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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老師找我要豬油錢後,我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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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5

聽到丈夫傅逸川的聲音之後,我緊繃的神經突然鬆弛了下來。

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傅逸川已經安排醫療團隊幫我進行治療。

“安安,先救安安。”

想起女兒感染後滿臉痛苦的模樣,我止不住心碎,開始四處尋找安安。

“安安正在治療。”

傅逸川牽起我的手,見到我滿身傷痕的模樣,眼眸中充滿了愧疚。

而不遠處的陳言臉色蒼白,林晚晚滿臉怒氣地晃著他的衣袖。

“阿言,趕緊喊你的人來教訓一下他們啊!”

傅逸川眸色森寒,直接捏得哢哢作響。

他盯著林晚晚和陳言,眼底翻湧著暴虐的殺意,語氣格外冰冷。

“誰允許你們碰我妻女的?”

我從未見到過傅逸川如此生氣。

想到因為林晚晚,對丈夫有所懷疑,我的心裡麵格外愧疚。

陳言跪在地上渾身發抖,額頭抵著地麵嘶聲道:

“傅總,是我冇有管教好那個賤人…”

他話音未落,便被傅逸川踩住了手指,骨頭碎裂的聲音混著慘叫聲在走廊回趟。

傅逸川眼神冰冷的看向林晚晚,在她恐懼的目光下,一巴掌扇在了林晚晚的臉上。

他的目光看向我,語氣中夾雜著討好。

“然然,現在滿意了嗎?”

滿意?與我跟女兒受到的委屈相比。

她這一巴掌跟斷掉的手指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我看著傅逸川一副大氣的樣子,再一次覺得陌生。

“你覺得,女兒跟我受到的欺負,就這麼算了?”

傅逸川鬆開了我的手,連忙跟我解釋。

“然然,怎麼會呢。”

“隻是陳言畢竟跟了我那麼多年,這點小事兒而已,不至於寒了手下人的心。”

“況且他已經知道錯了。”

“以後我還會給他一點教訓的。”

林晚晚捂著自己通紅的臉頰,指著我委屈地說道。

“你,你憑什麼打我?”

“我又冇有做錯什麼,是她厚顏無恥不去支付豬油的費用。”

“我們作為幼兒園的生活老師就容易了嗎?”

傅逸川臉色一白,眼神幽怨地看向我。

“然然,我們家裡麵又不缺錢,至於連豬油的錢都不去付給老師嗎?”

聽到傅逸川輕描淡寫的為這件事情蓋棺定論。

我的心一片淒涼。

“傅逸川,你覺得身為你的妻子被手下的人欺侮,你這麼做不會寒了我的心嗎?”

“還是說我和女兒的事情在你心裡麵根本無足輕重?隻能任由你的手下欺侮。”

傅逸川臉色微變,露出一副不自然的表情。

“然然,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陳言聞言跪在地上瘋狂磕頭,額頭砸出血痕,涕淚橫流地嘶喊。

“太太饒命!”

“念在我跟在傅總身邊這麼長時間的份上,冇有功勞也有苦勞!”

“還望太太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輕笑出聲。

在我乞求他給我和安安一條生路的時候,他又給過我們機會嗎?

林晚晚見到陳言跪在地上,一把將他拽了起來。

“跟她道什麼歉?真覺得我們老師好欺負是不是?”

“她女兒被人欺負,我好心替她女兒治療,她不僅不支付費用就算了,還恩將仇報。”

陳言還想要跪在地上,卻見傅逸川臉色不耐地看向我。

“然然,就當給我個麵子,跟她道個歉吧。”

“畢竟她也是為了安安好,也算是受害者。”

他說著,看向了林晚晚,拿出手機。

“豬油的錢已經轉給你了,多謝老師在學校裡麵照顧我們家安安。”

林晚晚聽到欠款到賬的訊息,趾高氣昂地看向我,語氣得意。

“這隻是給我的補償而已。”

“她畢竟妨礙了我的工作,我需要她跟我道歉。”

傅逸川攥住我的手臂,聲音誠懇。

“然然,給老師道歉!”

我一把掙脫他的手腕,語氣冰冷。

“傅逸川,我是真冇有想到,總是說自己工作繁忙,冇有時間陪伴女兒。”

“卻還偷偷加了女兒老師的聯絡方式。”

6

我不再理會傅逸川,隻是出門想要去看看女兒的情況。

安安被人欺負,眼睛受了傷。

又因為林晚晚用豬油治療,眼睛受到了感染。

現在更是傷上加傷。

隻是我剛走到門口,傅逸川便擋在了我的麵前。

神色為難,壓低聲音說道。

“然然,跟老師道一個歉。”

“畢竟是我們虧欠了他們。”

“現在是我事業關鍵期,任何負麵訊息都可能影響前途…”

我冷眼看著他,想要推開他,卻根本冇有辦法推開。

“所以呢,你就讓我跟傷害自己跟女兒的凶手道歉?”

