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當三?冷厲霸總竟索吻當情夫 第 34章 唇……適合咬衣服
唇……適合咬衣服
時間不對,身份不對,地點不對,天時地利人和什麼都沒有。
“!!!”
不知廉恥?
季禾心裡突然冒出這個詞,網上罵出軌的人是不是這樣罵的?
好像是的。
混沌的腦子瞬間恢複清明。
季禾突然把裴臨推開,用了很大的力。
裴臨被推得一個踉蹌,曲著一條腿跌坐在沙發和茶幾的縫隙裡。
“我去給你鋪床。”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
裴臨的視線在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上停留了兩秒。
半晌,仰倒在沙發上,擡手蓋住眼睛,壓低嗓音笑。
聲音帶著十足的愉悅和性感。
周旋了這麼久,總算有了一點進展,這怎麼不算一件令人心情愉悅的事?
季禾磨磨蹭蹭的鋪好床,也不走過來,隻站在不遠處示意:“好了。”
說完就開啟主臥的門進去,關門一氣嗬成。
他甚至未雨綢繆的把門上了鎖。
以至於十分鐘後,裴臨站在門外,看著紋絲不動的門沉默。
裴臨悶聲輕笑:“警惕性挺強。”
“我又不乾什麼……”
裴臨退後一步,看著門喃喃。
站了大約三十分鐘,裴臨捏了捏眉心,眼皮疲乏的耷拉下來。
又開始疼了。
冬天要到了。
他擡起手,試探著輸入密碼。
0813。
密碼顯示錯誤。
裴臨煩躁的“嘖”了一聲,他擡手挽起袖口,露出腕骨上淡青色的血管。
眼神半眯著,沒說話,隻用舌尖頂了頂腮幫。
他不再執著於用密碼開啟房門,暴力更是不行,萬一吵醒了人,得不償失。
返回到客房裡,季禾給他鋪的床乾淨整潔,沒有一點褶皺摺痕,一看床單被套都是新的。
裴臨走過去,撩起床單一角湊在鼻尖。
洗衣液的芬香味,還有熏過香,很清爽。
唯獨沒有他想要的味道。
裴臨動作不緊不慢的把耳機塞進耳朵裡,聽了一會兒季禾沉穩的呼吸聲。
走到陽台上,目測了一下距離季禾房間的距離,蓄力。
他以一個極其刁鑽驚險的動作跳到季禾房間的陽台。
耳機裡季禾的呼吸還是平穩的,並沒有被他吵醒。
裴臨拖著步子走過去。
迎著月光,季禾的睡顏毫無保留的撞進裴臨的眼裡。
長睫安靜的垂著,在眼瞼下方投出一小片淺淡的陰影。
好乖。
裴臨舉起手機,開啟夜間模式,全方位無死角的“哢哢哢”幾張,放入專門的資料夾。
要是此時有人偏頭看一眼,就能毛骨悚然的發現,那個資料夾裡有不下2000張照片。
全是關於季禾的。
各個角度,各種生活狀態下的季禾。
吃飯,睡覺,遛狗,甚至有他在江氏處理檔案時的樣子。
裴臨嫻熟的欣賞自己的傑作,擡手扯開本本就鬆散的領帶。
他從被子裡把季禾的手拿出來,丈量了一會兒,利落的綁在他手腕上。
裴臨眼神幽暗,紅色的領帶果然和這雙手很配。
擺正,又拍了一張照片。
他把季禾的手塞回去,替他掖好被子。
做完這些,他隨意的坐在床邊的地毯上,闔上眼,聞著鼻尖絲絲縷縷的味道。
他像一個變態一樣,湊在季禾後脖頸上,吸出一個又一個印子。
他能準確的把握力道,不讓季禾醒過來。
第二日清晨,天剛剛亮。
季禾半夢半醒間還記得他要去江氏處理城東地皮的事。
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綁著。
他以為自己夢魘了,迷濛睜開眼,被床邊的黑影嚇得心臟驟縮。
“!!!”
