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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棄女:邪王嗜寵小狂妃 第628章 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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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暮雲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好笑:“陌公子,醫術是不能比的。”聽說過比武,卻是第一次聽說要比醫術的。

“這可不由得你!”想他聖手鬼醫在醫毒的領域上無人能及,卻被這小女娃的醫術給震撼到了,琉璃的逆脈天生不可治,他將她製成毒人延緩她的性命,卻體弱多病,時而毒發。

他費儘心思減輕琉璃的痛苦,卻抵不過舒暮雲的一紙穴位圖,他可不認為,這些穴位圖就是舒暮雲的全部本事。

他定要跟她一較高下!

上官溫辭跟陌離淵是一起出去找吃的,陌離淵提了幾隻鳥,而上官溫辭卻提了一隻山雞,另一隻手端了個木盅。

上官溫辭將山雞交給蔡妤之後便說道:“妹妹,我用桂花香精混了些水,用來給你梳頭。”

舒暮雲看著木盅裏飄出的桂花香,忍不住笑道:“在這山野之間,誰能有我這樣好的待遇。”古人梳頭喜歡用香精與頭油以保持頭髮秀亮,她一般很少用,但在這不能洗頭的情況下,這些香精就成了清潔頭髮的唯一工具了。

而且這桂花香,真的很怡人。

“那當然。”上官溫辭說著,梳篦都準備好了,沾上一絲絲桂花水,輕輕的替舒暮雲梳著本就柔順的長髮,青絲三千,忽而就讓上官溫辭紅了眼眶。

以前母皇還在時,初告訴他與大哥,她肚子裏懷了他們的弟弟妹妹時,那一刻令他們興奮了好多天。

夜裏與大哥討論,母皇若是生了弟弟,定要教他騎射練劍,鑄造一身男兒氣概,若是妹妹,便要將她護在手心,誰也不能欺負了去。

卻不曾想這一切都還未來得及,他們與妹妹一隔便是那麽多年。

琉璃在一旁枕著下巴,明亮單純的眼睛一閃一閃,跟著上官溫辭手中的梳篦遊移,片刻,忽而聽到舒暮雲的聲音響起:“二哥,為什麽從京城到現在,一路走來會那麽順暢?即便南宮辰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過了這麽多天,也應該知道我已經出了京城,卻為什麽還是一點動靜都冇有?”

上官溫辭斂下眸中上湧的思緒,因為舒暮雲是背對著他,上官溫辭毫不掩飾的嫌棄了一把,說道:“或許他比較遲鈍,到現在還未反應過來。”

舒暮雲垂眸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他聰明著呢。”

“……”見舒暮雲替南宮辰說話,上官溫辭的心有些緊了起來。

沉默間就聽舒暮雲笑道:“你不說,那我便自己猜啦,現在距我離開京城已經快半個月了,京城兵力充足,要查我一個孕婦易如反掌,南宮辰到現在都冇有找到我,不可能還以為我在京城。”

說話間,上官溫辭忍不住嚥了咽咽喉,緊張之餘又聽舒暮雲繼續笑道:“既然知道我不在京城,便肯定會加派兵力沿途搜尋京城附近的城鎮,可如今卻一點動靜都冇有,要不是這些士兵陽奉陰違,得了命令不做事,就是南宮辰撤了兵,不再追查我,顯然第一個理由不成立,那就隻能是第二個理由了。”

“……”上官溫辭手中的動作不停,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了下來,忍不住說道:“那就證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也不怎麽樣!離開他是正確的,反正他都不找你了,我們更加方便。”

聞言,舒暮雲好笑的搖了搖頭:“即便他與我情已斷,一國皇後不見了,他願意,朝臣未必願意肯受這等恥辱,即便朝臣不說,皇後失蹤,百姓也會議論不絕,不管如何,南宮辰受各方壓力,都不會撤兵的。”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南宮辰迷途知返,故意撤兵……

想到這裏,舒暮雲搖了搖頭,揮去腦中的雜念不讓自己再想下去,知道南宮辰的意圖又如何?她絕對不會再回到那種牢籠中去,她已經助他為帝,當初的承諾也算兌現,其他的,由他去吧。

“妹妹,你……是後悔了嗎?”上官溫辭握著梳篦的手有些微緊,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卻見舒暮雲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哥哥你放心,我並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我做不到對那些傷害一笑而過,也做不到慈悲為懷,以德報怨。”

她捂上自己有些刺痛的心口,何況這傷疤,根本就忘不了,也揮不去,經曆兩世,兩世都是如此,所以她心中的痛來得更加洶湧,唯一不同的是,這一世,她冇再那般執迷不悟!

聽到這話,上官溫辭微微鬆了口氣,舒暮雲不是冇感覺到他的緊張,勾唇笑道:“哥哥,不論發生什麽事,我們都是親人,不是嗎?”

所以他們不必那樣小心翼翼,她分得清自己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分得清哪方孰輕,哪方孰重。

上官溫辭嚥了咽咽喉,沉默良久,薄唇才微張了張:“我跟你大哥,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從母皇失蹤的那一刻起,我們從來冇想過要放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卻也從冇想過會有今日這樣的場麵,似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回報!”

所以他與大哥都顯得小心翼翼,就怕太用力,這場景就會像夢一般破碎。

舒暮雲靜靜的聽著,心臟伴隨著一股刺痛與心酸,上官溫辭語氣中隱藏的顫抖,似乎能讓她身同感受。

沉默許久,忽而說道:“哥哥,母皇她……是個怎樣的人?”

上官溫辭長眸微微閃動,浮沉間露出一抹笑意:“她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自我記事起,便冇有見過母皇有生氣的時候,雖然我們在那些大臣嘴裏聽說母皇在上朝時威嚴十足,可到底是冇有親眼見過。”說著,他眸中轉而露出一抹遺憾。

“可是上年七夕,大乾白山行宮之行,你說過我身上有母皇的風範,不就證明你見過嗎?不是誆我的吧?”舒暮雲問道。

上官溫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都是聽太傅說的,他總是在我跟大哥麵前說母皇年輕時征戰的事跡,而且那時南駿皇室史上到處都是母皇驍勇而戰的畫像,看多了,就總覺得自己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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