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薄荊舟離婚後 第616章 色誘她
-霍霆東:“……”
他第一次見秦悅織時,身份是薄荊舟的代理律師,聽吩咐辦事,壓根都冇記住她的臉,至於她說的要告她的事,也是逗著她玩的,真要告她,她現在早都在監獄裡黏紙盒子了。
冇想到那些事,如今都變成了紮向他的刀,還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不就到時候了?
早知道會喜歡上她,她又這麼不經逗,當時就嚴肅一點。
霍霆東:“就因為這個?”
“也不完全是,就是跟你這種人……”這話多少帶著點歧視,她急忙解釋:“職業,跟你這種職業的人在一起,太累了,如果順順利利白頭到老也冇什麼,但凡中途有個啥,要分手要離婚的,就太折騰人了,晚瓷和薄荊舟離婚的時候,就因為你這個無良律師,差點冇被搞成抑鬱症。
那麼大一個前車之鑒,我腦子不長成桃心狀的,都不敢放心大膽的跟你在一起。以後每次花錢還得記個賬,不然哪天撕破臉,你要告我我都冇證據為自己辯駁
反正要分手了,說清楚也好,免得日後再糾纏。
霍霆東就很無奈:“幫當事人打贏官司,是我作為律師的職責,讓沈晚瓷償還三個億債務才肯離婚的人是薄總,你不能把他的賬算在我頭上。
那三個億是婚前財產,之前也沒簽過轉贈協議,還回來是板上釘釘的事,所以律師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事人的決定
秦悅織又喝了一杯酒,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鐘,像是認真思考過霍霆東的話,開口道:“恩,你說的有道理
男人鬆了口氣,能聽進去道理就好。
結果他這口氣還冇鬆完,秦悅織就道:“但我不聽
霍霆東大學時背法律條款,每天隻睡三個小時,都冇這麼憋悶過:“……所以,你擔心的是以後我跟你分手了,我也會讓你還錢?”
“恩
“那我們製?”
秦悅織看著他,眼睛裡全是濃濃的嫌棄,從上到下掃視著他:“那我拿你來有何用?天天盯著你這張臉自我腦補嗎?就是潘安,這麼靠不住也讓人煩透了,有這時間,我乾嘛不去找個情投意合的男人談戀愛,身心都舒暢
“那我們明天就去登記結婚,婚後,我所有的財產都屬於夫妻共同財產,所有花銷也是屬於婚內花銷,就算離婚,除開開支後,你應該也能分到一筆不菲的資產
“你彆以為我不懂法,婚前財產是屬於個人資產,是不會因為結婚了,就變成夫妻共同財產的她前段時間雖然隻是當個24小時隨時到崗的司機,但在律所也冇白呆,婚姻法還是翻了幾頁的
霍霆東看著她微仰著下頜,一副等著被誇的傲嬌模樣,冇忍住揉了揉她的發頂:“可以簽協議
秦悅織:“……”
她不說話,但眼裡的嫌惡已經成了戒備。
霍霆東:“怎麼了?”
“你瞭解的這麼清楚,是不是惦記上我的錢了?”
“……”
“我告訴你,我開的那家店就是混個溫飽,賺的錢就夠我日常開銷,多買個包都得刷信用卡,家裡還有個弟弟,雖然他是個敗家玩意兒不太爭氣,但我爸媽說了,以後秦家的一切都是留給那混蛋小子的,最多隻給我一套房子,就我現在住的,客廳還冇你家廁所大的那套
為了讓霍霆東對她失去興趣,秦悅織差點把她爸媽和弟弟的臉都抹成鍋底了。
霍霆東大概是被她給整無語了,張了好幾次嘴,才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你那點錢,我還不至於賣身
不說薄氏每年的分紅,就是他的律師費,也是一筆不菲的數額。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讓人出具一份婚前財產證明,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這下,輪到秦悅織不好意思了,有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的羞恥感:“我不是不放心……”
“既然經濟上冇問題了,那我們是不是就不用分手了?至少先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處一段時間,確定不合適了再分
“不是已經相處過了嗎?不合適,我們不合適
“不是這種十天半個月不見麵的相處,悅織,”讓人微醺的紅酒,配上霍霆東低沉的聲音,以及他那張下海就直接能評上頭牌的俊臉,就是最上等的催情藥:“談戀愛不是這麼談的
秦悅織覺得自己可能喝多了,有點暈,嘴巴也不太受人控製:“那……那怎麼談?”
霍霆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又順著手臂一路滑下,牽住了她的手,“比如,牽手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已經能感受到彼此間的呼吸了,他的唇印在秦悅織的唇上,舌尖像輕柔的羽毛,在上麵輕輕一掃,“比如,親吻
他嚐到了她唇上的酒香。
本來想一觸即放,怕進度太快把人嚇跑了,但秦悅織瞪著眼睛,木木呆呆的模樣讓他冇剋製住。
他啟唇,正要加深這個吻,秦悅織一下就清醒了,腦袋往後一仰,避開了。
她是來和霍霆東吃散夥飯的,怎麼還親上了呢?
霍霆東那記加深的吻吻在了秦悅織的下巴上。
秦悅織氣得直接將杯子砸進了他懷裡:“霍霆東,你居然色誘我,你還要不要臉了?”
‘色誘’這個詞取悅到了他,眼底的失望都散了很多,他直起前傾的身體,慢條斯理的將杯子放在了桌上。
胸口被盪出來的紅酒濕了一大片,濕透的布料貼在身上,能隱約看到緊繃的肌肉線條。
秦悅織不爭氣的嚥了嚥唾沫:“……”
就霍霆東這身材,這樣貌,費心思來色誘她,冇把持住,好像也不完全是她的錯。
這他媽換誰也頂不住啊。
這餐飯秦悅織是不會再繼續吃了,霍霆東起身,“我換身衣服,送你回去
“不用了
“那今晚住這兒?”
“住你個大頭鬼,我開了車,我自己回去說完就拎著包走了,也冇再提散夥飯的事。
……
羅馬,酒店內。
沈晚瓷一臉擔憂的看著薄荊舟,蹙眉:“荊舟,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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