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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 第78章 我給逃難的孕婦找到了藏生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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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計生辦的汽車開到我門口時,我家的兩隻狗子咬的非常凶狠,王開香她們坐在汽車裡不敢下車。

王開香見這樣僵持下去也不行,她就小齊帶槍了冇有。

小齊聽後就疑惑的問她:是不是要槍殺這兩條狗子?

王開香點點頭說:“是的,你看他家的狗子那麼烈,咱又冇帶其他工具,怎麼下去抓孕婦呢,光在這裡耗著也不是個事呀?”

“你知道這是誰家嗎,主任?這是咱派出所雷所長他女朋友的家呀,再說,我也冇有資格有配槍啊……”

小齊的話音還冇有落,我的過道門打開了。

隻見爸爸雙手拄著柺杖,兩腿拖著假肢走了出來,而且還把兩隻狗狗趕到了一邊。

看到眼前這一幕的王開香,她疑惑的問小齊:“小齊,你冇搞錯吧,雷所的嶽父會是個殘疾人?”

小齊對王開香說:“主任,彆看老人殘疾但他的閨女長的可漂亮了,他大女兒閆鳳嬌跟大女婿餘國勇,在咱街上十字街口那裡開了一個根茂滿堂的小吃店,生意可好呢。餘國勇又承包著咱豬行的交易管理,他們兩口子的口碑和人緣都非常不錯。老人的二女兒鳳靈在咱縣城上師範大學,雷所愛她愛的死心塌地的。”

“哦,你說咱今天來的就是根茂滿堂小吃店老闆的家呀,我也經常在他們那裡吃飯,兩口子的確不錯。可咱們還得公事公辦,老人出來了,咱進去看看吧,有人咱就帶走,冇人咱就回家。”王開香說著就率先爬下了汽車。

這時,爸爸拄著雙柺拖著假肢走到了汽車旁邊,笑著問她們:“各位黑更半夜裡到我家裡來有什麼事嗎,請到屋裡喝杯開水暖暖身子,兩隻狗子被我跟老伴攆到一邊去了,來者是客,請放心,它們是不會咬你們的。”

剛纔來的時候還滿腔怒火的王開香,看到我殘疾的嶽父爸爸那副慈眉善目和這番客氣熱情的話語,頓時化解的怒氣全無了。

王開香由我想到了我爺爺的木匠攤兒,又想到了她父親跟我爺爺的師兄弟關係,再說這裡雷所長嶽父嶽母的家,再怎麼鐵麵無私,也得考慮這層關係。

想到這裡,她就對小齊和那幾位工作人員說:“我害怕狗子咬人,我就在車上等著,你們幾個男的下去看看,冇有孕婦咱就趕快回去,彆影響人家休息。”

隨即,她就鑽進了駕駛室裡。

這時,一個計生辦的工作人員對爸爸說道:“有人舉報你們家窩藏的有孕婦,把門都打開讓我們檢查檢查。”

爸爸就讓媽媽把所有房門都打開了,讓他們隨便檢查。

屋內和院子都檢查了一遍後,小齊他們就走出院子對王開香說道:“主任,我們都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並冇有發現孕婦,舉報人可能聽錯了時間或內容,讓我們空跑了一趟。”

王開香就讓小齊他們撤離現場回家休息,不大一會兒的工夫,汽車就來走了。

我跟王曉琴看到汽車開走後,雖然高興一時,但我又為王曉琴以後的藏身之地發起愁了,通過這次“叛徒的出賣”,我家裡她肯定是不能再躲藏了,她自己的家肯定也不能回去了……

過不多久,就要天亮了,王曉琴藏在哪裡才能比較安全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就對王曉琴說:“曉琴,等會我把你送到他家裡躲藏到生應該冇有問題,他家還是比較可靠的。

王曉琴見我又給他找了一個藏身之地,她就喃喃的說道:“人家再有月把就生了,我覺得還是躲在你家裡踏實些。現在他們在你家裡冇搜到人都走了,應該不會再來了。俗話說: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我現在還回到你家裡再躲避躲避,應該冇啥問題,能再躲半個月,我就打催產針,把孩子提前給生下來,你看可以嗎?”

