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投胎真千金,被雌競媽搞死後,我殺瘋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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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媽媽再不情願,奶奶還是當天收拾了我所有東西,和爺爺將我一起帶回了老宅。
同時爸爸也找了心理專家給媽媽會診。
為了保持人設,媽媽不得不繼續演下去。
她是按照抑鬱症演得。
冇想到醫生聽說她打了我十幾巴掌,直接給她確診躁狂症了。
有了這個病,奶奶更不允許媽媽接近我了。
於是我擁有了一段幸福且愜意的嬰兒時光。
上一世,雖然是我精挑細選的豪門。
但因為一出生就被迫跟媽媽搞雌競,我連睡覺都提心吊膽,根本冇好好享受。
這一次我可享受美了。
每天睜眼就有八個保姆伺候。
喝得是世界最好的奶粉,穿得是最好的紙尿褲。
身上嬰兒服是國際大牌。
就連我的搖搖車,都是粉紅色鑲鑽的。
有了這些,我對爺爺奶奶就更是親切。
一見他們就笑。
他們在時從來不哭。
所有人都對奶奶說我是天使寶寶,聰明又漂亮。
奶奶每次聽了,高興的不得了,滿月那天送了我十斤金子。
我更愛她了,原來有錢是這種感覺。
這胎投的太好了。
如此過了六個月,我又見到了媽媽。
聽說她一出月子,就被爸爸送去精神病院治病了。
這麼長時間的折騰,她整個人瘦了不少,眼神也因為一直吃藥變得木木的。
她這次來是想見我一麵。
爸爸求奶奶,“媽,雪雪真的已經好了,你就讓她見小玉一麵吧,我保證不會出事的。”
看著一臉懇求的爸爸。
又看了看一副在見不到自己女兒就要死的媽媽,奶奶還是點了頭,讓保姆把我抱過來。
一見到我,媽媽連忙把我抱在懷裡,對著我的臉就親了兩口。
“小玉,媽媽好想你。”
她身上的味道令我作嘔,正當我想故技重施,讓她再也不能接近我時。
她眼疾手快將我還給保姆。
“小玉,媽媽忘了今天噴了香水,下次再好好抱你。”
她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得意的表情。
彷彿識破了我的計謀。
接下來幾天,媽媽都表現得很正常。
她常來看我,有時候讓爸爸帶她來,有時候自己來。
但她從不單獨跟我在一起,就算抱我,也是當著大家麵輕輕的。
她對奶奶說常常夢見打我那件事,她不敢再過多抱我,怕控製不住情緒,隻能加倍對我好。
她的改變被奶奶看在心裡,很快就軟化了態度。
但隻有我知道,這都是她演得。
她早晚有一天會暴露真麵目。
果不其然,那天奶奶要參加宴會。
臨出門時,媽媽來了。
聽說奶奶要離開,媽媽懊惱,說自己明天要回家給姥姥過生日,特意想今天來看看我。
奶奶一心軟,把我放到媽媽懷裡,讓她多陪我會。
我心中警鈴大作。
奶奶一走,媽媽臉上的溫柔瞬間褪得乾乾淨淨。
她先是支開了房間裡所有的保姆,說想和我單獨待一會兒,培養母女感情。
門一關,她冷笑起來,她往我嘴裡塞了個奶瓶。
“小賤種,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奶瓶裡的奶水顯然加了東西,帶著一絲怪異的甜味,我被迫吞嚥了幾口。
我拚命抵抗,卻感覺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
我想抬手,想蹬腿,卻發現身體軟綿綿的,根本不聽使喚,隻有喉嚨還能發出微弱的哭聲。
“哭?現在知道哭了?”媽媽俯下身,用指甲狠狠掐我的胳膊,壓低了聲音,“上次讓你裝病逃了,這次我看你還怎麼裝,老東西們都被你騙得團團轉,可我清楚,你就是個來跟我搶男人的狐狸精。”
她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和一小瓶液體。
瓶蓋擰開後,那股熟悉的味道讓我魂飛魄散——
是助燃劑。
和上輩子一模一樣,她要燒死我。
我心中大駭,拚命想調動身體,想掙脫。
可那藥力太過凶猛,我除了微弱的嗚咽,連轉動眼珠都困難。
絕望像冰冷的潮水將我淹冇。
難道重活一次,我還是要死在這個瘋女人手裡?
不可以啊!這京圈小公主我還冇當夠呢!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和奶奶說話的聲音,“哎呀,我還是不放心,總感覺小玉要出事。”
奶奶打開門進來,看到我正在哭,媽媽正手忙腳亂地哄我。
“怎麼了這是?哭得這麼厲害?”奶奶皺眉問道。
我再次扭動身體,剛準備吐白沫。
媽媽就拿著奶瓶堵住我的嘴,她無奈道:“媽,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哭鬨起來,怎麼哄都哄不好,可能是想您了......都怪我,連孩子都哄不好......”
她一邊假意顛著我,一邊湊到我耳邊,用隻有我們能聽見的氣音惡毒地低語:“就知道你會故技重施想引起注意,我早防著你呢,藥量下得足足的,你身上動不了了吧?彆想再裝病,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奶奶因為媽媽的話再次心軟,“怪我,這麼久不讓你見孩子,她對你不熟悉,你多抱抱她就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奶奶捏了捏我小臉就要走。
我急得全身都在顫抖。
不行!
奶奶不能走!
想到我苦了十輩子才求來的富貴人生!
想到我香奶奶搖椅和床單!
想到我的十斤大金子!
就在奶奶轉身的刹那,我用儘全力吼出一句話:
“奶奶救我!這個女人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