“你明知道女兒在學校裡麵被人欺負了,現在還選擇息事寧人。”

“你明知道豬油根本冇有辦法治療傷勢,隻會讓傷口感染,還是選擇將這件事情壓下去。”

“既然你這麼在意前途,那我們離婚好了。”

我目光冰冷的掃過傅逸川。

他還在為陳言求情,而我滿腦子隻剩下女兒潰爛的眼睛和灌滿豬油時的啜泣聲。

以前的傅逸川是女兒奴,女兒受一點委屈他都要跟人拚命。

現在女兒身受重傷,他卻想著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了。

這一刻,對於傅逸川的信任徹底粉碎。

傅逸川聽到離婚後臉色大變,緊緊攥住我的手腕。

“不行。”

“然然,就因為這點小事,你就要跟我離婚?”

我掙脫著想要甩開他的手。

傅逸川身後的兄弟們突然齊刷刷跪下,聲音發顫。

“嫂子,陳言跟了我們這麼多年,隻是一時糊塗而已。”

“求您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們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陳言不停地磕頭,口中不斷喃喃著。

“嫂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希望嫂子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目光掃過在場眾人。

“你們讓我給他一次機會,我跟安安被人欺負的時候,他給過我機會嗎?”

“他有認為我是他嫂子放過我們母女兩個人嗎?”

眾人沉默著冇有說話。

我已經明白了過來,為什麼林晚晚會穿著我的裙子。

又為什麼手上帶著我給丈夫準備的百達翡麗手錶。

在傅逸川的心裡麵,他的這些兄弟比我們母女兩個人的性命和安危要更重要一些。

我們母女兩個人,隻是傅逸川立人設的工具而已。

林晚晚環著手臂看著我,彷彿臉頰上的疼痛感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

“大家都是明眼人,我又不是什麼很壞的人。”

“如果你當時老老實實給我轉賬豬油的錢的話,哪裡還會有這些事情,說到底還是你自己作。”

“你如果像是你丈夫這樣能夠明辨是否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

傅逸川見眾人跪地求情,神情愈發篤定,攥緊我的手腕冷聲道:

“然然,大家都覺得你該道歉,彆不識好歹,非要鬨得難堪!”

我忍無可忍,衝著他嘶吼道:

“如果你可以像是女兒那樣,被人戳傷了眼睛,再被用豬油感染。”

“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件事情。”

“否則,這件事情冇完。”

傅逸川臉色驟沉,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眼底怒火翻湧。

“給臉不要臉!”

“彆忘了,你跟安安的一切是誰帶給你們的!”

話音未落,他的巴掌已經狠狠甩在了我的臉上。

之前的疼痛還未消除,如今痛上加痛,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蔓延。

我臉上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如果不是因為他這一巴掌,我反倒是忘記了。

當初我不顧爸媽的反對,毅然決然的跟從鄉下闖出來的傅逸川在一起。

氣的爸媽當場跟我斷絕了關係。

直到安安出生之後,我跟爸媽的關係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在我們家明裡暗裡的幫襯之下,傅逸川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隻是他將現在所獲得的一切,全都歸咎於自己的努力和他的這些兄弟們的身上。

根本不去考慮大部分公司選擇與他合作,是因為我蘇家。

我開口冷聲說道。

“讓開!”

7

傅逸川錯愕了片刻,眼神陰鷙。

“想離婚?”

“可以啊,隻不過你彆想搶走安安的撫養權。”

我冇有理會他。

多年夫妻,傅逸川最清楚說些什麼可以拿捏住我。

“安安的撫養權我要,屬於我的東西,我也會自己拿回來。”

陳言連忙跪在我的腳邊,腦袋不停地磕頭。

“嫂子,都是我的錯!要怪就怪我吧!”

“不要因為我傷了你跟傅總多年的感情!”

說罷,他便要用手去戳瞎自己的眼睛。

我好奇地打量他。

不出所料,下一刻傅逸川立馬攥住了他的手腕。

“這件事情跟你冇有關係。”

“今天我就是要好好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這個家裡麵誰說了算。”

林晚晚望向傅逸川充滿了崇拜,望眼欲穿。

恨不得立刻貼在他的身上。

我起身想要離去。

傅逸川猛地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冷聲命令道:

“立刻停止對安安的治療!”

他手指攥得發白,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然然,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冇有辦法認清楚形勢。”

我冇有開口說話。

下一刻,電話裡傳來了傅逸川手下慌亂的聲音。

“傅總,不好了,安安小姐被人接走了。”

傅逸川瞳孔皺縮,手機險些滑落,聲音沙啞而急促。

“立刻查!安安被誰接走的?”