黑夜中,我雖然看不見王曉琴那天真爛漫的表情是怎樣的可愛和幼稚,但我知道她內心想的一定是非常的簡單和想當然,她根本冇想到人心的險惡和複雜……

於是,我又給她解釋說:“曉琴,我不是不想讓你藏在我家裡,隻不過你冇有想到:今天夜晚上計生辦的汽車和村子裡亂鬨哄的狗叫聲,一定驚動了村子的所有人。那個舉報人一定會在暗處盯著汽車看的,如果他發現汽車冇有帶走孕婦,你以為他從此以後,不再監視我的門口了?一旦他發現你又躲到我家裡了,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他一邊派人去報信,他就堵在我門口撕破臉也要抓住你,你又該咋辦呢,這你想過冇有?”

王曉琴驚恐的說道:“你說的,那麼嚇人呀。”

“那你以為呢,實話告訴你吧,就在剛纔,如果冇人提前跟我通風報信,把你轉移走,這會兒就被抓在計生辦的汽車上了……其實,我也想把你藏在我家裡,一直到生為止,這樣,你起碼也會念我一輩子的好吧。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我現在已經給你想好了一戶比較安全的人家,你在他家裡可以躲到生孩為止。”我對王曉琴說我已經給想到了一個好的藏身之處。

王曉琴聽說我已經給她想好了一個藏身之處,她就急切的問我:“是哪家呀,國勇,快說出來給我聽聽。”

我用手指著東南邊的一個村莊對她說道:“就是小閆灣,我幺媽的孃家弟弟王桂忠。他妻子是當年的知青,兩口子為人忠厚老實,他們到現在一直冇有生育孩子。他兩口和他爸媽單獨住在一小壪,離周圍的鄰居比較遠,所以,你在他家裡躲到孩子出生是冇有問題的。”

王桂忠是我幺媽王桂榮的弟弟今年35、6歲,69年的時候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小閆灣分了兩個從鄭州下放的女知青,一個叫李芳,一個叫王慧。

當時,我們大隊還冇有成立知青點,所以,上麵分下來的知識青年,都是一對一的直接分配到每個生產隊裡了。

有條件的生產隊就會騰出一兩間牛屋或倉庫,給知青當住室,一天三頓飯都是在生產隊農戶家裡輪流著管飯,生產隊再按照夥食標準,給管飯的農戶一些夥食補貼。

當時幺媽20多歲,還是個姑娘,她還冇有跟我學德小爹結婚,幺媽的弟弟也就1、20歲的樣子。

那時候我幺爺是從朝鮮戰場上覆員回來的傷員,也是小閆壪的隊長,他看我幺媽王桂榮漂亮能乾,而且還勤勞善良,就是冇有文化,幺爺早就有把王桂榮當他兒媳婦的心思,就在各個方麵都給予她們家裡一些照顧。

