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當三?冷厲霸總竟索吻當情夫 第18 章 裴臨:“男朋友的肩膀給你靠。”
裴臨:“男朋友的肩膀給你靠。”
沈夜的頭被踩在地上。
他的鼻子骨折了,隨意的包著紗布。
因為這個動作,散開,多了些淩虐的美感。
他本來就是跪著的,是以這個姿勢充滿了侮辱性。
可是沈夜不以為然,反而樂在其中。
纖長的手上移,抓住腳踝,伸進褲腿。
“操!你踏馬!”
沈晝罵了句臟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沈夜這個瘋子,就踏馬的不是個正常人。
那個正常人被人踩著臉跪在地上還一臉興奮沉迷?
沈晝不解氣的又踢了地上的人一腳。
故意朝著傷口踢,恨不得一腳踢死了了事。
“唔……哥……”
沈夜不設防,滾在地上。
鼻子上的紗布徹底掉下來,傷口崩開,鮮血從鼻翼一側流下。
沈夜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他的神情就像被什麼點燃,仰著臉,望著沈晝的眼神瘋癲又癡迷。
“哥……你再踢踢我……”
“神經病,你給老子滾遠點!”
沈晝臉色難看,捏在輪椅上的指節“嘎吱”作響。
想他好好一個風流大少,為了這個小畜生和家裡鬨掰也就算了。
他媽的長大還要被上。
晦氣。
現在華國雖然同性婚姻合法。
但他孃的他是個純正的異性戀,全被沈夜這個畜牲毀了。
“給老子滾!”
沈晝越想越憋屈,好好的大美人未婚妻,和他門當戶對,都被沈夜搞砸了。
又毫不留情一腳踹過去。
沈夜抹了一把嘴邊的血跡,一把攥住沈晝的腳踝。
染血的唇在沈晝腳背上擦出道道血痕。
落下一個個變態又粘稠的吻。
沈晝後背發涼,一陣惡寒。
稍微正常點的人被這樣對待,大概都受不了,更彆沈晝一向神經大條。
“滾!”
這跟被變態食人魔盯上的感覺大差不離。
不,這就像是沈夜能做出來的事。
要是他哪天不小心死了,沈夜真做得出把他分屍再吃進肚子裡。
在他的觀念裡,這樣就能一直和哥哥在一起了。
沈晝打了個寒顫,被自己的幻想嚇了一跳。
他扯出一個僵硬的笑,看起來像格式化了的機器。
“怎麼,你的傷好了,想死?”
沈晝嘲諷一笑:“你最好快點死,死了我就可以把你骨灰揚了,挫骨揚灰。”
沈夜靠著沈晝的腿,很輕的笑了一下:“哥,你捨得嗎?”
捨不得。
他知道。
他做再過分的事,他哥都捨不得對他下重手。
這次隻是斷了三根肋骨,鼻梁骨折,左手脫臼,右手血管斷裂而已。
他哥捨不得殺他。
對他真好。
肋骨還在強勢作痛,沈夜恍若未覺。
他從地上爬起來,眼尾紅的要滴血,嘴唇開合間都是扭曲的渴望:“哥,腿斷了……你能安分一段時間了吧……”
沈夜摸了摸吊著石膏的腿,眼裡瘋狂顯露:“沈氏你也不用管了,有我的人……”
“你那個未婚妻,也快要結婚了……”
他花了那麼多的心思在暗市爬那麼高,可不是為了失去他哥的。
人一旦有了權力,**就會被無限放大。
沈夜的**,從始至終都是沈晝。
那個把他從地獄裡拉出來的沈晝。
唯一把他當人的哥哥。
沈晝靠在輪椅上,冷笑:“憑你?毛都沒長齊就想和沈氏那群老狐貍鬥?你彆死的渣都不剩。”
沈晝毫不留情的打擊。
他們那對爸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哪那麼容易奪下沈氏的權?
以卵擊石。
蠢貨。
“哥,你不用管,你一切都不用管……”
那兩個隻管生不管養的老不死,他早幾年就想收拾他們了。
讓他們活在世上這麼多年,已經算作仁慈。
……
偷聽彆人牆角什麼的,怎麼說也不道德。
季禾早早便走了,所以並沒有看見病房裡的兩兄弟又打起來了。
雖然這次隻是單方麵的捱打。
沈夜隻對打斷沈晝的腿情有獨鐘,其他的地方他都捨不得下手。
他自己又是個受虐狂。
不管沈晝怎麼對他,他都能爽到。
哪怕沈晝打斷他的骨頭,他還要笑著說一聲,骨裂的聲音是給他哥的伴奏。
季禾跑到樓梯間,對著視窗吹風,想要把臉上的熱度降下來。
雖然他極力的繃著臉,可不出意外還是亂了心緒。
真是一件糟糕的事。
他想著,跑到這麼隱秘的地方,裴臨總不能再找到他了。
可是。
“躲在這乾什麼?”
季禾轉過頭,裴臨就靠在樓梯間門口,不知道站在那看了他多久。
“你怎麼還沒走?”
季禾曆來待人接物的禮儀告訴他,這句話問的格外不禮貌。
裴臨剛剛還幫過他,來看爺爺。
可是沒辦法,人就是這麼複雜的生物。
一些不禮貌和脾氣,隻會對著熟悉的人。
就算季禾死活不承認,裴臨的步步緊逼,真的讓他動搖。
一個本身溫涼冷淡的人,需要的正是一團火。
能夠在佈防在周身的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攻破,直達心底。
季禾還沉浸在思緒裡。
他聽見裴臨很輕的聲音:“你知不知道……在醫院最忌諱一個人去什麼地方——”
裴臨的聲音故意拉很長,就像從樓梯口的黑暗裡傳來,透著絲絲縷縷的詭異。
季禾剛擡起頭問:“什……”
“啪——”
裴臨突然靠近,惡趣味的拍在季禾肩膀上,把人嚇的一個激靈。
最後滿意的收回手。
言笑晏晏的看著人。
季禾:“……”
他動了動嘴,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他不得不承認,裴臨真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他的情緒。
在他身邊,這麼惡劣的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裴臨撚了撚指尖,站直身子:“嚇著了?有我在你怕什麼?”
季禾看了他一眼。
就是有他在才嚇人。
季禾第一次這麼躲著一個人。
他又一次強調。
裴臨可真厲害。
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跟上來嚇他。
季禾轉身就走。
被裴臨伸手拉回來錮在懷裡,強硬的按住腦袋靠在肩上,話語輕佻:“男朋友的肩膀……允許你靠。”
季禾:“……”
很會上綱上線的一個人,三言兩語就給自己定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