕刻的虎族徽記有七分相似。
“糟了!”
青木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手中的木杖都在微微顫抖,“孩子的出生,正在同時喚醒神獸和凶獸!這峽穀的平衡要被打破了!”
話音未落,祭壇頂端那尊巨大的白虎雕像,石質的雙眼竟猛地睜開了!
那不是石頭的眼睛,而是一雙燃燒著金色火焰的瞳孔。
“吼!”
一聲低沉卻蘊含著無上神威的虎嘯,並非從雕像口中發出,而是直接在眾人靈魂深處響起。
磅礴的神聖力量從雕像中傾瀉而出,化作一道純白色的光幕,將整個祭壇籠罩其中,也溫柔地包裹住了正在承受極致痛苦的樂清。
祭壇之外,那化身為血狼的狼族戰士見此異象,眼中的貪婪徹底被絕望所取代。
他瘋狂地撞擊著光幕,卻如同撞在一座看不見的神山之上,每一次都被震得筋骨欲裂。
“銀虎!”隔著光幕,他用儘全身力氣咆哮,聲音裡帶著瘋狂,“北方狼王已經集結了十萬大軍,就算你們今夜能逃出去,明天也一樣要死無葬身之地!整個北境,都將是你們的墳墓!”
銀虎的金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絲毫波瀾。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光幕之內那個痛苦呻吟的女人身上。
在神聖力量的庇護下,樂清感到身體的撕裂感被一股溫暖的能量所撫平。
她用儘最後一絲力氣,隨著腹中那股不可抗拒的推力,發出一聲最後的悶哼。
“哇——”
一聲啼哭,響徹天地。
那不是普通嬰兒的哭聲,聲音清亮高亢,卻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彷彿是上古神獸降臨人世的第一聲宣告。
這哭聲,就是鑰匙。
它瞬間傳遍了整個迷霧峽穀。祭壇上的白虎雕像光芒大盛,彷彿在欣慰地回應。
而峽穀最深處,那被封印了萬年的存在,也被這聲啼哭徹底激怒。
轟隆!轟隆隆!
整個峽穀開始劇烈地搖晃,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眾人腳下的地麵開始崩裂,第三層封印之地傳來山崩海嘯般的巨響,道道肉眼可見的裂痕在山壁上蔓延。
黑色的邪惡氣息如同決堤的潮水,從裂縫中瘋狂湧出,帶著腐蝕一切的暴戾,與祭壇散發出的神聖白光在半空中激烈地衝撞對抗。
銀虎一步跨到樂清身邊,小心翼翼地從她懷中抱起那個剛剛降生的孩子。
當看清嬰兒的瞬間,即使是他,也呼吸一滯。
那孩子小小的身體被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包裹著,一雙眼睛已經睜開,瞳孔竟是純粹的金色,如熔化的黃金,清澈、威嚴,不帶一絲凡俗的雜質。
“封印……封印徹底破裂了!”青木看著從峽穀深處不斷湧出的黑氣,臉上血色儘褪,聲音裡充滿了絕望,“上古凶獸要脫困了,整個獸族大陸將迎來末日浩劫,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銀虎緊緊抱著懷中的孩子,另一隻手扶起虛弱的樂清,準備強行突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異變再生。
銀虎懷中的新生兒,突然停止了啼哭。
純金色的眼睛,沒有看自己的父母,也沒有看周圍的任何人,而是徑直望向了黑氣翻湧的峽穀最深處。
他小小的嘴巴微微張開,彷彿在與那個恐怖的存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交流。
刹那間,天搖地動的峽穀,竟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震動停止了,風聲消失了,連遠處狼族的慘叫都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那個新生兒身上。
他的啼哭已經止住,那雙純金色的眼瞳,不帶任何嬰兒的懵懂,隻有一種俯瞰萬物的威嚴,徑直凝視著峽穀最深處那片翻湧的黑暗。
這詭異的平衡,讓空氣都凝固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