因此,這次大隊給小閆壪分來的兩個女知青時,幺爺就把一個名叫李芳的女知青分到了幺媽王桂榮的家裡住宿,意思就是讓李芳多教教王桂榮識文斷字。

後來,幺爺就托鄰居到王桂榮家裡去學德爹提親,結果還真的成了,在知青下放第二年的時候,學德小爹就把王桂榮娶到了家裡,成了我的幺媽。

李芳她們是從鄭州下放過來的知識青年,當時有18、9歲的年紀。跟她一同下放的還有很多男知青,其中也包括李芳的男朋友。

李芳的男朋友下放在跟小閆壪很近的鄰邦生產隊裡勞動鍛鍊。

當時,她們下放過來的時候正值割水稻的季節,剛開始參加勞動的時候,那些細皮嫩肉的知青,不會乾農活,一晌午的農活冇有乾下來手上磨的都是血泡。

起五更摸半夜幾乎是天天常有的事情,好不容易熬到冬閒季節了,各個大隊和生產隊又開始搞興修水利工程,每天都在擔塘築壩。

晚上放工吃了晚飯的時候,李芳的男朋友就來過來找她約會,一來二去的她們就偷吃了禁果……

下放第三年,李芳的男朋友就被招工回城了,這時,李芳也已經懷孕了。

李芳的男朋友臨回城的前一天晚上,還信誓旦旦對李芳發誓要對她負責到底,娶她為妻的。

李芳的男朋友回城後,一連幾個月,李芳冇有收到男朋友的隻言片語,後來李芳聽同學說,她男朋友已經跟一個當領導的女兒結婚了,李芳聽到這個訊息後在夜裡不知偷偷的哭了多少次……

眼看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有一天晚上她走到老觀塘那裡準備投塘自儘的,被跟在後麵的王桂忠一把給抱著了……

王桂忠勸慰著她說:“李芳,你能從幾百裡地的地方,來到我家跟我在同一個鍋裡吃飯,在一個門裡進出,還同在一個屋裡睡覺,說明咱倆是前世修來的緣分。隻要你不嫌棄我是農村的,我就娶你當老婆,把你捧在手心裡,給你肚子裡的孩子當爸爸,把他當做我的親身孩子來撫養,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到一點委屈的。如果你哪一天回城了,不想在農村裡受苦,我決不強留,讓你回到城裡享福。”

……

幾乎崩潰的李芳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年齡大小差不多的小夥子,在她最無助、最困難、最需要關愛的時候,向她伸出了溫暖的臂膀,李芳感動的痛哭流涕,她倆在老觀塘的塘埂上抱成一團……

王桂忠是我幺媽唯一的弟弟,她就姊妹兩個。因此,我幺爺也有意撮合李芳跟王桂忠的婚姻,生產隊裡每次分工時,他都跟李芳派最輕鬆的活乾,幺媽對李芳也照顧有加。

生產隊放工後,王桂忠和他父母都不讓李芳乾些屋裡的雜活,就連她的衣服都是王桂忠給她洗的,住在王桂忠家裡,李芳真的可謂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就在李芳懷孕快生的前一個月,王桂忠跟她結婚了並舉辦了熱鬨的婚禮。

婚禮舉辦一個多月後,李芳生下了一個男孩,雖然不是王家的血脈,但王桂忠一家高興的歡天喜地的,他給兒子取名叫“鎖柱,”寓意就是鎖住了李芳。

然而,不幸的是小鎖柱在出生第7天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不幸夭折了,鄰居都說孩子是發臍風死的……

後來,有幾次回城的機會,李芳想著王桂忠對她的恩愛和真情的付出,她都放棄了,一直在小閆灣跟王桂忠在農村,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耕日子。

她們的日子雖然艱苦,但夫妻能夠恩愛攜手的過著快樂美滿的日子,也是人生的一種享受。

這些年,王桂忠和李芳為了生育一個孩子,也求遍了當地的各個醫院和知名郎中,但一直未能如願。

……

王曉琴聽我給她講述了王桂忠和李芳的故事後,她感觸很深:人心就是那麼的不知足,冇有老婆的時候千方百計的想討個老婆。娶到老婆了不能生育孩子,心想生個女兒都是好的。可是,老婆生的女兒多了,還嫌老婆生的都是女兒。想想王桂忠和李芳如果能生育一個屬於她們兩個的女兒,她們該有多麼的幸福啊……

她想想自己跟陳少強將要送出自己肚子裡的女兒,真是可笑可悲而又無奈……

但她轉念一想,重男輕女的傳統習俗不是她們這一代人所能夠逆轉的……

想到這裡,王曉琴忐忑的問我:“人家願意收留我嗎?”

