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當三?冷厲霸總竟索吻當情夫 第 47章 關係暴露的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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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醫院,前門停車場。
江敘下車繞到右邊去給蘇毓開車門:“怎麼樣?阿毓,還疼嗎?”
蘇毓快疼死了,聽見江敘這個問題就一陣火:“當然疼!站著說話……”不腰疼。
說到一半,蘇毓看見江敘的表情,緩下語氣:“說話都疼,快送我進去,疼死了!”
江敘臉色一變,在這一刻展現出超絕男友力,彎下身就把蘇毓從車裡抱出來。
車門關上的時候,被夾在卡槽裡的錄音筆擋了一下,沒關上。
蘇毓一懵:“不是……”
有病吧這人?
“沒關係,我不累,馬上我們就到了。”說話的功夫,江敘已經抱著蘇毓進了醫院。
很多人都投來了注目禮。
“醫生!醫生!”
看過來的人更多了,蘇毓麵皮跳動了一下,把腦袋垂在江敘胸前。
不料這番動作,江敘以為他要疼暈過去。
江敘喊的更大聲了:“醫生!醫生呢!”
看見他抱著一個一動不動的人,在場的人還以為蘇毓快不行了,紛紛擔憂的看著。
在社死和被搶救床拉進去兩個選擇之間,蘇毓選擇了前者。
他乾脆利落的從江敘身上下來,用沒受傷的手擋著臉,跑的飛快。
“阿毓!”江敘連忙追過去。
蘇毓跑得更快了。
“醫生,會留疤嗎?”
“隻是普通的燙傷而已,擦點藥也就行了,你們嚷嚷什麼?知不知道這樣會占用公共資源?醫院的急救床就是給你們燙傷手背的人用的?”
給蘇毓看手的醫生一臉暴躁,這些個公子少爺,隨便受一點傷就要死要活。
蘇毓自知理虧,看著自己的手沒說話。
江敘不耐,踢了一腳病床腳:“你踏馬在跟誰說話呢?沒看見他疼的厲害?”
醫生看了他一眼:“神經病。”
說完就走了。
江敘瞪大雙眼,他長這大除了他爹和季禾,誰敢這麼跟他說話?
他臉色陰鬱,氣到青筋抽動。
蘇毓看他一眼,很快轉過頭:“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江敘壓住怒火,做到床邊,心疼的拉著蘇毓的手:“彆怕,我在這陪你。”
蘇毓煩躁開口:“我說讓你走,你聽不懂人話嗎?”
江敘認為他很體貼認真,他還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麼好過,就連他媽都沒有。
不想蘇毓的不領情。
江敘一張臉五光十色,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在他心裡,蘇毓始終是他愛著的人,雖然這份愛分了一點在季禾身上,可蘇毓始終還是特彆的人。
現在他喜歡的人卻不把他的一腔好意放在眼裡。
江敘慢慢放開不看他的蘇毓,陰著臉出去。
走到車旁點了一根煙,狠狠地抽了一口,辛辣的煙氣直竄喉嚨。
“操!”猛地,他擡手,將還剩大半的煙擲在地上,擡腳用力碾了碾,可是心中一團糟的心緒,還在翻騰不休。
也就是蘇毓,要換做旁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江敘胸膛劇烈起伏著,開門上車,要走的時候,係統“滴滴”響,提示副駕車門沒關。
“艸!”江敘滿肚子的火,這下更是忍不住,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係統還在響。
江敘肉眼可見的憤怒,暴力拉開車門,下車走到右邊,從縫隙裡拿出卡著的東西。
一支錄音筆。
他車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江敘按了開始鍵。
他的聲音就清晰的傳了出來。
在副駕下麵,這個東西是誰的可想而知。
江敘呼吸變得粗重,蘇毓為什麼要錄這些東西?
錄了做什麼?
錄了能做什麼?
聯想到蘇毓在季禾家裡受傷。
江敘總是轉不過來的腦子終於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蘇毓是故意的。
他當時故意誘他說出那些話,再把錄音筆拿給季禾聽。
這樣一來,季禾聽著他口口聲聲的“不喜歡,不愛”,會和他越走越遠。
這一刻,蘇毓在江敘心中的形象陡然崩塌了。
他認識的蘇毓不會耍這些手段,不屑於玩這些東西。
可是證據**裸的擺在他眼前,還有什麼好否認的。
江敘下顎線繃的緊緊的,他捏著錄音筆,不到一分鐘就回到病房。
“阿毓,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你錄來乾什麼?”
江敘眼底驚濤駭浪般的憤怒和驚異,還有被欺騙的屈辱:“你為什麼要汙衊季禾?!”
“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什麼?”蘇毓摸了摸衣服口袋,裡麵的錄音筆已經不在了
他本來就因為手疼不想說話,現在,更不想應付江敘了。
“阿毓,隻要你解釋我就相信你。”
於一個男人而言,最接受不了的大概就是心裡的白月光有兩副麵孔,溫柔善良的形象全然崩塌。
可這樣的事恰恰就被江敘遇到了。
季禾本來就要和他離婚,蘇毓再鬨上這麼一下,那他要怎麼和季禾解釋?
“阿毓,你說。”
蘇毓快煩死了:“說說說!!說什麼說?!還不夠明顯嗎?你要是在我回來那天就離婚
,用得著我使這些手段嗎?!”
江敘:“那你也不能騙我!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你!我剛才還在為了你和他生氣,你把我當傻子耍?”
“那我讓你離婚你怎麼不去?!那我讓你和季禾分開你怎麼不分開?”
“……”
為什麼不離婚,因為他私心不想離婚。
他現在對蘇毓滿心的失望。
江敘直起身看著蘇毓:“這幾天你冷靜一下。”
蘇毓瞧他的樣子像是要回去找季禾,氣死了:“你去哪?你給我回來!”
江敘不耐回頭:“我們這幾天先不要見麵了。”
“啪——”蘇毓一把把桌上一堆吃的東西掃落在地。
江敘關上門時,聽到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碎裂的聲音。
他腳步不停,徑直下樓。
“小江少爺,還真是你啊?你怎麼也來醫院了?”
江敘一臉煩躁,轉頭看見一個老頭被兩個護工扶著,站在他身後。
江敘現在可沒有耐心和一個老頭子說話,張口就要喊滾。
可是老頭長的很讓人眼熟。
像季禾。
“你誰?”
季明倉開口:“小江少爺,你應該沒有見過我,我是季禾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