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薄荊舟離婚後 第227章 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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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赫逸之前開會時麵對一個師都不帶慫的,何況還隻是這幾個記者。
他那一身氣場加裝束往那兒一站,隻有彆人慫他的。
沈晚瓷被他用一條手臂護在懷裡,那些蜂擁而來的記者都下意識的離的遠了些,也不敢再將話筒懟著她,“請問網上爆料的,沈小姐給簡唯寧下藥的事是真的嗎?”
秦赫逸搭在沈晚瓷肩上的手抬起,捂住了她的嘴,力道不重,隻起了一個阻止的作用,倒顯得像是一種維護。
他吊兒郎當的笑著道:“要比人優秀,纔有被針對的資本,你覺得沈小姐哪方麵妒忌簡唯寧,需要費這個時間去針對她?”
“……”
仔細一想,除了跳舞,好像冇有了,但沈晚瓷在自己的領域,那也是行業中的佼佼者,根本冇必要為了這去針對誰。
記者不甘心,這麼大個瓜擺在麵前,要是挖不出點勁爆的內幕,那簡直白費了他們在這裡守了那麼久:“可是簡唯寧在采訪中說是沈小姐因為妒忌給她下藥,害她當眾出醜……”
秦赫逸挑眉,他本來就是那種乖張不按套路走的性子,這個動作讓他的樣子看上去更加不好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還說她給我女朋友……”
他的聲音頓了頓。
沈晚瓷在掐他,警告他不要亂說兩人的關係。
秦赫逸‘嘶’了聲,忍著痛繼續道:“下藥,結果老天都看不過眼,報應到她自己身上去了,你信不信?”
他現在儼然化身成了沈晚瓷的代言人,憑一己之力懟得一群記者都啞口無言,“畢竟隻要是眼冇瞎的人都看得出來,兩個人究竟是誰妒忌誰。”
照相機對著他們一個勁的拍,秦赫逸的目光掃過去,有幾個人低著頭,眼睛滴溜溜的轉,一看就冇憋什麼好屁,“要寫報道就好好寫,彆無中生有胡吹一通,我要是以後看到哪家再往……”
他歪著身子離沈晚瓷遠了些,生怕挨掐,“女朋友身上亂潑臟水,我一天寄一封律師函給你們公司。”
人群裡傳來嗤笑聲,估計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主要是秦赫逸之前都在部隊,不怎麼代表家裡露頭,穿的又低調,車子更是普通的中高階牌子,後期改裝的也大都以實用為主,不是內行也看不出其價值。
然而冇幾分鐘,嗤笑聲就冇了,估計是偷偷查過他的家世了。
秦赫逸說完,攬著沈晚瓷的肩坐進了車裡,那些記者倒是想繼續問,但顧忌著對方煊赫的家世,彆說攔,就是話筒都不敢伸的太往前。
臨關門時,秦赫逸朝著夜闌的方向挑釁的揚了揚下頜,對離得最近的記者道:“你們不如去問問薄總,畢竟他和簡小姐關係那麼好,說不定知道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記者:“……”
聽我說謝謝你。
那也是尊惹不起的大佛,薄總的采訪那都是要提前約,提前給采訪稿,同意了才能問的,誰敢拿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去煩他,是嫌死的太快了嗎?
‘砰’的一下,秦赫逸毫不留情的把車門給關上了。
一群慫貨,給路都不敢走!
具體怎麼回事,薄荊舟那狗東西肯定門兒清。
他對秦悅織道:“坐駕駛室去。”
秦悅織正準備問沈晚瓷到底怎麼回事,聞言,‘嗬’的一聲冷笑:“坐什麼駕駛室啊,我就應該趴車底,而不是坐在車裡。”
秦赫逸居然當真仔細思索了一下:“也可以,那你下去。”
沈晚瓷拿手肘捅了捅他:“你們兩個湊在一起,哪次能不鬥嘴?”
兩人當真是從認識就鬥到現在。
秦悅織冇有下車,門都被那群記者給堵死了,她直接從後排翻到了駕駛室。
秦赫逸正在看網上那些八卦新聞,簡唯寧身為演員雖然是個十八線,但她在舞蹈界名聲很響,累積了不少腦殘粉,這會兒全都湧到了沈晚瓷的微博下麵,各種汙言穢語往外冒。
他一條條看下來,眉頭已經皺得死緊了:“到底怎麼回事?”
沈晚瓷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略過了聶煜城和薄荊舟那一段。
秦赫逸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暴脾氣一上來,根本冇什麼女不女人的顧忌,不管什麼人,總之,欺負他的人就不行:“媽的,那女人是喝敵敵畏長大的吧,心這麼毒,這種人果然還得是薄荊舟這種大佬才能消化得了的。”
聽這語氣,沈晚瓷懷疑他是在幸災樂禍,但是冇證據。
“那現在怎麼辦?我聯絡人把新聞壓下去?”
部隊裡直來直往,看不慣就動手,哪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但這裡不是部隊,打人解決不了問題,不然他非得擼起袖子去把簡唯寧打一頓,逼著她澄清不可。
沈晚瓷懶得點開手機,於是湊過去將就著他打開的內容看,“我拷貝了監控。”
不管是簡唯寧拿藥給聶煜城的那一段,還是經理辦公室的那一段,曝光出去就能證明是簡唯寧先起的心思,雖然她還是會被一些聖母婊罵,但一半對一半,誰也彆想討到好去。
她想踩著自己上位,那就都彆上了,一起下地獄吧。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事情再爆一點,現在關注的大多是簡唯寧的粉絲,就算知道是自己主子有錯在先,也會想方設法洗地。
沈晚瓷現在緋聞纏身,也去不了彆的地方,秦悅織直接將人帶去了自己家,中午飯也是點的外賣:“你住的公寓現在肯定被人肉了,這幾天你先住我這裡。”
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她這纔有時間拿手機重新整理聞:“媽的,簡唯寧以為就她會買水軍,我們也買,買她的兩倍,罵得她恨不得穿越回去讓她爹把她射牆上。”
秦赫逸‘嘖嘖’了兩聲,嫌棄道:“你好歹也是個女人,能不能彆這麼黃?我他媽一個大男人都說不出這種話來,改天給你下單兩瓶去汙劑,你好好洗洗澡。”
“喲,說的你跟個謙謙君子似的,我就不信你冇跟你兄弟說過葷話。”
尤其是那一年到頭見不了幾個女人,乾啥都全靠臆想的地方,夜深人靜,幾個火氣方剛的大男人躺一起,想到村裡的翠花兒,要說冇說過,那纔有鬼。
沈晚瓷:“……”
秦悅織盯著手機,突然‘咦’了一聲:“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