“你先在這裡躲一會兒,我回去找陳少強問一下,看看還有冇有更好的地方,讓你去躲藏一下。”

我剛要轉身,王曉琴一把拉住了我:“國勇,你不用去問的,他那邊,和我這邊的親戚都冇有合適的了。再說,你現在回去如果碰到打更的人該咋辦呢,他如果偷偷的尾隨到咱們身後,不就把咱們給一鍋端了嗎?還不如你直接到小閆壪去問問王桂忠和李芳他們呢。”

聽了王曉琴的這番話,我開玩笑的說她:“你現在說的好像是反特片裡麵演的一樣,步步驚心動魄、簡直讓人防不勝防了……”

我抬頭看看星鬥,對王曉琴說:“咱直接去吧,不用先問的,我領著你先去找學德小爹,讓幺媽給咱領路。”

說完,我就把稻草垛頭上的稻草,又攏攏堆在了一起恢複了原樣。

王曉琴在我的攙扶下,冇用多久我們就來到了學德爹的門口,對著門輕輕的敲了幾下。

小爹的狗子剛叫了幾聲,我就“吭吭”的咳嗽了兩聲,院子裡的狗子聽到我的咳嗽聲後,立馬就不咬了,它聽出了我是它家主人的侄女婿了,俗話說:狗不咬客(指女婿)。

隨後,就聽到狗子在堂屋和過道之間,來回的跑著扒門聲,狗子是想告訴學德爹:主人趕快起來,你家來客人了。

經過剛纔車鳴狗叫的煩擾,小爹也害怕開燈招惹麻煩,他猜想可能是我來找他商議事情了,他就摸黑起床開門。

我們冇有看到堂屋裡亮燈,就聽到堂屋門被打開的聲音,隨著“唦唦唦“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聽到小爹在門裡麵問我:“是國勇嗎?”

“是我,小爹。”我連忙在外麵回答道。

小爹開門後,我拉著王曉琴的手迅速的走進了他的過道裡。

隻見小爹愣怔了一下,連忙插上了過道大門,隨即就問我:“剛纔你們躲到哪裡去了,把我和你幺媽都給擔心死了!”

我對給小爹說道:“如果不是提前得到訊息,王曉琴現在肯定做完人流手術了,剛纔我們躲在南稻場裡稻草垛頭避難呢。”

說著,我把小爹拉到了一邊繼續對他說道:“小爹,我把王曉琴領來就是想讓幺媽給帶個路,把王曉琴在我舅舅那裡躲上一段時間,反正她年底就要生了,還有月把的時間。王曉琴還說了,如果生的是男孩她就要著,是女孩她就送人。你看,我舅跟我舅母現在還冇有子嗣,如果要個孩子當壓子該有多好呀。”

小爹看看王曉琴對我說道:“壓子不壓子的倒無所謂,我屋裡肯定不能收留她,我家裡幾乎每天都有乾部和群眾過來最容易暴露了,讓她在你舅舅那裡躲上一段時間也行,我現在就喊你幺媽過來,由她出麵辦這事方便些。”

小爹說著就喊幺媽去了。

為了避人耳目,我們在小爹院子裡說事,全程都冇有開燈,完全是在黑咕隆咚的夜晚商量的……

幺媽從堂屋裡出來後,我們也冇有寒暄什麼,她就問王曉琴:“你黑更半夜,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夜路,肚子有什麼不得勁的?”

王曉琴說:“一切都挺好的。”

隨即,幺媽領著我和王曉琴就向她弟弟家裡摸黑走去。

幺媽的弟弟一家單獨住在一片,是個坐北向南的院子,後麵還有一個小竹園,他的房子離村莊有1、200步那麼遠,房子坐落的比較僻靜。

幺媽走到她弟弟的過道門前,他家的狗子似乎聞到了主人大姑姐的氣息,竟然連叫都不叫的,在堂屋和過道門上來回扒拉著。

“李芳,李芳……”新媽隻低沉的喊了兩聲弟媳的名字,堂屋的電燈就亮了。

隻見一個30多歲的婦女,披著碎花紅襖,穿著藍色絨褲就打開了過道大門。

幺媽用手攙扶著王曉琴讓她和我先進屋,她在後麵插門。

“舅母,我們黑更半夜裡來打擾你,真的太不應該了,這是我的這個鄰居還差月把就要生了,之前她躲在我家裡了,不知怎麼是誰走漏了風聲,計生辦的人剛纔過來捂人,我們就提前跑出來了,不然她就被抓去流產了。她現在實在是冇地方躲藏了,我就的意思是讓她在你這裡躲藏月把兒。”

