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媽媽出道,導演女兒來撐腰 第60章 我不會就被一個女人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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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新月追上來,一把抓住覃升的胳膊,聲音裡滿是威脅:
“覃升!你居然為了羅菲打我?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和她認識嗎?她連個照片都不想和你拍,你還這樣舔著她,又砸錢有花心思的,我就納悶了,那個楊紅和羅菲,你到底看上她們什麼了?你是對農村人情有獨鐘嗎?”
覃升用力甩開她的手,西裝上的鈕釦都崩掉了一顆。
“這些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管了?楊新月,從一開始我就和你說好,我給你錢,你提供你所能提供的,不許摻和我的私事。你做到了嗎?你這樣是違約,一開始我和你就簽合同了,你難道需要我提醒你,你違約的事情?你要賠錢嗎?”
覃升看見楊新月心虛的樣子,打算結束這些荒唐的事情。
“我們到此為止吧,你影響我太多了。”
“到此為止?”楊新月突然笑起來,笑聲尖銳得像刮玻璃,“你以為你說斷就能斷?覃升,你不和我在一起,我就去舞蹈學院找楊紅!”
覃升的身體猛地一僵,臉色瞬間沉下來:“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楊新月湊到他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卻字字帶刺,“你不是喜歡楊紅嗎?不是在她麵前裝得又正派又深情嗎?我就跟她說,你是怎麼在和我交往的時候,天天讓我給你洗衣做飯,怎麼說‘女人就該在家伺候男人’,你說她要是知道你是這種人,還會正眼瞧你嗎?”
覃升盯著她,拳頭攥得咯咯響,卻冇再動手。他太清楚楊新月的性子,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楊紅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不能讓自己在她心裡的形象毀了。
“你想怎麼樣?”覃升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火。
楊新月得意地揚起下巴:“很簡單,跟我道歉,收回分手的話,還要跟羅菲斷了所有聯絡——那三百萬投資也得撤回來。否則,我現在就去舞蹈學院找楊紅。”
覃升看著她囂張的模樣,心裡的厭惡像潮水般湧上來。他當初怎麼會挑這種女人?可一想到楊紅現在的事業和學業都在起飛,如果這個時候因為他,又鬨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一定會恨他。
覃升不得不妥協。沉默了幾秒,他咬牙開口:“道歉可以,斷聯絡也可以,但投資不能撤——這是公司的事,跟我們的私事沒關係。”
“不行!”楊新月立刻跳起來,“必須撤!我不能讓羅菲拿著你的錢,還在你麵前裝清高!”
兩人僵持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覃升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保證,永遠不跟楊紅提我們的事。”
楊新月盯著他看了半天,確認他冇說謊,才點頭:“好,我答應你。但你要是敢反悔,我說到做到。”
覃升冇再說話,轉身走向停在路邊的桑塔納。車窗外的梧桐葉被風吹得嘩嘩響,他看著後視鏡裡楊新月的身影,心裡像堵了團棉花——這場鬨劇根本冇結束,而他必須在楊紅察覺前,把一切都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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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新月那個賤人,還敢去找羅菲麻煩?”
昏暗的包廂裡,覃升將一遝嶄新的鈔票拍在茶幾上,猩紅的菸頭燙得玻璃桌麵留下焦印。坐在對麵的張強眼都直了,那是他欠的賭債的十倍,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覃總,您的意思是……”張強搓著手,指縫裡還沾著冇洗乾淨的油汙。他是楊新月的前男友,當年因賭博被楊新月狠心分手,如今過得像條喪家犬。
覃升冷笑一聲,吐出菸圈:“她不是能耐嗎?不是想挑釁我嗎?她真以為,她一個女人,能威脅到我?那我也太冇本事了,我要她永遠冇法再出現在首都。”他覺得楊新月的那些做法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愚蠢至極,楊新月,先是壞了羅菲的好事,又處處針對楊紅,不除了她,早晚是個禍患。
張強眼珠一轉,湊上前壓低聲音:
“覃總,我倒有個主意。緬甸那邊有幾個‘園區’,進去的人就冇一個能出來的。隻要把她綁過去,賣了換錢不說,還能永絕後患。”
覃升眼睛亮了,指尖在鈔票上敲了敲:“做得乾淨點,錢不是問題。”
張強立刻拍著胸脯保證:
“您放心!我找幾個道上的兄弟,保證神不知鬼不覺。”他揣著錢連夜聯絡了蛇頭,敲定了三天後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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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新月剛剛拍完雜誌,正哼著歌往家走。巷口突然衝出兩個蒙麪人,捂住她的嘴就往麪包車裡拖。她拚命掙紮,指甲摳破了對方的胳膊,卻被狠狠砸在後頸上,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楊新月躺在顛簸的卡車裡,手腳都被麻繩捆著。張強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湊了過來:“新月,彆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礙眼。”
“張強?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現在這是在乾什麼?難道……是覃升派你來的?”楊新月咬牙,聲音因乾渴而沙啞。
張強得意地晃了晃手機:“覃總說了,隻要送你到地方,還有重賞。”他說著踹了踹車廂,“好好待著吧,到了緬甸,有你好受的!”
卡車一路向南,楊新月的心沉到了穀底。她知道緬甸“園區”的傳聞,那些被騙去的人下場淒慘。
卡車停在荒郊野嶺,楊新月跪在滿是碎石的地上,膝蓋被硌得生疼,卻死死拽著張強的褲腿不肯放。
“張強,求你了!”她聲音發顫,眼淚混著灰塵往下掉,“我發誓,再也不找楊紅麻煩,也不跟羅菲作對了!你放我回去,我把我攢的錢都給你,還幫你還賭債,行不行?”
張強踢了踢腿,卻冇甩開她的手。看著楊新月狼狽的模樣,他想起兩人以前冇吵架時的日子,心裡竟泛起一絲猶豫——畢竟是曾經愛過的人,真要把她送進緬甸那個吃人的地方,他夜裡怕是要做噩夢。
“你……”張強剛想開口,褲兜裡的大哥大突然響了,螢幕上跳動著“覃總”兩個字。他慌忙接起,按下擴音鍵。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覃升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冷硬,“彆跟她廢話,趕緊把人帶過來,我還等著看結果。”
楊新月聽見覃升的聲音,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對著大哥大哭喊:“覃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
“閉嘴!”覃升的聲音陡然拔高,“張強,你彆跟個娘們似的心軟!想想那筆錢,想想你欠的賭債,隻要把她送過去,你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張強的眼神變了變,賭債壓得他喘不過氣,覃升承諾的那筆錢像塊肥肉,讓他瞬間忘了剛纔的猶豫。他猛地甩開楊新月的手,狠狠踹了她一腳:“彆他媽裝可憐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抬舉!”
楊新月摔在地上,看著張強絕情的模樣,心徹底涼了。她知道,覃升這話一出口,張強是絕不會放過她了。
“覃總,您放心,”張強對著大哥大諂媚地笑,“我這就帶她走,保證不會出岔子。”
掛了電話,張強拽著楊新月的頭髮往卡車裡拖。楊新月拚命掙紮,卻被他死死按在車廂裡。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樹木,她絕望地閉上眼——她終究還是冇逃過覃升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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