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當三?冷厲霸總竟索吻當情夫 第 27章 把白月光弄回來離間人家夫夫感情(“小三計謀”)
把白月光弄回來離間人家夫夫感情(“小三計謀”)
裴臨神色冷淡的開口:“我暗市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介意什麼?”
“我什麼時候說你的暗市見不得人了?”
“我說裴臨,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有必要這麼瞞著我嗎?”
他還以為他和裴臨算得上深交的好友了,沒想到——
小醜竟是他自己?
“現在你不是知道了嗎?”
以沈晝那個智商,告訴了他,說不準哪天暗市的仇家來殺他了,他還一臉樂嗬。
沈晝神色古怪:“是,不說就不說唄,終究是我高攀裴氏太子爺了。”
裴臨對他的陰陽怪氣不予搭理。
平靜的說:“暗市危機四伏,但你也沒必要擔心你家的狼崽子死在裡麵。”
“他比你認為的命硬。”
在裴臨看來,能讓沈夜受傷的人,也就沈晝一個了。
因為沈夜暗市的身份暴露,肋骨都被打斷了。
最後跑回暗市處理去沈晝麵前說閒話的人。
沈晝就像一個被戳破的氣球,“砰”的一下就炸了:“誰踏馬擔心他?他死在外邊纔好!”
看他跳腳,裴臨挑眉。
接著說:“沈氏他有能力擺平,你也沒必要擔心。”
“靠!”
沈晝被這些資訊打得措手不及,他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在他心裡,沈夜還是那個剛被帶回沈家,需要他護著的小屁孩。
哪曾想就一小段時間沒看住,就變成瘋子了。
他越想越氣,想從床上掙紮著起來。
包著繃帶的腿疼的一個激靈。
臉色扭曲的又躺下去:“我都說了,他死不死的不關我的事。”
裴臨對他的口是心非和感情生活都不感興趣。
他開口:“認識蘇毓嗎?”
沈晝巴不得說點彆的事轉移話題,立馬接茬:“認識,蘇家的小少爺。”
他看著裴臨臉上的表情默默無語。
以他這麼多年對裴臨的瞭解,這又是誰要倒黴了?
蘇家小少爺什麼時候招惹他了?
“留學三年,時間到了。”
沈晝一下子猜到什麼:“你要我幫你把人搞回來?”
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張臉。
季禾。
沈晝臉色微妙:“你不會拿季禾當蘇毓的替身吧?”
他層層推理,覺得這個邏輯一點問題都沒有。
難怪裴臨剛回國就對第一次見麵的季禾一見鐘情。
合著是看上人家那張臉了。
作為裴臨的好友兼兄弟,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玩替身這件事,不道德吧?”
“你要是喜歡蘇毓,出國去找就是了,季禾無妄之災。”
裴臨看了他一眼,那表情……
沈晝眉頭都要皺成一座山了:“還說不得了?有你這麼玩的嗎?”
他勉強接受了裴臨去睡彆人的老婆的缺德事。
現在又來一個裴臨隻是把人老婆當替身。
嘖,這不人渣嗎?
把人季禾逼到不仁不義不忠不專的地步去了。
這麼折騰人?
沈晝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奇怪。
裴臨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一張臉黑沉沉的:“江敘喜歡。”
“什麼?”沈晝一懵,隨即震驚開口:“季禾在江敘那兒也是替身??!!”
沈晝為季禾默哀了幾秒。
這是捅了替身的窩了?一個兩個都拿他當替身。
“嘖。”裴臨不耐的咬了一下後牙槽:“把他弄回來,加一把火。”
“奧,懂了。”沈晝摸著下巴:”你還要搶人老婆是吧?”
“把江敘白月光弄回來讓人家夫夫感情反目?”
還是插足彆人,也沒道德到哪裡去。
但為了好友的幸福,他當然是無條件支援了。
“我通知意大利那邊的人,最多一個星期,蘇毓就能學成回國。”
裴臨勾唇:“謝了。”
沈晝麻木臉:“你怎麼不自己派人?把我當工具人?”
他垂頭看自己還吊著的腳:“我腿都還瘸著,你有沒有心?”
這就是所謂的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為了老婆插兄弟兩刀?
生產隊的驢都不這樣使喚的。
“這件事做成,卡羅拉的事一筆勾銷。”
沈晝抽了抽嘴角,還提他那破花:“你怕以後季禾發現?”
沒想到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裴臨竟然也有了顧慮?
也有怕的時候?
把白月光弄回來挑撥離間這樣的事,確實不太光彩。
嘁,以前裴臨再不光彩的事就不是沒做過。
說白了說紅了說綠了,裴臨竟然有軟肋了。
為了一個人想這麼多。
嘖,都被戀愛的酸臭醃入味了。
雖然裴臨就還處於撬牆角階段,還和戀愛這個詞沾不上邊。
裴臨沒說話,隻是眼神冷了幾分。
沈晝識趣的收了笑。
無趣。
果然,再冷的人沾上戀愛,都會變一個人。
瞧裴臨這副被戀愛衝昏頭腦的樣子,沒眼看。
“滴——”
沈晝突然聽到什麼聲音。
他循著聲源處擡頭,看見裴臨以一種很詭異的神情盯著手機頁麵。
久經娛樂場所的沈晝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什麼東西。
監聽係統,定位?
沈晝一時間如遭雷擊,大腦皮層的褶皺被直接撫平,緩緩漫步在挪威的森林。
“我草!!!”沈晝快要震驚的跳起來:“臥槽草草草!!”
裴臨漫不經心的轉頭看他。
沈晝嚥了咽口水,抖著聲音開口:“你去當三也就算了……”
“你怎麼還裝監聽器啊?!大哥,這樣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大哥,你有必要嗎?!!”
裴臨聽著耳機裡季禾跟江家人說著離婚的事,嘴角上揚。
下一刻聽到江敘鬼吼的聲音又暗下來。
“搶人這個東西,慢人一步就換個結果。”
“江敘那個蠢貨再蠢,也該意識到他的感情。”
沈晝反應過來了,沒話說。
換句話說裴臨就是一點信心都沒有唄!
他還以為他做這麼多,早就勝券在握了。
不過也正常,季禾和江敘可是青梅竹馬在一個屋簷下長大的。
不管鬨得多難看,他們倆都有彆人插足不了的情分在。
按照裴臨那樣一說,但凡江敘意識到自己的感情迴心轉意,那他和季禾恩恩愛愛不是遲早的事嗎?
沈晝心裡嘖嘖稱奇。
這季禾可真是個人物,把堂堂裴氏太子爺都逼成自卑敏感的變態了。
“你可悠著點,季禾要是知道你在他身上裝定位,還監聽,他非活撕了你不可。”
裴臨淡定的拆下耳機,季禾的影子在心底鋪展開。
清瘦,孤峭又帶著韌勁,像一截玉雕的竹。
冷淡卻勾人。
被逗惱了也隻會不輕不重的扇他一巴掌。
讓人攢著股瘋勁想要湊上去碰一碰。
這樣一個人,大概做不出撕碎他這麼粗魯的事,頂多罵他幾句解解憤。
裴臨勾唇:“我去江家談合作。”
沈晝看著裴臨的身影消失,翻了個白眼砸在床上。
他這像去談合作的樣子嗎?
倒像去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