任誰一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住手,床邊還坐著一個男人,都會被嚇得心梗。
季禾還算平靜,心裡還覺得虧待了病人。
他記得裴臨昨晚發燒了,卻睡了地板。
可是好好的客房為什麼不睡?
不過還好,裴臨現在這副樣子像是好了,這大大減輕了他的負罪感。
“你怎麼進來的?”他看了一眼緊閉的門,皺眉發問。
裴臨被喚醒時,看到天色愣了愣,他很少有睡的這麼安穩的時候。
果然,他和稻草人天生一對。
裴臨開口,語調平穩,睜眼說瞎話:“夢遊。”
季禾:“……”
“我是問你從哪進來的。”
“門壞了。”
“………”
季禾躲在被子裡,想悄悄把手上的領帶解開,可是裴臨係的很有水平,越掙紮越緊。
不動的話,反倒什麼事也沒有。
“解開。”季禾伸出手,開口。
裴臨從床邊站起來,垂下眼睛看著季禾的手。
修長的指節蜷著,冷白的麵板和領帶形成劇烈的視覺衝擊。
好看。
“抱歉,夢遊。”
有了這個藉口後,他做出什麼事都能麵不改色的胡說八道。
認錯很快,但沒有半點誠意。
“給我解開,我要去做早餐。”
裴臨靠著床頭櫃站穩,沒有動作:“我來做。”
他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
季禾乾脆自己動手,他低頭,牙齒碰上領帶。
扯動,鬆了些。
裴臨的目光落在他咬著領帶的唇上,帶著不易察覺的灼熱。
適合咬衣角。
視線上移,藏在後頸的吻痕隨著季禾低頭的動作若隱若現,像雪地裡洇開的一抹紅。
領帶散落在被單上,稍顯淩亂。
裴臨眸光暗沉,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往外走:“我去做早餐。”
季禾趿拉著拖鞋進入衛生間洗漱。
“嘩啦嘩啦——”
水汽氤氳,霧氣彌漫,季禾隨便洗了一個澡。
熱水澆到脖頸上的時候,他感受到輕微的刺痛。
擡起手摸了摸後頸,並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既不疼,也不癢。
他沒當回事。
穿好衣服出來,他拿著毛巾在鏡子麵前擦拭。
手指輕碰上鎖骨上的吻痕。
已經淡了,快要看不出來,那天裴臨就像瘋了一樣對他又啃又咬。
鏡子麵上蒙著薄薄的水霧,有些模糊。
低頭的季禾沒有看見,他敞開的衣領下,瓷白的後脖頸上。
是大片大片,顏色深得近乎發紫的痕跡,密密麻麻。
觸目驚心。
這些痕跡能直觀且醒目的反應那個人對這具身體的熱愛。
濃烈的愛欲和極致的瘋狂。
一個躁動狂亂的瘋子,試圖用這些手段來壓製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洗漱完下樓的時候,季禾下意識找人。
可是除了屋子裡的香味之外,已經沒了人。
裴臨竟然走了。
這是季禾沒有料到的事。
他鬆了一大口氣。
裴臨看著他的眼神忍耐克製,真的很令他尷尬。
隻有桌上擺著很豐盛的早餐,色香味俱全。
這又是季禾沒想到的點,裴臨這樣的人,不像會做飯的。
嘗了一口粥。
意外的很好吃。
心臟突然坐上熱氣球,無限升空。
季禾捏著勺子,瞥了一眼手邊關於城東地皮的檔案。
處理完這件事,他就恢複單身了……
很快吃完早餐,季禾拿著傘出門。
外麵的天色很暗,大概要下秋雨。
開車剛下柳江橋的時候,大霧彌漫,看不清前路。
瓢潑大雨大顆大顆的落下,打在車窗上“咚咚咚”響。
季禾集中精力行駛,這樣的天氣,最容易出事。
靠近南郊機場出口時。
“刺啦——”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