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當三?冷厲霸總竟索吻當情夫 第 13章 我們偷情不比和你老公在一起爽?
我們偷情不比和你老公在一起爽?
“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敘幾乎是質問的語氣,他心裡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
可是下意識不去想。
裴臨看了他一眼,就像在看空氣。
他擡起手,甚至想幫季禾戴圍巾,最後一刻被季禾躲開。
裴臨唇角往下壓,隱隱冒著冷氣:“真可笑的問題。”
江敘在他的地盤,抱著他的人,還問他怎麼在這裡?
裴臨側頭,眼角餘光斜睨著江敘,喉間發出極輕的嗤笑。
他想把江敘的手腳都打斷。
“宴會太悶了,我出來透透氣,不認識路,讓裴少幫我。”
季禾三言兩語就解釋了他為什麼會和裴臨獨處。
江敘狐疑的盯著他,但他那雙眼睛裡毫無波瀾。
沒人會懷疑他說假話。
季禾一向這樣,江敘想。
所以他不會說假話。
江敘的應激的臉色緩和下來,但是他又想到剛剛季禾的反應。
“你剛剛在抖什麼,不舒服還出來?給人找麻煩?”
季禾:“……”
全然是因為這兩個沒有分寸的混賬,現在還來問他怎麼了。
裴臨也看著他,勾唇:“哪裡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隻是剛剛有點冷。”
季禾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把臉埋進圍巾裡。
上麵的味道很熟悉,檀香的清冽溫厚。
染上裴臨獨有的侵略性氣息。
好像佛祖座下來了位開齋的和尚,光明正大的行佛門禁止的茍且之事。
季禾縮了縮鼻子。
“出門怎麼就穿這麼件破衣服,不嫌冷?”
江敘漸漸看季禾身上那件衣服不順眼。
整個宴會上隻有他們倆穿這麼豔麗的衣服,江敘很不爽,但他不願意承認。
所以刻意去忽略。
季禾:“下次會注意。”
沒有下次了,他再也不會給裴臨胡鬨騙他的機會。
兩人的話題讓裴臨有一種被排除在外的疏離。
舌尖抵著齒根,裴臨語調散漫:“你以什麼身份說這話?”
江敘咬牙,直視著裴臨:“裴少,剛才沒說完,季禾是我老婆……”
裴臨沒給他宣示身份的機會,他雙手插在口袋裡。
斜靠在柱子上,輕蔑的目光看著江敘:“你的意思是說,家裡有人,你還帶著彆人來參加宴會。”
他側頭看季禾,揚眉:“你瞧,他在故意羞辱你。”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裴臨站在背光處,夜色深重,看不清他的臉。
但季禾能從他身上感受到**裸的暗示:不離婚?
季禾彆過臉,會離,但還不是時候。
江敘眉心跳了一下:“那不知裴少又以什麼身份插手我和我老,婆之間的事?”
老婆兩個字,他刻意停頓。
“裴少,他從小不喜歡這樣的宴會。”
兩句話,一句表明身份。
一句強調他和季禾從一起長大。
“是嗎?”裴臨勾唇。
兩個人對視著,火藥味十足。
季禾看著他們,頭疼的移開視線。
是嗎?其實江敘不知道。
他從小都不知道季禾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他很討厭季禾,所以從來沒有去關注過。
剛剛跳舞的時候,季禾在笑。
他看見了。
所以不像不喜歡。
就像那時候他看見季禾在花店一樣。
季禾看起來很喜歡熱鬨。
隻是他長時間不回家,所以他以為季禾喜歡一個人。
他現在才知道。
江敘先移開視線。
“嗤。”裴臨很不客氣的笑了一下。
從小不喜歡?
沒有玫瑰不喜歡長在陽光下。
他把花養在黑暗裡,現在說花到了陽光下會被曬死。
他連多餘的話都不想和江敘講一句:“你可以滾了。”
江敘:“我來帶他回家。”
裴臨戲謔看他:“哦?那你的女伴可怎麼辦?”
身後一道女聲傳來:“江少爺,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宴會上,是不是不太禮貌?”
女人身後跟著一個人,看樣子是給她帶路的。
那人很隱晦的朝裴臨點了點頭,示意任務完成。
“季禾……”江敘要說什麼。
女人走過來架著他就走,明明一副嬌軟美人的樣子,沒想到江敘被提溜著毫無反抗之力。
隻剩下兩個人。
季禾敏銳的感覺到事情正往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
他默默往後退。
“想跑到哪裡去?”
裴臨把人提回來,直指腹在季禾上下滾動的喉結上按壓:“緊張?”
掌心慢慢移到側臉:“還是怕?”
季禾:“沒有。”
他嚥了咽口水,渾身緊繃,隻覺得整個人都被裴臨掌控在手心裡。
稍微反抗動彈就會一擊斃命。
“特意把我支開就為了和你老公私會?”他給季禾攏了攏圍巾,確保冷風吹不進去。
季禾:“……”
老公和私會這兩個詞連在一起怪怪的,除了裴臨,沒有人會這樣用詞。
季禾開口糾正,也為了轉移注意力:“不是私會。”
“哦對,不是私會,你們這叫名正言順。”
指節碾上季禾的唇瓣,故意使壞,大拇指摩挲著柔軟的唇線,帶著些溫熱的侵略性。
“和你的合法丈夫在一起,喜歡嗎?”
“我們偷情不比他爽?”
季禾臉上空白了一瞬:“……”
他的呼吸在觸碰中亂了半拍,唇上殘留的溫度,撓得人心尖發癢。
“你不要說這些話。”
裴臨陳述客觀事實:“你要是給我轉正,我就能說……”
“和老公在一起爽嗎?”
裴臨不給季禾躲避的餘地,掌心扣著他的後頸,往懷裡帶:“歸根到底還是怪你。”
季禾抵在他發燙的胸膛上,頭也不擡:“我跟你來宴會了。”
“你的意思是,這樣我們就可以貨訖兩清了?”裴臨摩挲他泛燙的臉:“不行,不夠。”
“三天了……”裴臨摘了一束玫瑰放在季禾眼前:“我等得花都謝了,你什麼時候離婚,能給個準話嗎?”
季禾:“不能。”
季禾:“但是我遲早要離婚。”
這算是季禾對裴臨的第一個承諾。
他和江敘簽了五年的合同,至少要等到合同到期才能離婚。
中途充滿不確定性,除去合同,還要讓江先生對他放心。
江先生想要他心甘情願守著江氏,大概不會同意離婚。
可也不是必然事件。
“我懷疑你在吊著我。”
季禾認真:“沒有。”
他會好好思考和裴臨的關係,總不能一直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
原來他想著,替江敘守著江氏,一輩子不離婚也沒什麼。
可是現在,出了點意外。
裴臨唇角漾著點促狹的笑,弧度不深:“你吊我,我也心甘情願被你吊。”
季禾:“……”
“所以你是不是該再給我點補償?”裴臨笑著看他。
“你還想要什麼補償?”給他錢他又不要。
“你猜。”
他的眼神很明顯,直白的盯著季禾的唇。
季禾聲音很小:“不行……”
“換一個……”
“換一下?”裴臨垂眼笑:“好,那換過來,我親你。”
說完,他低頭,想要擒住季禾緊抿的唇。
季禾彆開臉,那個吻就落在側臉。
輕若鴻毛。
毫無感覺。
裴臨撤開,單手捧著他的臉:“為什麼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