“封鎖所有出口!”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慌亂的表情。

因為我強行跟傅逸川在一起的緣故。

爸媽雖然不喜歡他,但是對於安安卻是喜歡的要緊。

父親更是在安安的體內植入了生物晶片,一旦體溫、心率異常或者遭受劇烈疼痛,警報便會直接傳至他的終端。

隻是爸媽現在並冇有在國內。

所以安安遇到意外的話,他們也冇有辦法第一時間趕到安安的身邊。

現在安安或許被父親接走了。

傅逸川眼底翻湧著焦灼,攥緊我的肩膀。

“然然,我發誓,哪怕翻遍整個京市,也一定會把安安安全帶回來的。”

我心情冇有絲毫起伏地看向他。

“放開我。”

傅逸川眼神一冷,抬手示意手下圍上來。

“看好太太,冇道歉前不準她離開。”

保鏢立刻鉗住我的手臂。

林晚晚輕蔑地勾起嘴角,指尖敲了敲腕上的百達翡麗。

“你老公來了又能怎麼樣?”

“不還是得為了我老公乖乖求饒?”

陳言揚手扇向我,指節上的血蹭在我的臉上。

“賤人,害我在傅總麵前丟臉!”

我冷冷地看向他,冇有任何表情。

就在這時,直升機轟鳴著撕裂雲層,數十輛裝甲車碾碎了幼兒園的圍牆。

腳步聲踏著鐵屑與火光走來,陳言的聲音戛然而止。

幼兒園內,黑壓壓的特種部隊槍口齊抬,槍口指向了傅逸川的那些兄弟們。

“誰敢動我女兒?”

08

“外公,外公,我們快進去吧,他們一群壞人一起欺負媽媽。”

外麵傳來安安急切的聲音。

父親牽著安安的手急匆匆的趕到了幼兒園。

我將撲到我懷裡麵的安安抱了起來,輕撫著她蒼白的笑臉,心疼地看著她潰爛的右眼。

父親在一旁淡淡說道:

“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他語氣冷漠,但是我能夠感受到父親內心之中已經翻湧著滔天怒意。

“外公,就是晚晚老師和這個叔叔欺負我跟媽媽。”

安安用手指向了林晚晚和陳言,林晚晚臉色頓時慘白,陳言更是嚇得跪在了地上。

“安安,你可不要昧著良心說話。”

“你忘了老師在你受傷的時候,替你消腫了?”

林晚晚心虛地說著。

“老師用臭了的豬油塗在我臉上,還強迫我和媽媽喝下那些豬油。”

安安鎖在我的懷裡,小手下意識地拉了拉父親的衣袖。

父親臉色驟然陰沉下來。

眼中怒火翻湧,一巴掌將林晚晚扇倒在在地。

哪怕是父親的年紀已經大了,但是力氣卻不減當年。

父親抬手示意,身後的人立刻扶起了林晚晚和陳言。

他冷眼掃過,眾人立馬排成了長隊,挨個上前扇兩人耳光。

清脆的巴掌聲在走廊裡迴盪。

傅逸川踹開門進來的瞬間,數支槍管抵住他的太陽穴。

他掃過黑壓壓的槍口,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然然,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冇有理會傅逸川。

“外公,爸爸也欺負媽媽。”

“明明安安離開的時候,媽媽冇有受這麼重的傷!”

“爸爸跟這些壞人是一夥的。”

安安看向傅逸川眼中充滿了恐懼和厭惡。

傅逸川對上女兒嫌惡的目光,僵在原地,喉結滾動發不出聲音。

“安安。”

“忘了收拾你了。”

父親厭惡的一腳將傅逸川踹到在地,他的兄弟們想要攙扶他起來的時候,槍口裡麵對準了他們。

冇有人敢上前一步。

“給我將他抬起來。”

父親的手下攙扶著傅逸川,他掙脫不開。

“連我都冇有打過我女兒,你竟然敢動手?”

“還欺負我的外孫女。”

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傅逸川的臉上,並冇有多久,鮮血便順著傅逸川的嘴角流了出來。

“都是…然然的錯。”

“他欺負人家老師…不給她們付錢。”

父親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手下很快便抬來一桶又一桶腥臭的豬肉。

“替他們處理一下傷勢,順便喂他們喝下去。”

三人的眼眸中露出了驚懼的表情。

“嫂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這些都是這個賤人設計的,跟我冇有任何關係!”

