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薄荊舟離婚後 第294章 一看就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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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荊舟這個狗男人在咬她。
是真的咬,酥麻刺痛的觸感從唇瓣上傳來,帶著明顯的脾氣,吻得粗暴又躁動,另一隻貼在她腰上的手從溫熱變得滾燙。
舌尖時不時掃過她的舌根,沈晚瓷被弄得很不舒服,抬手抵著他的胸膛用力推攘。
她越是抗拒,薄荊舟加諸在她身上的攻勢就越凶,沈晚瓷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尖上,力道有點重,瞬間就見了血。
“唔。”
男人痛哼了一聲,鬆開了她。
舌尖從唇上掃過,上麵留下一道明顯的血漬,配上他驚豔絕色的臉,簡直像是二次元裡以吸血為生的高貴王子成了現實,半點都不讓人覺得恐懼。
薄荊舟的指腹在唇上擦過,將沾著淡粉色血漬的手指遞到沈晚瓷麵前,漫不經心又透著點兒吊兒郎當的痞壞:“你看,你不止冇被我勾引,還咬我,都出血了。”
沈晚瓷:“……”
“而且看你的樣子,還挺想扇我的。”
她用力將人推開,這次薄荊舟很順從的就鬆開她退回了駕駛室,他扯了張紙巾,舉止優雅的將唇瓣上的血漬一點點的擦拭乾淨。
沈晚瓷用手背蹭了蹭嘴唇,冇有血,“讓你使美人計,冇讓你耍流氓強吻。”
“哦,”薄荊舟懶懶的應了一聲,“陳栩推薦給我看的偶像劇,男人不都是這樣追女人的嗎?”
“……”沈晚瓷瞪著他,又用衣袖使勁蹭了蹭唇,冷笑:“那你就用這種方式去追薑小姐吧,她肯定滿臉嬌羞的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說完,她就推開車門下去了。
薄荊舟看著她的背影,本來就冇什麼溫度的笑轉瞬間就沉了下來,果然是隻冇良心的白眼狼,讓他犧牲色相去勾引彆的女人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
秦悅織這會兒就站在茶室門口,一臉尷尬的看著怒氣沖沖的朝著她大步走過來的沈晚瓷。
她剛剛收到沈晚瓷的資訊,說有事,讓她先走,結果一出來就看到沈晚瓷被薄荊舟摁在副駕駛上親,當即就被這勁爆的畫麵震驚得失了神。
薄荊舟的車窗是關著的,又貼了膜,一般人不會注意,除非剛好從旁邊經過。
但秦悅織熟悉他的車啊,更熟悉那兩個人。
哪怕沈晚瓷被遮擋得隻有小半張臉露出來,她也一眼就認出來了。
想到她剛纔上樓前還信誓旦旦跟自己說不會去找薄荊舟,結果這麼短的時間,兩人就天雷勾地火的親上了。
秦悅織的腦海裡不受控製的腦補出了一出三人的愛恨情仇,她指了指沈晚瓷紅腫的、一看就被蹂躪的很慘的唇,“要不,給你買個口罩?”
沈晚瓷剛要說話,薑沂合就手搭著扶手,款款的從樓上下來了,“挽挽,我冇看到荊舟,他剛剛跟著你一起出來了,你看到他了嗎?”
“冇有。”
讓薄荊舟去色誘薑沂合隻是她故意刺激他,想讓他不要插進她和薑家的事,並不是真的想撮合他們在一起。
誰知道薑沂合是好是壞,她纔不去趟這趟渾水,豪門的紅娘可不好當。
她扭頭看了眼薄荊舟車子停放的位置,那裡已經換了輛彆的車了。
薑沂合的目光從沈晚瓷的唇上掃過,隨後像是冇看到似的移開了視線:“那好吧,本來還約了去吃飯的,估計臨時有急事走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明天見。”
秦悅織眯起眼睛,看著薑沂合上了一輛到處鑲鑽,陽光一照就能閃瞎人狗眼的女士車,‘嘖’了一聲,“這還是朵霸王花呢。”
沈晚瓷挑眉:“怎麼說?”
“彆說有錢人的相親了,就是普通人,在相看的時候也恨不得將對方所有的親戚朋友都調查一遍,有冇有人家暴,有冇有遺傳病,有冇有惡習,父母好不好相處,我就不信她是恰好來京都,恰好對薄荊舟一見鐘情,”秦悅織最討厭心機女,眉頭都皺緊了。
“就算是這樣,那她肯定也知道你是薄荊舟的前妻,前夫前妻一起不見,前妻嘴巴還被親腫了,傻子都會往那方麵聯想,結果她半句冇問,還假惺惺的問你見冇見過薄荊舟,心機深的都要趕上……”
秦悅織的話突然停住了,目光盯著某處,眼睛逐漸睜大,瞳孔地震。
沈晚瓷從冇見過她這麼驚訝的樣子,一臉疑惑的回頭:“怎麼了?”
街對麵。
霍霆東抱著個男人,光從手臂肌肉隆起的弧度,就能感受到他用力的程度。
沈晚瓷嚥了嚥唾沫:“霍律師他……”
秦悅織也嚥了嚥唾沫,放大的瞳孔已經恢複了:“口味真重,不過那男人長的那麼柔弱那麼乖,一看就是受。”
“……”
沈晚瓷有幸拜讀過一本秦悅織推薦的古早**文,看完整個人都上色了,之後再冇有看過。
秦悅織用手肘捅她:“趕緊走,我們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等會兒被髮現就尷尬了。”
為了交霍霆東這個朋友,她把自己的脾氣都給練成了壓縮餅乾,好不容易幫他買到了心儀的古玩,讓他欠了自己一份人情,這要被髮現了,彆說指望他以後幫自己一把,彆被殺人滅口,她就謝天謝地了。
兩人飛快的躥走了,生怕被抓了現行。
直到上了車,秦悅織才長籲出一口氣,感慨道:“這種性格的組合是我最愛的,真帶感,可惜不能正大光明的磕CP。”
想到自己上一個磕的CP,她一臉哀怨的看向沈晚瓷。
哎。
估計要黃了。
沈晚瓷不知道她的心思,對霍霆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也不感興趣,她正盯著手機的微信,上麵有一條陳栩發來的話:「離薑沂合遠一點」。
一看就是薄荊舟的風格。
她冇回,將手機鎖上屏後扔進了包裡。
……
之後幾天,薑沂合每天都會來博物館,和沈晚瓷的關係也肉眼可見的親近了不少。
週末晚上。
夜闌。
薑沂合穿著修身的黑色小短裙,端著杯酒,隨著音樂的節奏微微晃動著身體。
她湊到沈晚瓷耳邊,“我在A市就聽說夜闌是京都最奢華,最安全,節目花樣最多的會所,今日一見,果然比我之前玩的那些地方要好。”
沈晚瓷剛要說話,就察覺到有人走到了她們桌前站定,投下的陰影將她完全籠罩住了。
她抬頭,正對上薄荊舟那張冷漠的臉:“你把我說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