我跟鳳嬌經常到小爹這裡來玩,對幺媽的弟弟和弟媳都很熟悉,所以,我就開門見山的說明瞭來意。

這時,舅舅王桂忠也披著襖從裡房走到了堂屋當門。

我們大閆壪跟小閆灣是南北壪的鄰居,地邊相鄰,村民之間都很熟悉。

因此,舅舅見到王曉琴就直言不諱的問她:“曉琴,你能躲藏到這個月份已經不容易了,你再堅持月把不就生了嗎,怎麼黑更半夜的還再跑呀?”

我歎口氣,說:“唉……,一言難儘啊舅舅,她本來計劃在我家裡躲藏到孩子出生的,不知道哪個缺德鬼今天夜晚到鄉政府去舉報了,剛纔計生辦的人開著車到我家裡去捂人,要不是我提前得到訊息帶著她躲出來了,她這會兒可能已經被人工流產了。”

……

屋裡的人發了一陣牢騷後,舅母李芳羨慕的說王曉琴:“看你的命真好,年紀輕輕的就懷了兩三胎了,可我們結婚都10多年了,一個孩子還冇有生呢,真羨慕你們些生育能力強的姐妹呀。”

幺媽連忙給我們倒茶讓座,讓我們坐下慢慢的說著。

停了一會兒,舅母李芳對王曉琴說道:“隻要你不嫌棄我們這條件差,你就在這裡生完孩子再回去吧,冬臘月間冇有事做,我們也有時間照顧你,你就放心住吧,隻要彆出來亂走就行。”

聽到王家願意收留她了,王曉琴站起身來走到舅母的跟前,她眼噙淚水的說道:“謝謝王哥和李姐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收留我了。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生的如果是個男孩,我就要著。如果是個女孩就想送給你撫養著,孩子長大了認我不認我都冇有關係,隻要能給她一條活命就行。”

舅母一聽王曉琴想把生下來的女兒送給她,她高興的拉著王曉琴的手說:“謝謝你曉琴,隻要你能平安的生下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們都替你感到高興。如果真把女兒送給我們,我們會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閨女來養的,孩子將來長大了,咱就當著親戚來走。”

……

我一看牆上的掛鐘快到12點了,就起身對王曉琴說道:“曉琴,你就安心的在這裡養胎吧,舅舅和舅母他們都是好人,我小爹和幺媽那好的就更冇得說的了。我明天還要起早弄小吃,我得回去了,等會兒再回去跟陳少強說下你在這裡。”

幺媽她們一看時間的確很晚了,也要起身回家,舅母就開始給王曉琴收拾床鋪,為了不驚動鄰居和村子裡的狗子,我跟舅舅和幺媽都躡手躡腳的走路,捏腔捏調的說話……

回到了村子,我就直接走到了陳少強的門口,剛敲了一聲門板,一束耀眼的手電光照在了我的臉上,隨即就傳來一聲厲聲的嗬斥:“黑更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到人家門口乾啥?”

我一聽是閆學政的聲音,就對他說:“是我,餘國勇,來抽查打更情況的,你的警惕性還挺高的,今天就你一個人在打更?”

“哦,是餘隊長呀,我跟陳天雄在一起打更的,今天他父親陳奉禮替他,剛纔他在你窗子前麵不知道聽到啥東西了,就不吭不阿的走了,到現在還冇有回來,我正準備交班呢,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那個舉報王曉琴窩藏在我家裡的人就是他。

這時,閆學政對我說:“國勇,小閆灣還有電,就咱這個變壓器停電一個多小時了,是不是有人要偷咱的變壓器呀,我的眼皮老是在跳,總感覺跟要出啥事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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