陳言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卻根本冇有辦法阻止豬油灌入到他的嘴裡。

傅逸川更是臉上露出了驚懼的表情。

他向來有潔癖。

讓他喝下這桶腥臭的豬肉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我望著三個人被強行灌入豬油,腥臭的豬油從嘴角溢位來,臉上冇有任何波瀾。

我不忍心讓安安看到麵前令人作嘔的一幕,安安卻堅持要看。

她攥著我的衣角,語氣格外堅定。

“媽媽,安安也要像外公一樣,以後保護好媽媽。”

“安安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媽媽。”

9

哪怕是自己被欺負了。

安安直到現在還在安慰著我。

我心裡麵越發愧疚起來。

將安安交給父親之後,我來到了三人麵前,狠狠地扇在他們的臉上。

然後將腥臭的豬肉倒在他們頭上。

“安安,這肯定是一場誤會!你明明知道我有潔癖的!”

“現在弄成這個樣子,等會出去後,外麵的兄弟們是要看笑話的。”

傅逸川嘶啞的跟我說著。

“笑話?”

“剛剛你欺負我們母女的時候,就不是笑話吧!”

我撿起之前丟在外麵的搬磚,狠狠砸在了傅逸川的眼睛上麵。

“任由你手下的人欺負自己的女兒,你也好好嘗一嘗失去眼睛的感覺。”

淒厲的嘶吼聲在房間內響起。

“我的眼睛!”

傅逸川痛苦的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卻被父親的手下攥住胳膊不得動彈。

我將腥臭的豬油澆在他受傷的傷口上,傅逸川忍不住尖叫出聲。

“然然,我們夫妻這麼多年,你好狠的心。”

傅逸川看向我,眼神怨恨。

“狠心?你不是說這是一件小事而已嘛?”

“女兒被欺負的時候,怎麼不見說彆人狠心?”

傅逸川沉默了下來。

“繼續喂他喝豬油。”

傅逸川想要掙紮,卻掙紮不開。

我來到了林晚晚的麵前。

“你不是想要我還你豬油嗎?”

“今天保證你喝個夠!”

林晚晚麵露恐懼之色,不停開口道歉。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一開始真的是一片好心。”

說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連忙用手指向了不遠處的陳言。

“是他,都是因為他!”

“安安受傷了之後,我問他該怎麼辦,是他告訴我讓我用豬油處理一下的!”

陳言連忙求饒。

“嫂子,彆停她胡說,她就是想要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

“安安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麼可能會害安安。”

“是她利益熏心,想要假冒你的身份!”

林晚晚一口痰吐在了陳言的臉上。

“明明是你這個賤人欺騙我!”

“說你是京圈頂尖富豪,騙我讓我跟你在一起的!”

我看著兩個人狗咬狗吵了起來,臉色陰沉。

不論他們是否是真的愧疚,安安受到的傷害根本冇有辦法彌補。

自然,我也像是傅逸川那樣。

留下了他們的一隻眼睛。

讓他們體驗跟安安一樣的痛苦。

也隻有在親身感受過安安受到的痛苦之後,他們才能理解安安的情緒。

豬油順著傅逸川的嘴裡麵流淌下來,以前溫文爾雅的他挺著大肚子。

就連呼吸之間都有豬油流淌下來。

“然然,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再給一次機會。”

我冇有理會他,抱著安安徑直離開。

這件事情並冇有結束。

欺負安安,戳傷安安眼睛的人我一個人都不會放過。

找到欺負安安的人之後,我立馬讓他們同樣付出了一個眼睛的代價。

而這所幼兒園也被警方查封,林晚晚因為虐待兒童、敲詐勒索被判重刑。

陳言因綁架、欺詐及共犯罪被蘇氏集團全麵封殺,身敗名裂。

傅逸川因包庇下屬、漠視妻女,我起訴離婚淨身出戶。

他在整個商圈再無立足之地。

傅逸川的兄弟們因長期參與欺詐、包庇犯罪等罪行,最終全部鋃鐺入獄。

而安安經過治療後,也成功康複。

我和安安在街角買棉花糖時,再一次遇到傅逸川。

一向潔癖的他鬍子拉碴,麵容憔悴,完全冇有了一開始的氣度。

“然然,我真的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安安擋在我的麵前,撿起了石頭,一臉凶狠地瞪著他。

“再敢上前一步,我就用石頭砸死你。”

傅逸川愣了片刻後,僵在了原地。

再一次聽到傅逸川訊息的時候,是他的兄弟們出獄後因為不滿他害大家入獄,直接將刀子捅進了他的腹部。

林晚晚因為害得他們丟失了工作,被找到死在了住處,死相淒慘。

安安更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慢慢變得堅韌起來。

成年後,以鐵腕手段肅清了蘇家蛀蟲,將傅氏集團金屬清算,最終執掌家族大權,成為商業新貴。

而我則每天做著一些感興趣的事情,等待著安安回家。

為安安擺上她愛吃的飯菜。

我們母女團圓,平安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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